《心理学导论》第二十讲:美好生活:幸福20.TheGoodLife:Happiness
首先,教授承接上讲的问题:精神治疗有效吗?一些人治疗后感觉会好些,也许是患者的症状有所改善,但教授认为“这通常是一种回归平均值效应”。
⑴神经治疗的总体疗效:接受治疗的患者会好于不接受治疗的;须对症下药(认知行为疗法对严重抑郁症效果更好;药物对双相失调更有效);
⑵疗效中的不确定因素:不确定因素是指“与某种特殊疗法无关,但对效果至关重要的因素”,主要有支持(患者在治疗中感受到接受、移情、鼓励和指导等)和希望(患者对治疗充满信心,安慰剂的疗效来自于‘对改善病情的信心’而非‘药物的实际疗效’);接下来,讨论了积极心理学的关注所在:幸福,并讲解了以下问题:
⑴您有多幸福?按照1到10的幸福指数,大多数人认为“其幸福指数为7到8”;一项对‘幸福指数均大于5’
的42个自认为幸福的国家的调查表明“最快乐的国家是瑞士(8.39),最不快乐的国家是保加利亚人(5.03),而美国的幸福指数为7.71”---教授在此提示“须谨慎对待上述数据”,因为人们常常会高估其幸福指数;⑵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动物已追求到目标的一种满足状态;Pinker曾表述道“当我们健康、营养良好、舒适、安全、顺利、见多识广、受人尊敬、拥有爱和被爱时,我们就处于一种比较幸福的状态”;但幸福却并非如此简单,缺乏必备的生存和物质资料时我们肯定不会幸福,但如果拥有了也不一定会提高幸福感,因此,①幸福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变化无常:幸福有某个设定点或遗传决定的范围,因为人类具有‘适应性’,无论狂喜还是巨悲,一段时间后人们的幸福感会回归其平均值;但人们会常常无视‘特定生活事件的日常无关性’,以夸大生活巨变对幸福的改变;
②‘享乐单车’的暗示:拥有并非幸福的关键所在;解决之道有二,其一,不断追求新奇之物,其二,走下单车,放弃对享乐的追求,而寻求一些实质性的目标,已获得持久性的幸福感(如家人、朋友、长远规划等);
③幸福是相对的:幸福之人就是比其连襟多挣100元钱;
④我们对‘过去快乐或痛苦的经历’常常以一种有趣的方式进行曲解:人们更看重结果而非过程;因此,结果对人类至关重要。
最后,教授提出对本课程的建议“谨慎而又乐观地对待心理学的发展”。
上讲我们回顾了‘精神疾病的治疗史’,可谓‘骇人听闻、失败和武断’;在很大程度上,我们当今做得更好,Nolen-Hoeksema博士在其教材里回顾了一些‘不同障碍症的疗法’,包括精神分裂症、焦虑症、抑郁症等。每个人都关心的问题时“治疗有效吗?”事实证明这个问题难以道明。问题在于,如果您询问参加治疗的人们“治疗后您感觉好些吗?”在很大程度上人们会肯定告诉您‘他们感觉好些’---这完全可能是一个所谓的‘回归平均值’所造成的统计副作用。
‘回归平均值’的理念如下,横轴表示时间,纵轴从上至下表示“您的心情感受由狂喜、不错到糟糕进行上下波动”;事实上您日常生活中,您的心情将经历如此的起伏波动,某些日子您会到达平均值,某些日子您会高于或低于其平均值。在统计上,因为其统计必然性,如果某物在平均值附近上下波动,其走势将会趋近于平均值。何时人们会去接受(精神)治疗?当然,当感觉快崩溃或非常糟糕时,人们会去进行治疗;即使治疗完全无效,如果在感觉很糟后您的心情的确会上下波动,那您的心情可能会得以改善而非继续恶化。因此,即使精神治疗完全无效,通常的趋势可能会发生(改善)。
因此,治疗后情况变好并不能说明什么(疗效)问题。在您生活中最糟的那天,您可在学院的顶楼裸跳几分钟;我保证‘第二天您可能会感觉好些’---这并非表明“裸跳有助于您改善心情”,相反,这仅表明“在最糟的那天之后,通常您不会再像那样糟糕了;情况可能转坏,但通常会趋于平均值”。例如,在治疗前,这些抑郁症患者在统计上是均等的;他们都去寻求治疗,但因在本案例中治疗师数量有限,一些人被置于等待序列,另一些人能得到治疗,且为随机抽取(具有完美实验的条件)。在本案例中,那些获得认知培训的患者会逐渐好转,其抑郁度指数低于那些‘完全为获得治疗的患者’。
一般而言,我们可得到有关治疗的一般性结论:治疗基本上是有效的。接受治疗的患者比‘不接受治疗的患者’有所改善,这并非仅因为“他们选择了治疗”,而是“那些处于绝望的患者去寻求了帮助”,那些寻求帮助的患者比‘不寻求帮助的患者’有所改善,治疗在很大程度上起了作用;我们不能治愈很多精神疾病,但我们能改善其症状。
对病下药(不同的疗法对不同的疾病其作用);抑郁症的治疗能阐明这点。如果您患有普通的单向抑郁症,您会感觉非常悲哀,且您换伴有其他症状,一种优秀的疗法就是‘将认知行为治疗和抗抑郁药(如SSRIs)结合使用’。如果您患有双向抑郁症,认知行为疗法就没有效果,但药物治疗师您的最佳选择。每种心理障碍都有其最佳治疗方法。如果您患焦虑症,认知行为治疗可能有所帮助;如果您患精神分裂症,认知行为治疗可能完全没有帮助。因此不同的心理障碍最好采用不同的治疗方法。最后,治疗师的水平也参差不齐,有些能胜任,有些则较好,而有些却一塌糊涂。因此,治疗师的治疗效果也存在巨大差异。
最后,抛开‘疗法和治疗师的差异’不谈,治疗通常有效吗?答案是肯定的,且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些临床心理医生所谓的‘不确定因素’,这是个所有治疗法所共有的特征,并包含两个因素。
其一是‘支持’;无论您涉及何种疗法---无论是‘心理分析师’、‘行为治疗师’、‘认知治疗师’,还是‘为您开药的精神病医师,或带您参加各种锻炼、记录病历的某人’---您都会得到某种‘支持、认可、同情、鼓励或指导’。您会与人接触,至少在某些日子里您会拥有‘真正关心您、希望您有所好转’的人,这种支持和关怀至关重要。
此外,您还拥有‘希望’;有代表性的是‘治疗背后的热情’---这种感觉或许会让患者好起来,且希望的力量是强大的。有时这种希望能在‘安慰剂疗效的红体印刷字’中看见,它表明您可能从治疗中受益,患者的受益并非由于‘治疗师对患者施加了任何特殊治疗’,而是‘病情会有所好转、某些治疗将有助于患者’的信念。这种信念是某种‘自我实现的预言’---即,人们下意识地按照已知的预言来行事,会让预言最终实现。‘安慰剂疗效’通常被用于‘某种表示鄙视的方式’,“噢,那不过是一种安慰剂”,但安慰剂能有强大的(疗效);即使按照心理学的理论观点,安慰剂是无效的,即使治疗师绕着您跳舞---当患者安坐在椅子上观看治疗师跳舞,如果患者相信‘跳舞将有助于其病情的好转’,那也是有帮助的。以上就是我要讲的‘治疗’。有何问题?
Bloom教授:问题是,
‘回归平均值’假设貌似有些武断,因为它依赖所谓的平均值;通常事后您能应用一个平均值并表述道“请看,这就是平均值”,但事前我们如何得知平均值呢?很好的观点,当我们谈及‘回归平均值’时,的确采用了某些假设,即“的确在我们的生活中存在一个平均值,事情围绕该平均值起伏变化,且在很大程度上像‘情绪’等事件的变化正是如此”。对我们大多数人而言,我们都有一个平均的心情,且我们会有顺心的日子,也有不顺的日子;通常有可能是“您在某个不顺的日子后,将继续不顺、一天不如一天”,但就统计而言最好的情况是“如果您经历了不顺的一天,您将回归平常的日子(平均值)”。您可能无法看见‘临床上的平均值’;您可以自己画张‘情绪图’,图中您在最郁闷的日子后迟早会有可能上升。同理,当您最快乐的日子后,情绪变坏的几率相当大,这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乐极生悲’嘛。基因该假设,的确存在一个固化在我们体内的平均值;如果人类的行为是任意武断的,那这条曲线就应该是随机的,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貌似拥有某个设定点和回归状态,这使得‘平均值’这一理念成为心理学上的一条断言。
Bloom教授:好问题。在那个研究中,有个‘告之会导致焦虑’的完美前提---“我知道您来此是为了寻求帮助,但我们不能给予您帮助。恭喜您,您成为了实验对照组的一员”,这的确会引起焦虑。在另一个研究中,实验对照组成员并不知道“自己成为实验对照组”。因此,有时您能干预道“恭喜各位在‘心理学导论’课上‘抑郁症’得分较低的童鞋,我们将为您们做点什么”;而后余下的童鞋甚至并不知道‘他们已被选中’。因此,您的观点是非常准确的“知道自己未被选中具有其负面效果,且回应的方法是,您们在另一个不采用相同方法的研究中”。
暂且将例外置于一边,适应的问题在于有时被称之为‘享乐的单车’,其理念是‘为幸福而享乐’(享乐=幸福)。您不停奔跑,但无论您跑得多快,您都呆在原地,您会习惯于它。适应就像‘您步入非常烫得热水池,您会习惯的;如果您步入冷水池,您也会习惯的’。顺境、逆境您都会适应的。圣经中的这个故事常常被引用来阐明这个观点,传道书里有个国王无所不有,他拥有花园、公园、葡萄园、城堡、奴隶和妻妾---男女宠妾都有。这位国王无奇不有,但这并不能让其快乐,在此他说道“我讨厌生活。生活就如同虚无和追逐风一样,且世上已没有什么值得拥有了”。
当然,在那些前面我提及的书籍中,作者提出了‘如何处理快乐单车’的建议。如何应对“一旦获得了您梦寐以求的东西,您就会习惯它,且也会失去其魅力”?那么,一种答案就是“拥有并非快乐的关键所在”。您很快就会对拥有的东西习以为常。在此,您有两个选择;其一就是不停地猎奇。那么一个为忘其姓名的家伙曾写道“哦~这就是享乐单车。对付它的诀窍就是,始终尝试一些不同的东西;下周与一个您从未有过性关系的人做爱;然后就去攀登珠穆朗玛峰;如果您厌倦了这些,那就去做个会计;厌烦了,带呼吸器去潜水;又厌倦了”。他又无穷尽的想法,这是种可能的对策。如果您不停变换您所做的事情,您绝不会习惯任何事,您将永远幸福。至少有人这样认为。另一种保守的选择,走下‘享乐单车’---放弃‘追逐幸福’这件事,然后去寻找更具实质性的目标,这些目标并不能让您拥有‘快速获得一种简单层面上的快乐’一样的幸福感,而是如像‘家人、朋友和长期规划’。
因此,科学幸福观的第一寓意就是“您的幸福感实际上是相当固定的”。幸福感部分因‘遗传因素’而保持固定不变;部分因为‘您将习惯于您生活中所发生的一切’而保持不变。第二,幸福感是相对的。有大量关于‘金钱、权利和幸福’的研究,记得我曾说过“幸福与您是否出生在富国或穷国无关”;只要您处在一个不会被饿死的国度,您的幸福度指数与国家的富有与否无关。但这并不表明“幸福与您挣多少钱钱无关”;事实上,在某个设定点和范围内,金钱和职业对您幸福感存在一定影响。如果您极度贫穷,无论您身处何地,身边有何人,您都不会幸福快乐。但只要您不是极度贫穷,您的幸福感取决于‘您的相对环境’。这是一个老观点,H.L.Mencken曾写道“一个富有的男人就是比其连襟多100元挣钱”。其理念是,重要的不是“您挣了多少钱”,而是“相对于您周遭的人,您挣了多少钱”。
为此研究者们调查了不少人“您会选择哪种情形?如果您的每个同事都挣6500元,您希望挣7000元;还是如果同事都挣8000元,您希望会挣7500元?”是‘您拿多少钱回家’重要,还是‘相对于他人而言您挣多少钱’重要?当然,这两者都是影响快乐的因素,但在上述案例中人们更偏好‘相对收入’。如果能高于周围同事的收入,人们更偏好‘挣较少的钱钱’。有关‘英国社工’的研究表明“其幸福感、健康、情感质量和有多热爱生活并非取决于‘他们能挣多少钱’,而是‘他们与其它人的对比’。”
我们人类史非常重视‘社会地位’的灵长类动物,您在社会等级制度中的角色和地位对‘您的幸福程度’产生了极大影响。这毫无秘密可言。歌剧明星MariaCallas和英国教授StanleyFish拥有同样的商谈策略,据小道消息传言,当Fish应聘时曾说道“我不想谈薪水,我的脑海里也没有一个特定的数字;我只是希望比‘本部门的最高薪酬者’高出100美元”。看了,教授的确深蕴‘幸福所在’。当其走进办公室时声称“我比每个人的薪金都高,我不在乎薪水有多少,只要比他人高就行”。这就是‘幸福的相对性’。
现在我们应给那位国王一些建议。首先,按照Nolen-Hoeksema博士的观点,国王患有‘轻微的单向抑郁症’,因此国王应服用‘选择性血清素再摄取抑制剂SSRIs’和进行‘认知行为治疗’。然后,教授认为,国王须搬出城堡到个安静之地,因为忙碌城堡中的噪音充满压力感;且国王应休掉其宠妾,而找个‘王后’;国王需发展其社交圈,加入一个俱乐部、慈善团体,或培养点爱好。好~有何问题。
问题是,人们会习惯于‘社交圈的变化’吗?单独拘禁和囚禁就是个例子。人们会习惯于很多事情,会习惯于‘社会地位的变化、社交圈的改变、如何看待自己与他人的关系’等,且这种改变是难以恢复的。如果您在耶鲁很受欢迎,而您被关进了监狱,或许您在头几天非常不开心;但假定您在监狱里也同样受欢迎,如您们喜爱您,您担任了狱中读书俱乐部的头。当然,您是不会愿意进监狱的,但如果您在此是个快乐的人,那您在狱中将也是个快乐之人。
最后一个案例涉及‘对过去快乐和痛苦经历的评价’。我将谈论曾获得诺奖的心理学家之一,DanielKahneman曾对幸福研究感兴趣。您们会牢记其理性地对待幸福研究。有人曾看过《马拉松人》一片吗?本案例涉及到一个‘牙医折磨’的场景。设想您将去看牙医,牙医将折磨您或清洁您的牙齿,但这的确很痛苦也很恐怖;您会大汗淋漓,紧握拳头,这个过程会持续一小时;当结束时牙医会俯身道“我们已经做完了。如果您希望,我们现在就停止;但如果您愿意,作为对您的额外关照,我们会以微疼处理的5分钟来结束”。这貌似是一种非常奇怪的询问。这里有个选择,您会选哪个?‘一个小时的非常痛苦的过程’,还是‘一个小时非常痛苦的牙齿处理过程,外加5分钟的微疼处理’?谁会选前者?那谁会选后者?】
的确,后者更疼;前者是一个小时的疼痛,而后者是‘一个小时的疼痛,外加几分钟的微疼’。貌似没脑的人才会喜欢后者,但当您经过了两种处理方式,并进行事后回忆“您们将对后者有更多的好感”。Kahneman的观点是,当您事后追忆时,您不会将您所经历的快乐或痛苦累加起来,相反,您的记忆非常偏好‘高潮和结局’。您可以设想上述场景,第一个情形是经历前者,您离开时会说道“哦,天啦,简直太恐怖了”;而后一个场景您会说“噢,是有点疼,在中间有些恐怖,但结束时就比较好了,有点微疼”。这表明“总体而言,结果很重要”。
Kahneman在实验室做了如下实验,将‘实验者的手泡在冰上中’使其承受微疼,让‘实验者做非常痛苦的结肠镜检查’。结果表明“如果您希望给人们留下‘对恐怖事件’的好回忆,或不太糟的记忆,其策略是以微疼结束。”最好,结束至关重要。另一个例子,一场大部分时间(90%)都很精彩有趣的派对,最后10%的时间里某人扇您耳光并向您泼污物,对比‘派对部分时间有人扇您耳光并向您泼污物,但最后10%的时间里有人赞美并友善地待您’---当您事后回忆时,如果您将所有经历累加起来,前者更完美,但后者更具吸引力,因为结尾的力量巨大,结尾更重要。
在结束本课程之前,首先感谢给位助教的出色工作。我们在本课程中讨论了不少主题:梦、证词、记忆、抑郁、语言、幽默、善良和邪恶。心理学是个广泛的领域,本课程仅涉及冰山一角,本校有不少优秀的学者、教师和课程会对各种主题进行收入细致的讨论。尽管我明年就不在耶鲁执教,如果各位对有关领域感兴趣,我会给您们提供详细的意见和建议。
当然,您们中并非所有人最终会选择心理学专业;有些人会选择认知科学,但据我所知“您们中有些人可能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上心理学课”。为此,我想强调两点来结束本课程;第一点有些谦逊。我曾坦诚相告,本课程中有些关于大脑的基本问题至今无人能给以解答。我们知道“大脑之精神生活之源”,但我们对‘大脑是如何运作的,这个生理器官(一团血肉)是如何产生意识的’一无所知。
我们知道“人格的差异一半取决于遗传因素”,但我们不知道“如何解释例一半的发生”;这可能是与经历有关,但我们缺乏完善的理论解释“何种经历会让某人具有冒险的个性,而另一个具有胆怯的个性;一个刻薄而另一个很知足”。我们明了“很多社会影响会使某人对他人做出一些可怕的举动”,但不能回答一些更难的问题“为何有些人不受其影响,为何有些人无论身处何地都会做好事,甚至是英雄之举”。因此,我们今后的工作任重而道远;心理学是个激动人心的领域,因为有很多我们须了解东西。
第二点就比较乐观。我们最终会通过各种方法来解决这些问题或更多的问题,本学期我们曾讨论过的‘可构建的科学理论’有‘进化论的、神经病学的、发展心理学的、计算的’,然后通过实验和观察的方法来验证它们。最后,我们自身最重要和最隐私的方面---我们的信念、情感、决断力、甚至我们的是非感---都可以通过‘构建和验证科学假说’来加以解释。我之所以乐观的理由是“从很多成功案例中,我们已了解到很多有关我们大脑的奇妙和重要的方面,且没有理由认为以前成功之路会在未来失效”。
在第一堂有关‘大脑’的课上,我以讨论人们的忧虑而结束那堂课;坦诚地讲,有人会认为那很恐怖;有人认为“对意识(研究)的科学方法会抹杀人们的独特性,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人类”。我并不赞同。通过本课程,如果有什么我试图说服您们的,那就是“您越深入地研究人类的意识及其科学运作的方式,您就会越欣赏它的复杂性、独特性和美”。这就是传授心理学的一大壮举;感谢各位的光临,祝各位期末考试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