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肠子被拉成一条,固定起来,触碰弥留之际女人裸露肠道的不同位置,痛楚下的女人会发出不同程度的呻吟,这是不同音高的声音,放上一个音叉,仔细确认,吴谢宇自言自语道“这个应该是F大调的哆”
只可惜女人没有弥留太久的时间,吴谢宇还来不及记录足够的音符,来完成自己的人体钢琴成就。
接着寂静的房间里,时而有金属摩擦骨头的声音,时而有刀刃划过肌肉纤维的声音。
“你知道人肉有多粗糙吗?你知道砍了多少刀,会卷刃吗?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更多”
吴谢宇看着手中的刀,自言自语道。像是科学家一样,记录着自己好奇的数字。鲜红色的笔记,就像跳动的血液,笔尖摩擦纸面触感,像极了刀刃划过肌肉的手感,就连撕拉撕拉的声音也是相同的频率。
吴谢宇看着血泊中熟悉的面孔,嘴角带着一点邪魅的笑容。对自己的母亲下手,太好接近和部署了,而且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自己。
身边的活性炭,各种管制刀具,保鲜膜,如此周密的部署,一方面是从各种电影桥段里学习,一方面是多次在脑海中排练模拟的结果。
既然母亲在自己身上完成了自己的梦想,把自己的孩子教育成保送北大,高考状元,完美人设。无数鲜花,掌声和聚光灯,无数赞美,欣羡和华冠,但是为此自己失去了多少快乐,在高压之下牺牲了自己的童年,在严格之下压抑自己。那么就在妈妈肉体上,也实现自己科学的梦想吧,而这次牺牲的是妈妈的性命。脑袋里的另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