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周的主题是“一元、二元和三元关系”,今天是第一讲 “ 无回应之地,即是绝境 ” 。
富豪的寓言
昨天的预告中,我向大家提问调查,那个问题源自我听到的一个寓言,我来跟你讲讲这个寓言。
一位富豪,死后上了天界,天使问他,你可以选择一个房间,并且可以在那里生活一千年,那么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房间。富豪大喜,说:请给我一个最奢华的房间,能看到世界上最瑰丽的风景,我还要最好的食物。
天使满足了他的要求。一千年后,天使来见他,他嚎啕大哭说,我以为这是天堂,可没想到像地狱一样可怕。
天使说:谁说这是天堂,这就是地狱啊。
这个寓言,可能有人会说听不懂。听不懂可能意味着,你也觉得这样的生活蛮不错,这不就是天堂的样子吗?至少是其中的一种吧。但这是最可怕的地狱之一,因为富豪要的这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有一些电影里对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有这样的描绘,他们最恐惧的是关禁闭。有些最顽劣的罪犯,甚至酷刑都会让他们开心兴奋,但如果绑住他们手脚,扔到一个完全黑暗的小黑屋里几天,就成为他们最恐惧的事。等把他们从小黑屋里拉出来时,他们都瘫软如泥。
在完全黑暗、不能动弹的房间里,人的内在心灵会陷入彻底的幻想状态,没有任何外在事物和你互动,特别是没有人,于是你内心的一切都找不到可以投射、嫁祸和归罪的对象,然后黑暗本身会成为一个空无的屏幕,接受你的一切投射。
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最恶劣的人性,于是在小黑屋中会有各种可怕的幻想,甚至严重时可能会出现关于妖魔鬼怪的各种幻觉。而又因为他们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所以面对各种可怕幻觉时,是全然无助的,所以这是最可怕的惩罚。
至于那个富豪能看见全世界最瑰丽的风景、吃最好的食物、有最舒服的设备的房间,只是一个放大到一千年的小黑屋而已,最终会演化出各种可怕的感受和想象来。
当然,我觉得如果待在小黑屋或这个完美房间里的,是一个非凡的灵魂,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一般来说,对于每个人而言,都需要关系,因为在关系中,才能展开、认识并淬炼自己的心。那些能安住在小黑屋或完美房间的非凡灵魂,必然是已经在关系中得到过充分的淬炼。
残酷的实验
对于一个婴儿而言,更是如此,没有关系的互动,他们会死掉。只有人性化的人际互动,才能让一个人体验到自己是人。
德国皇帝腓特烈二世做过一个残酷的实验,他将很多个刚出生的婴儿从父母身边带走,关在一起,让负责养育的护工,只给予物质满足,但不能有任何情感互动,比如抚摸等,结果这些婴儿无一例外都死掉了。
1959年,心理学家哈里·哈洛用恒河猴做了类似的残酷实验。他让新生的恒河猴一出生就和母亲分离,以后的165天中同两个“替代母亲”一起。这两个“替代母亲”都是用铁丝架做的,一个是“铁丝妈妈”,小猴子可以在这儿喝到奶;一个是“布偶妈妈”,就是在铁丝架上放了毛茸茸的布,头型也弄成了恒河猴的样子。
实验结果发现,小猴子宁愿挨饿,也要和“布偶妈妈”待在一起。心理学家哈洛认为,这证明对于哺乳动物而言,身体碰触,是比奶水养育还要重要的事物。
然而,这只是这个实验的开始,后来哈洛还发展了一系列残酷的实验,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对于灵长类动物而言,爱的存在有触摸、运动和玩耍三个变量。
他的实验如此残酷变态,以至于有人认为,这位心理学家哈洛内心也是变态的。因为篇幅有限,我们不在专栏中更多介绍他的研究,如果你感兴趣,推荐你读一本书《为什么大猩猩比专家高明》,这本书详细地介绍了他的研究。
哈洛残酷实验中的猴子,虽然大多数都存活了下来,但都像是得了精神病,而腓特烈二世研究中的人类婴孩,无一例外都死掉了。这是为什么呢?在我看来,如果缺乏情感的回应,灵长类动物会有精神问题;而如果没有情感回应,至少人类婴儿的灵魂,或者不能形成,或者宁愿死亡。
有一种奇怪的疾病,叫婴儿猝死症,它常常发生在婴儿睡眠的过程中,医学方面对这种病的病因有很多解释,但我个人猜想,可能是婴儿在缺乏回应的养育环境下,选择了死亡。我的这个猜想可能不一定准确,不过我是因为一位来访者的故事而想到的。这位来访者的脸上,似乎刻着“素、寡、淡”这样的几个字,见到她时,我常常会联想到行尸走肉。
这个联想很不好,但我总是控制不住,有一次我就和她谈了我的这个联想。结果她告诉说,她两岁时有一次昏睡了两天两夜,父母怎么都弄不醒她,后来是她自己醒了过来,这件事还时常被她母亲拿来当玩笑说。
深入谈到这件事时,她说那很可能是因为,在那个寂静没有回应的家里,她当时不想活了。她的家庭有六七个孩子,但家里常常是鸦雀无声,安静得就像坟墓,而她的家人,自然就像是一具具僵尸。在这样的无回应环境之下,她有很多次想要死去。
回应,就是光
精神分析有一句名言:无回应之地,即是绝境。西班牙则有诗歌说:死亡,即是无回应之地。也就是说,如果缺乏情感回应,人就等于处于绝境,甚至是死亡之地。所以,不管是被关小黑屋的罪犯也罢,还是住在完美房间里的富豪也罢,都是处于绝境中。
观察你自己和身边人,这个道理也是一样的。你会看到,那些拥有丰盛饱满的人际关系的人,他们容易呈现鲜活的生命力,有热情,有感染力;而人际关系匮乏干瘪的人,生命力也容易是匮乏干瘪的,哪怕他们是天才。
所以人性就是这么矛盾,如果一个人处于损耗性关系中,创造力会受损,但如果缺乏人际关系的滋养,哪怕这个人身上有天才一般的创造力在闪耀,他仍然是不可能幸福的。
弗洛伊德在他的《性学三论》中讲过一个故事:
一个3岁的男孩在一间黑屋子里大叫:阿姨,和我说话!我害怕,这里太黑了。阿姨回应说:那样做有什么用?你又看不到我。男孩回答:没关系,有人说话就带来了光。
所以大家务必要重视回应这件事,回应,就是光。
老子在《道德经》中说“复归于婴儿”,因为婴儿的世界,只有“一”,而道家乃至各种修行所追求的境界,都会提到“合一”这个词。精神分析学也的确认为,婴儿是活在原始的合一中,自己和世界完全合而为一。
这是心灵的原初状态。只不过这种原初状态是混沌的、脆弱的、未分化的,婴儿需要在和母亲等抚养者的互动中,逐渐发展出一个清晰的、坚韧的、复杂的心灵。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切记心理学家哈洛残酷的恒河猴实验所得出的结论:情感互动胜于饮食照料。如果我们只关注后者,而疏于前者,那父母就和那个铁丝架子没什么两样。这个结论可以不断延伸,任何关系都是如此,如果只有物质满足,而缺乏情感互动,那这个关系的质量就没有什么好称道的。
明天,我会详细讲讲,婴儿的心灵在一元关系、二元关系和三元关系中是如何进化的。有些用户可能会纳闷,难道讲心理学一定要讲母婴关系吗?首先,我认为这是必要的;其次,我认为这样才能衡量一个成年人的世界,是处于一元、二元还是三元关系的层级中。我们很多人,只是身体上长大,而心灵还处于婴幼儿的原始状态。
今日得到
无回应之地即是绝境。也就是说,如果缺乏情感回应,人就等于处于绝境,甚至是死亡之地。回应,就是光。
任何一个人都需要关系,因为在关系中,才能展开、认识并淬炼自己的心。也只有人性化的人际互动,才能让一个人体验到自己是人。
那些拥有丰盛饱满的人际关系的人,他们容易呈现鲜活的生命力,有热情,有感染力;而人际关系匮乏干瘪的人,生命力也容易匮乏干瘪,哪怕他们是天才。这也是人性的矛盾:如果一个人处于损耗性关系中,创造力会受损,但如果缺乏人际关系的滋养,哪怕这个人身上有天才一般的创造力在闪耀,他仍然是不可能幸福的。
婴儿活在原始的合一中,他觉得自己和世界完全合而为一。这种心灵的原初状态是混沌的、脆弱的、未分化的,婴儿需要在和母亲等抚养者的互动中,逐渐地发展出一个清晰的、坚韧的、复杂的心灵。在此过程中我们需要切记:情感互动胜于饮食照料。不仅母婴关系,任何关系都是如此,如果只有物质满足,而缺乏情感互动,那这个关系的质量就没有什么好称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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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留言
黎盼
380 赞
任何灵魂都渴望被看见和回应。我的人际关系就不咋样,所以,不管我在其它方面怎么努力,工作上做得比别人好,物质条件也逐步改善,我还是感受不了幸福。现在我走在了觉知的路上,知道了问题所在,但还不能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继续努力吧
9月25日 18:15
木里.珊
187 赞
最后一句总结的很现实:大部分的人,只是身体长大,而心灵还处于孩童的时代。这段时间,和朋友们一起学习武志红老师的专栏,都感慨颇多,大家都感觉像在重生一样。而且很庆幸在现在能产生这样的意识,然后和家人和孩子一起去做最好的自己。当然这需要一个不断学习和修正的过程。无回应之地就是绝境,这也是我们大部分人为什么那么注重有效交流。记得以前孩子经常问我问题,我总是忙于自己的事而不去给予回应。这也让我回忆起了自己曾经经历过不被回应的感受,冷漠、忽视、伤心、失落…也许渐渐地,我们适应了那种不被及时回应的态度,我们似乎是磨练了一个强大的内心去适应了不回应,但其实这些在初期给到的不好的感受,悄悄地在潜意识里形成一个无形的伤害,因为我们也在渐渐变得冷漠、忽视…看到黑暗是因为封闭了内心,回应即是光,而那盏光正是灵魂在舞动,生命的热情与力量,就在这充满爱的灵魂上绽放。
9月25日 18:24
石先生
171 赞
无回应,即是绝经。一句话让自己不寒而栗,无法找出更贴切的形容了。在宝宝出生前,看《西尔斯育儿法》,印象最深的就是要给一岁以前的宝宝积极的回应,不要担心会溺爱孩子。我和妻子一直践行这一条,无论刚开始生病去医院,得肺炎晚上哭得睡不着,不停地夜醒,也从来没有放弃。后来听了武老师自身的例子和心理学的解释,也更加深入了这个观念。我曾在一个回应少的家庭长大,而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再轮回。如此,我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回想专栏初武老师留得关于墓志铭的作业,我想到了:他活过,并通过努力改变了家族的命运。
9月25日 18:14
三小毛
141 赞
想起之前刚看的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里面的一个情节。在肖申克监狱里,最为严酷的惩罚不是被毒打一顿而是关禁闭。一个隔绝一切的小黑屋,刚好只能容纳一个人,只开着取事物的一个小窗口。男主人公安迪一次得罪了监狱长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被释放出来后,他的一群朋友都很惊讶,在没有一个人陪伴的情况下,他是怎么活过来的。安迪说,他并不是一个人,他脑海里时常想起莫扎特、贝多芬的音乐,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对于一般囚犯来说,关禁闭一个星期就已经是忍耐的极限,因为在无回应之地。而对安迪来说,他给自己找到了回应,才不会觉得被关禁闭是绝境。
9月25日 18:49
慢魚
110 赞
在日本韩国台湾等地的社群通讯使用line比较多;与wechat 微信不同的是,line会针对你已发出的信息显示“已读”的功能。之前有专文讨论,对于已发出信息(如男女朋友间)但已读不回的情绪反应;有要分手的、有焦虑到不能自己的、甚至还有自杀。回应,就是光,太精辟了;对于强弱关系链接都适用。
9月25日 18:13
懒羊羊
96 赞
今天的课听完,我浑身发冷。我们家的群里,我是最活跃的,无论谁说话,我都尽量快速回复。而其他家人,要么不回复,要么拖延很长时间,甚至要我提醒,才会说几个字。时间长了,我明显感到被忽视被遗忘,不被家人所爱。无回应之地,即是绝境——这不就是我家最真实的写照?!以前,我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不知该怎么办,所以自己伤害自己,抑郁,宅,和人交流有障碍。上了武老师的课,我才理解,错的不是我,是他们,是他们病了而不自知。而我,和自己,和世界,达成了初步和解。不再为难自己,不再追求完美,不再追问为什么。我接受了自己家“冷漠”的现实,也注意在生活中多和积极正能量的人接触。希望在上完武老师的课之后,我可以和自己,和世界,达成50%,甚至80%的和解。
9月25日 18:59
Sabrina Fang 方兴
95 赞
听这一课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想到了戴安娜王妃,她深深需要的,也许就是可以回应她的看见她的踏实的爱,她的童年和母亲的关系也许促使她进入了和查尔斯王子的关系里,求爱而偏偏不得。她所需要的,是一段高质量的有很多我和你的关系。查尔斯不能给她,哪怕是踏实可靠的友谊,难道也是因为自己内部的关系吗?欣慰的是,威廉王子和妈妈的链接很好,所以他的婚姻关系看起来温暖踏实亲密有质量。哈利王子看上去,也是流动的踏实的有生命力的,他们都没有查尔斯王子的拘谨和淡淡的冷淡。最近带着第三只眼去观察自己和别人,一下子有了很多慈悲,很多时候当一个人表现令人不解的时候,其实也许是童年或内部关系的表现,也许曾经被忽视,也许在某一刻没有被看见,也许曾经被我和它,也许曾经被过度控制,很多人身不由己,反复重现内心那一记深深的刻痕,也许就是为了被看见被懂得,才能真正释怀前进。这样的看见让我对自己和别人都少了评判,多了理解。我希望自己能够有一颗透明的心灵,会哭的眼睛,温暖的怀抱,去看见别人,回应别人,当然必须是在心理边界和爱自己的基础上,这样也许会让这个世界更美好一点点。今天我在用了权利原则之后,如果可以就赶紧用一下珍惜原则,去深深看见和链接对方,那样的时刻总是很美好。有勇气绽放自己展现自己,去被深深得看见和懂得怜惜,有智慧建立心理边界并能够深深看见别人给予慈悲,让关系成为音乐和舞蹈,有不同段落阶段,不同风姿和笑貌,让她丰富流动,像海像天像雨像花,让我们在关系里深深看到自己和别人!
9月25日 18:30
进化
87 赞
心理学家哈洛用恒河候做的这个实验,让我很有感触,很震撼。现在很多较富有的家庭,孩子全部都丢给保姆带,自己以为给予孩子最好的食物、最好的教育、最好的医疗、最好的环境就是对孩子最好的爱,可是最终孩子变得非常冷默,孤僻,性格暴躁,我想就是缺乏情感回应,父母给予抚摸、关心、爱太少。有奶并不是娘,有“爱”才是娘!
9月25日 18:33
甜小腻
72 赞
是不是从小没有被回应过,就不懂得回应的重要?渐渐的,因为不被回应,就连声音也不会发出。因为一切呼吁都没有意义。世界那么大,却是空旷的。小时候看过这样一部漫画。这个城市有那么多盏灯火。却没有一个是为我而亮的。这个世界充斥那么多声音。却没有一个是为我响起。
9月25日 18:20
daisy
71 赞
我想起我老公,我老公说遇到我以后,他的发展有了质的改变。因为我常常回应他,他做实验有进展,做了很好吃的菜,工作上进步,对我好,我都会积极回应他,因此他就不断向好的方向发展。
9月25日 19:46
右手链
69 赞
想起很喜欢的一句话。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身边有人可爱。手头有事可做。
9月25日 18:34
东哥电信号码
60 赞
回应就是光,难怪学习不好的同学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用。因为没有老师的关注,没有家长对他成绩的肯定。
9月25日 18:35
戱子
58 赞
作为一个幼年时始终被锁在屋内独处的人,长大后被阳光朋友所感染,努力挣出泥潭的人,我从逼迫自己与人交往,到逐渐适应交往,生活开始有了色彩,回想以往的生活,那是绝不愿再回到的地狱。
9月25日 18:15
雪域
54 赞
关系是建立在双方相互间的反馈之上的。无回应,就是无反馈,无反馈,就是无关系。就像一个穿的漂漂亮亮的美女,被关进没有镜子的房子,她会崩溃掉的。
9月25日 18:19
洛神花
53 赞
那么,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互相利用以获利的人际关系,是否好于孑然一身、形单影只,自我封闭,不与外界发生关系?
9月26日 5:31
作者回复
是的
9月26日 7:11
Brynn
49 赞
爱情,没有回应,就是绝境。会绝望,最后断绝联系
9月25日 18:12
可燃冰
48 赞
武老师好,听完今天的课我终于知道我与周围人为什么关系都很生,因为我常常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当中,能一句话讲完不说两句,大家都说我很高冷。
9月25日 18:23
莪
46 赞
那种你和他说话,他听见了也不回应,还有发微信不回过一阵子还发朋友圈的,应该成为地域创造者吧哈哈。
9月25日 18:19
杰spark
45 赞
我为了避免在工作中自恋遭到打击,常常拉长个脸,主动远离同事关系,没有互动,没有回应,我感觉不到幸福,今天才觉知:这都是我亲手打造的地狱
9月25日 18:37
Susie
40 赞
我还是比较喜欢回应别人的,特别是对我孩子,她每天都有一大堆的话要说,还好我对别人比较冷淡,唯独对孩子,我有着无比多的激情听她说她的学校里的故事。希望我的回应是她生命中最耀眼的光芒。
9月25日 18:42
水晶公主
39 赞
读了这篇文章,我想哭,也许我就是那个想在黑暗中死去的婴儿吧~~~无回应之地就是绝境,没有被人看到,本身存在就是羞耻!对不起,生而为人!
9月25日 18:40
蜕变的蝴蝶(HGH)
38 赞
我这样理解回应。武老师每次讲完课后希望看到我们的留言,我们每次留言也希望被武老师看到。
9月25日 18:44
郭黎明
38 赞
父母在骂小孩的时候,小孩不回应,默默的忍着,这时候,父母可能就开打了,因为这样让他们更气。对于小孩,这时候会有一种报复一把的感觉。我小时候就会用这一招,哈哈哈
9月25日 18:41
A ~低调ᠹᠦ᠋ ᠵᠣᠣ ᠭᠧ
35 赞
凡事有交代,件件有着落,事事有回音,做靠谱的人!
9月26日 7:20
Grandfruit-Brian姜传辉
35 赞
以前总觉得只有自己最可靠,凡事都可以自己解决最好,最安全。这样就不用依赖任何人,不会被控制,也不会被伤害。读了老师的专栏才发现,原来只有在关系中,才能成长成熟,才能不断修炼自己的心,才能真正幸福。
9月25日 18:59
莞尔
34 赞
因为在关系中才能展开、认识和淬炼自己的心,深刻赞同这句话。我一度因为在人际关系中表现的地差强人意,而我又是苛刻的自我批判兼完美主义。宅和自闭了满长一段时间,沉浸在书中的上帝视角中自以为无所不能的满足中洋洋自得。但当不得不面对人群时,悲催地抑郁了,以我想象中的理想世界去和残酷的现实碰撞,只能是一地碎片,然后痛苦地发现,我所有讨厌别人的点全是自己的短板。而后强大内心,一点点地构建着所有人都会喜欢的性格(尊重、包容、上进、勤快)。我不再将期望投射在别人身上,也不再因为伴侣的得过且过焦虑孩子和家庭的未来。我开始把重心放在自己身上,自己的梦想自己去拼,还在努力,也会有反复。但那个自我日渐清晰,每天动力满满。我更希望自我能更敞开些。真的能活出自我。
9月26日 0:53
郑金非吧
31 赞
回应就是光,对动物也是吧。都说猫是傲娇的主子,其实她是那么需要你去回应。大家都笑我给我家三只猫取了人的名字。她们都是有名有姓的。但是,每天认真的叫她们的名字和她们说话,她们真的很开心。经常有猫寄养在我家。我怕他们离开了不开心就不太理他们。这是不对的。还有,我也要回应我家的狗-他叫张思壮
9月25日 18:35
F
30 赞
身为一个愿意充分和孩子互动的父亲,我在公共场所遇到过一些小孩,哪怕你对他的举动报以一次微笑,他都会缠上你,和你玩,最夸张的一个直接顺着我儿子叫爸爸,这种多数是保姆带着玩的,感觉这种抱回家他都能乐意。真是太可怜了。一个心死的环境中,仅仅满足物质欲望而长大的孩子,最终会是什么状态? 我甚至希望能开设一个“缺乏抱持儿童互动中心”,汗
9月26日 5:21
一簑烟雨任平生
27 赞
武老师今天的课程对我触动挺大的,想起去年下半年为了考研选择了孤独,好几个月的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真算得上是充分体验过黑屋子关禁闭的感受了。 其实刚开始还挺开心的,觉得终于可以自由自在不受约束了,终于可以远离吵杂的人群和讨厌的人际关系了,终于可以让一切都按自己的期望来了。然而一个月之后开始觉得少了点什么,房间太空太安静了,每天除了自己弄出点声音来,其他时候都是静得出奇。再过了一段时间,感觉自己胆子变小了,开始怕黑,晚上必须把灯开着,总觉得黑暗之中隐藏着什么东西,联想特别丰富,越想就越害怕,所以每天都在盼望着天不要黑,不愿面对夜晚,有时候听到敲门声都会神经过敏,紧张兮兮的。再后来一个人待得太久了,加上考研的压力,开始变得焦躁不安,整个人都不好了。 很长时间不敢面对这段经历,也很难走出来,但现在我觉得自己可以坦然面对并接受它了,毕竟它也是我的一部分。我以前的愿望就是一个人躲在自己的理想国里,不问世事纷扰就好了,一直无比渴望未能如愿,然而当我真的有这样的机会去实现的时候,才发现这有多么可怕,真的如老师所说的那就是地狱!!所以今天的课程一下子把我拉回到那种体验中了,那种无回应的绝望此生都不想再去体验。 跟着武老师学了这么久,越来越意识到自己过去的一些想脱离人群的想法有多么荒唐,多么违背人性,从这两个多月的课程中才慢慢明白:人必定是活在关系中的。我想我只需要接受就种自然的天理就好了,这样才会让自己更自然自在些吧。
9月25日 19:33
Luffykid90
27 赞
以前看日漫时,有很多讲关于羁绊的故事,意思是无法切断、无法割舍的爱,难以舍弃的感情,每次看的时候都很感动,人必须与外界产生关系才是生命中最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