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黑衣人同样一惊,看向四周,持刀横在前方,准备随时战斗,易山涉入江湖虽只有几天的时间,对于江湖上的一些事知道的并不多,但自小跟随父皇,他也明白,只有出其不意,方能制敌。
况且眼前这两人在易山看来,根本不是自己对手,尤其是第二位,若为首的黑衣人不在,那他会毫不犹豫现在就干掉他。
叶南死死的盯着那两位黑衣人,心里却在想,到底是谁要来杀我们,我在这里好像也没得罪过什么人,难道是,父亲的仇敌吗。
想到这里,心不由揪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身为震天大将军,这个名号不是随随便便来的,杀戮,只有不断的杀敌,才致这称谓落到他父亲头上。
不只是他国,铭国也有不少朝廷中人被他父亲迫害过,轻叹一声,叶南知道自己以后要时刻保持警惕了,要不是今天二弟在,恐怕自己以后都再也见不到自己父母了。
见四周安静非常,两人松了口气,“我说老大,这几年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我说,他们可能还在楼下吧,我们在这边藏起来,等他们。”
第二位黑衣人放下明晃晃的刀,和第一位黑衣人开始找寻最佳藏匿位置,两人背对背分开而寻,这种时机,易山怎会轻易放过,软件抽出,化成一个黑影直奔向第一位黑衣人,快,准,一缕凉风稍露,还没反应过来的黑衣人已被柳叶剑刺中。
接住倒下的身躯,易山慢放在地上,手上的动作似乎大了一点,警惕心未完全放下的第二位黑衣人回过头,“谁。”他以为是他老大发出的声音,谁知看到的是一名穿黑衣服的年轻人,地上躺着的竟然是他的老大,一滴滴鲜红的血从后面流出。
作为杀手,他很快冷静下来,连自己老大都被杀死,那自己岂不是连他都不是对手,心里在安安盘算,该怎么样才能逃走。
“这位兄弟,能否放我回去,我定不会告诉其他人,至于老大的死,我也只字不提,只求能饶我一命。”沉默少许的黑衣人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对面的易山冷冷地看向黑衣人,叶南从旁边走出,“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你们的目标是我,对吗?”看向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叶南坐在床上,他在等,等那黑衣人给他满意的答案。
气氛变得奇怪起来,易山和叶南坐在床上,对面的黑衣人跪在地上,他们不怕他逃,况且,他也不敢逃。
冷汗从那黑衣人额头上滑下,汗珠滴在地上的声音使这气氛被打破,“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收了人家的钱,具体是谁要杀你们,我们也是不知道的。”黑衣人知道自己在僵持下去的话,恐怕对自己很不利,索性说出。
事实上,他不管说没说,易山也是不会放他离开的,听到这答案,易山”锵“一声,柳叶剑飞出,一剑封喉,眼睛瞪大,似乎是想说,我都告诉你们答案了,还要杀我,这句话他永远也问不出了。
两具尸体处理完,易山才问道:“大哥,你知道这两人为什么来杀你吗?”心里的担心完全露在脸上。
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父亲的仇人,走一步看一步吧。”叶南脱下衣服,倒头睡下去,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昨夜的事情,两人仿佛都忘记一般,他们三人行走在街道上,方向正是方府。
方员外之子方天是李纪的好友,叶南离开衙门前已打听清楚,李纪当时宴请的都是一些富家子弟,可唯独只有张大年这一位贫民,令叶南百思不得其解。
走到一半,三人停了下来,前方远远能看到三辆马车,金雕凤刻,不如玉辇也相差不多,周围几十名穿着怪异服饰的士兵护着,明眼人能看出,他们并不是本国的士兵,那么他们定是其他国家之人。
“快看,那是飞羽国的来使。”
“我也听说了,好像有位公主要嫁到我铭国。”
“不知我国的哪位皇子能有幸娶到飞羽国公主。”
几名城里的老百姓从易山三人身边跑过,不停和其他人判论。
“原来是飞羽国的人,怪不得他们的衣着和我们不一样,把公主嫁到这边不知有什么打算。”恍然大悟的叶南也向前面走去,他要看看,这位公主是何模样。
易山在沉思,幼小时,他常听父皇提起飞羽国,那是一个和铭国一样的大国,当时的飞羽和铭国处于敌对,那次的叛乱,他现在怀疑,是不是飞羽从中插了一脚。
这一切他也只能想想,真的要查,那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查出来的,放下那片回忆,迈步朝前方而去。
飞羽国的官兵,面露凶相,身材魁梧,远不是铭国的官兵能比,第一眼,易山就看出来了,三辆马车遮挡严实,无缘一见公主的叶南失望而回,易山笑了笑,“大哥,飞羽的公主岂能和我们铭国的公主比,早先便听说铭国有一位冷弱冰霜,气质绝佳的寒霜公主,说出这话的同时,易山眼中露出一丝担忧,叶南等人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
被他一说,想起那久久不能忘记的身影,叶南笑容绽开,一扫之前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