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Ben Christopher
来源：CalMatters
原文链接：https://calmatters.org/politics/2024/07/kamala-harris-california-background/
今天，乔·拜登总统向越来越多的民选民主党人和民主党选民的声音屈服，宣布退出2024年的总统竞选。
由此，每个人都在重新审视他的副总统，卡玛拉·哈里斯。
拜登在社交媒体上写道：“今天，我想全力支持卡玛拉·哈里斯成为今年的民主党候选人”。他称选择哈里斯担任副总统是“我做过的最好的决定”。
副总统很少受到太多关注。哈里斯在工作上得到的关注并不是特别积极。她在职业生涯早期树立了务实的政治家和头脑敏锐的检察官的声誉，但与此相反，公众对哈里斯的看法在2021年夏天开始恶化，而且基本上一直保持下去。
这在一定程度上要归功于白宫让她承担了一系列既不令人羡慕又棘手的任务。除此之外，和大多数副总统一样，她的角色引人注目，但实际责任很少。美剧《副人之仁》中的副总统塞琳娜·梅耶（Selina Meyer）可能将这份工作描述得最贴切，因为它在政治上相当于“被割去爪子、去牙、阉割、塞住球嘴，然后被封在一个废弃的煤矿里”。
哈里斯在她家乡的选民中也没有表现得更好。去年，伯克利政府研究所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59%的加州选民表示，他们不会欢迎她成为首选。
但随着哈里斯成为拜登的热门替代者，越来越多的选民似乎对她产生了好感。《华盛顿邮报》的一项民意调查发现，全国绝大多数民主党选民对哈里斯成为候选人感到“满意”。同样的民意调查显示，她在登记选民中以微弱优势击败特朗普。
因此，这个国家正在重新赶上哈里斯所有事情的速度——这意味着在这里赶上成就和争议的生活。卡玛拉·哈里斯的传记与几代其他副总统相比，更有加州特色。
哈里斯出生在奥克兰，坐公交车去伯克利上学，经历了旧金山残酷的市政政治的考验，并以该州最高执法官员和第一位有色人种女参议员的身份登上了全国舞台，她的政治和决策方法都是在这里磨练出来的。
现在，选民们正在重新考虑哈里斯是否具备成为美国总统的条件，而唐纳德·特朗普和J.D.万斯正在训练他们的对手机器攻击她。我们正在重新审视她在加州的岁月和职业生涯。以下是加州塑造卡玛拉·哈里斯的九种方式，以及哈里斯塑造加州的九种方式。
1. 伯克利的孩子
在一个到处都是外来户的州，哈里斯一生都是加州人。
她于1964年出生在奥克兰一家距离市政厅一英里多一点的医院，而半个多世纪后，她将在这里宣布她短暂的2020年总统竞选。她的父母是移民，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攻读博士学位和抗议民权运动时相识，她在伯克利度过了童年。哈里斯的父亲唐纳德·哈里斯（Donald Harris）来自牙买加，母亲沙马拉·戈帕兰（Shyamala Gopalan）来自印度。这对夫妇在哈里斯7岁时分手，哈里斯和她的妹妹玛雅（Maya）主要由她的母亲抚养，而戈帕兰于2009年去世。
在2019年的第一次民主党总统候选人辩论中，哈里斯以对当时是她的竞选对手的乔·拜登过去反对联邦政府强制校车废除公立学校种族隔离的批评而出名。她说，对哈里斯来说，这个问题“上升到了个人层面”。
具体来说，哈里斯需要坐着“红公鸡”大巴从伯克利工人阶级聚居的平原来到富裕的北伯克利山脚下的千橡小学。那是1969年，就在伯克利联合大学在其小学推行“双向”校车计划一年后。伯克利就是伯克利，与全国各地的地方融合计划不同，这个城市是自愿实施的。
辩论结束后，哈里斯澄清说，她不支持联邦政府强制校车接送，这一政策立场与她激怒拜登的立场没有太大不同。
在不同的社会阶层——黑人、白人和亚洲人之间来回穿梭；富裕和工薪阶层——这是哈里斯传记中一个熟悉的比喻。
“那不是一种同质化的生活，”哈里斯的朋友黛比·梅斯洛（Debbie Mesloh）说，她也曾在哈里斯手下担任公关总监和顾问。“她是一个足智多谋的人，她可以在两个世界之间穿梭。”
哈里斯在蒙特利尔度过了她的青少年时代，当戈帕兰接受了那里一所大学的研究职位后，她和姐姐和母亲搬到了那里。她在华盛顿特区的霍华德大学（Howard University）获得了政治学和经济学学位，但1989年回到加州，在旧金山的加州大学黑斯廷斯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Hastings）获得了法学学位。
在她最近搬到华盛顿之前，她一直称加州为家。
1990年，刚从法学院毕业的她加入了阿拉米达县地方检察官办公室，在那里工作了8年，然后横渡海湾来到旧金山。2003年，她出人意料地赢得了旧金山地区检察官的选举，在2010年以微弱优势当选为州检察长之前，她担任了两届地方检察官。她于2016年当选为美国参议院议员。
2. 国王/王后制造者威利·布朗的影响
前州议会议长和旧金山市长威利·布朗（Willie Brown）帮助加速了加州许多成功的政治生涯，包括州长加文·纽森。哈里斯也得到了布朗的支持。
1994年3月，《旧金山纪事报》（San Francisco Chronicle）的传奇专栏作家赫伯·卡恩（Herb Caen）描述了布朗出人意料的60岁生日派对上的场景。当时，著名导演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也在场，卡昂写道，他“向议长的新女友卡玛拉·哈里斯洒了香槟”。布朗以与年轻得多的女人约会而闻名。卡昂在他的专栏中描述哈里斯，当时是阿拉米达县的副地方检察官，是“威利爱情生活中的新事物”。她是个女人，不是女孩。”
这段关系在两年后就结束了，但她与比她大30岁的布朗的关系确实对她的职业生涯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公平地说，我认为旧金山的大多数人都是通过威利认识她的”，约翰·伯顿（John Burton——告诉Politico，他曾是州参议院临时议长，加州民主党前主席，也是旧金山的政治巨头。
演讲者在两个州管理委员会——失业保险上诉委员会和加州医疗援助委员会——给了哈里斯几个美差。“如果你被邀请加入监管医疗保健的董事会，你会说不吗?”几年后，哈里斯告诉《旧金山周刊》（SFWeekly）。
哈里斯与布朗的关系也帮助她在旧金山上流社会和加州政治精英中建立了联系。1996年，布朗成为市长一年后，哈里斯宣布分手，她加入了旧金山现90代艺术博物馆的董事会。
将近十年后，哈里斯竞选旧金山地区检察官时，她的第一笔捐款来自博物馆董事会主席伊莱恩·麦基恩（Elaine McKeon）。更多的则来自姓氏像Fisher（The Gap创始人）, Getty（石油大亨）, Buell（著名建筑师）, Haas（李维斯的主要CEO之一）和其他加州湾区贵族家族的捐赠者。
但从她的政治生涯开始，哈里斯就把她与布朗的关系视为一种负担——对手可以用来对付她的一根棍棒，最糟糕的是，这是一个令人厌倦的、性别歧视的比喻，用来质疑她仕途的合法性。在第一次竞选旧金山地区检察官时，哈里斯特意聘请了一位竞选顾问，而他以与布朗政治机器之外的客户合作而闻名。在同一次竞选中，她形容自己与这位前议长和市长过去的关系是“挂在我脖子上的信天翁”。
至于布朗，他最近遗憾地告诉记者，他和哈里斯不再联系了。
3. 缺乏明确性
你在总统竞选中也看到了。你在她当副总统的时候也看到了。正如《纽约时报》曾经指出的那样：“她传递的信息的内容仍有待完善”。我们之前在加州看到过。
在管理加州司法部期间，哈里斯常常不愿卷入几个街区之外的州立法机构的政治斗争。
有一项法案要求她的办公室调查警察枪击事件。她没有正式表态（尽管她曾告诉记者这将是一项糟糕的政策）。法案被否决了。
有人提议强制警察部门收集他们拦截的平民的族裔和种族数据。哈里斯也拒绝表明立场。但它还是过去了。
对于加州几十年来最大的刑事司法改革，哈里斯也保持沉默。
在一项司法法令的推动下，该州必须大幅削减其过度拥挤的监狱系统的人口，“重组”是2011年通过的一系列州政策，将数万名囚犯从州监狱转移到县监狱或当地缓刑系统的名单上。
尽管在很多方面反映了她在《聪明地应对犯罪》（Smart on Crime）一书中所描述的教训，该书认为非暴力罪犯可以被转移到惩罚较轻的系统中，而不会危及公共安全，但该州最高执法官员哈里斯对这项政策保持沉默。
这招致了《洛杉矶时报》编辑委员会当时的谴责，该委员会在支持哈里斯2016年竞选参议员的声明中写道，哈里斯“过于谨慎，不愿在有争议的问题上表明立场，即使她的声音对辩论很有价值”。
一些批评人士称之为推诿或摇摆不定，她的支持者称之为实用主义。圣玛丽学院（St. Mary 's College）政治学家、教务长科里·库克（Corey Cook）说，这只是描述同一品质的两种方式。库克长期观察旧金山的政治。
“她不是一个意识形态家”，他说，意思是她不会提出最大胆、意识形态上连贯的议程，而是倾向于关注具体问题的个人解决方案。因此，她在总统竞选中提出了“凌晨3点议程”，即一系列旨在解决让普通选民夜不能寐的问题的政策变化。
库克说：“那种认为她会在意识形态影响下的问题上保持一贯立场的想法，并不是她”。他说，哈里斯可能会选择自己的战斗，因为对她来说，“唯一持久的解决方案将是能够维持多数支持联盟的解决方案”。
4. 留下印象：哈里斯如何对待性犯罪，家庭暴力，虐待儿童
当涉及到某一类罪犯时，哈里斯从不回避“严厉打击犯罪”的标签：家庭暴力犯罪者、虐待儿童者和性贩子。
哈里斯在阿拉米达县工作了近十年，并在旧金山担任了一段时间的地方副检察官（但后来她离开了，称那里的领导层“功能失调”），2000年，她加入了路易丝·雷恩（Louise Renne）手下的旧金山市检察官办公室。
雷恩说，她正在寻找一个人来领导办公室的儿童和家庭服务部门，该部门负责调查儿童虐待案件。这并不被认为是一个有声望的职位。该部门内部的检察官称其为“儿童法”。
雷恩认为，哈里斯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他曾在阿拉米达县负责儿童虐待和性剥削案件。
这种本能在哈里斯上任的第一天就得到了证实，雷恩说，当时许多与父母分离的孩子被正式收养到新的家庭。
她回忆说，“她走进我的办公室，对我说::来吧，露易丝，我们得去法庭了。今天会有收养活动，’她有很多泰迪熊”。她知道这个场合。她知道这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应该庆祝一下。”
哈里斯在当选为旧金山地区检察官后，继续关注受虐待和剥削的受害者。
哈里斯在她的第一次全体员工会议上说，“我不知道‘少女妓女’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我从来没见过青少年妓女；我遇到过的是被剥削的孩子”，当时担任哈里斯公关总监的梅斯洛回忆到。哈里斯随后命令她的检察官不要在法庭上使用这个词。一年后，哈里斯发起了一项法案，将贩卖人口罪写入州刑法。
一些民主党人表示，哈里斯曾是一名检察官，专注于性犯罪，这将是她在大选中与特朗普竞争的一个关键优势。2024年1月，特朗普在一起性侵犯民事案件中被判有罪，并在5月最近成为第一位被判重罪的前总统。在该宗案件中，三十四项控罪涉及伪造商业纪录，涉嫌与一名成人电影女演员发生性关系。
但是，动用法律的全部力量来惩罚皮条客、人贩子和其他施虐者的做法，让哈里斯受到了公民自由主义者和性工作者权益倡导者的一些批评。
在她作为加州司法部长的最后行动中，哈里斯以拉皮条罪逮捕了Backpage的首席执行官卡尔·费雷尔（Carl Ferrer）。Backpage是一个在线分类网站，以其“成人服务”部分而闻名，检察官长期以来一直警告该网站是性贩运者的市场。
这次逮捕是基于一个有争议的法律论点，即反贩运的热情与第一修正案相抵触。由于Backpage仅仅是一个广告平台，它的律师辩称，它受到与保护谷歌不为其搜索结果中列出的非法网站承担责任相同的法律的保护。一名高级法院法官同意并驳回了此案，尽管哈里斯的继任者、当时的加州总检察长哈维尔·贝塞拉（Xavier Becerra）提出了一项修改后的指控，导致费雷尔承认洗钱、共谋促进卖淫的罪名并关闭了相关网站。
5. 哈里斯的口头禅：“聪明地应对犯罪”
哈里斯成为一名冉冉升起的地方检察官的原因之一是她对预防的关注，她在2009年（她竞选州总检察长的前一年）写的书《聪明的犯罪》中解释了这一点。
哈里斯写道：“公共卫生从业人员知道，对资源最有益的利用是防止疫情爆发，而不是治疗疫情。我们必须退后一步，找出如何破坏感染途径，而不是每次犯罪发生时都做出反应。”
哈里斯的“重回正轨”项目被认为是这一理念的最成功实施，它将首次吸毒的非暴力罪犯重新定向到有监督的教育、职业培训课程、治疗课程和生活技能课程中。这是一个规模不大的项目，但与2005年大多数其他大城市执法人员的做法相比，这是一个新颖的项目。
“在那个时期，我认为她是一个激进分子”，梅斯洛说。此后，该计划被全国各地的城市效仿。当哈里斯成为司法部长时，她在洛杉矶县启动了类似的试点项目。
作为地区检察官，哈里斯对预防的关注使她取得了一些重要成就。但在2020年总统初选的背景下，其中一些同样的成就让左翼的许多批评者认为过于惩罚性。
在启动“重回正轨”计划的第二年，哈里斯提出了一项反逃学倡议。基于一项统计相关性，即长期逃课的学生更有可能既是杀人案的肇事者，也是受害者，哈里斯的办公室开始以起诉的方式威胁那些长期缺课学生的家长。
哈里斯很快指出，这种胡萝卜加大棒方法中的“大棒”是在一系列不断升级的干预措施，包括与学校员工和社会工作者的强制性会议之后，才出现的。在这个项目下，没有人入狱，尽管有少数家长被罚款。几年之内，城市的逃学率下降了三分之一，哈里斯功不可没。
2010年，她的办公室发起了一项法案，将该项目推广到全州。在其他地区检察官手中，该法规至少在少数案件中被用来将父母绳之以法。批评人士说，这项政策被不成比例地用于对付贫穷的有色人种父母。
在2019年的一次采访中，哈里斯表示，她对州法律的任何“意想不到的后果”感到遗憾。
6. 哈里斯（几乎）一直反对死刑
她对死刑的态度是她职业生涯中最具争议的立场之一，但这也为那些批评她缺乏一致性的人提供了一个例子。
2004年4月10日，29岁的艾萨克·埃斯皮诺萨（Isaac Espinoza）在哈里斯就任旧金山新地区检察官三个月后，被一名21岁的男子用AK-47枪杀。三天后，哈里斯兑现了竞选承诺，发誓不会为枪手寻求死刑。凶手大卫·希尔（David Hill）后来被判二级谋杀罪，并被判处终身监禁，不得假释。
不出所料，这一决定引发了警察工会的强烈反对和政界人士的谴责。“这不仅仅是悲剧的定义”，参议员黛安·范斯坦（Dianne Feinstein）在埃斯皮诺萨的葬礼上说，“这是死刑法律所要求的特殊情况。”聚集在一起的军官们欢呼起来，而哈里斯仍坐在座位上。
哈里斯的一些批评者说，她在更艰难的政治环境中动摇了。
2014年，当一名联邦法院法官裁定加州执行死刑违宪时，哈里斯以州检察长的身份对这一决定提出上诉，认为这“不受法律支持”。
哈里斯后来表示，作为该州的法定代表，她有义务为死刑辩护。许多人指出，她很高兴没有捍卫一年前选民在8号提案中通过的禁止同性婚姻的宪法禁令。哈里斯的回应是：她只是反映了她的客户、州长杰里·布朗（Jerry Brown）政府的立场。
她还解释说，法官的裁决认为，在加州，判决和执行之间的长时间延迟相当于“残酷和不寻常的惩罚”，可以用来证明加快该州死刑制度的合理性。
7. 检察官越权争议
在担任地方检察官和州检察长期间，哈里斯领导的办公室都被刑事司法倡导者认为过于激进地追求定罪，缺乏透明度，这与哈里斯作为“进步检察官”的形象不符。
2010年3月，正当哈里斯竞选加州司法部长时，旧金山当局关闭了位于该市猎人角海军造船厂的警察局犯罪实验室。一位名叫黛博拉·马登（Deborah Madden）的技术人员被指控撇去药物，这引发了对该实验室在刑事案件中妥善处理证据的能力的更广泛质疑。马登后来宣布认罪。
哈里斯立即驳回了20起毒品案件，但文件显示，哈里斯办公室的检察官在实验室关闭前几个月就知道马登可能不可靠，但却没有告诉辩护律师，这一数字最终增长到1500多起。
一名高等法院法官后来严厉批评哈里斯的办公室，写道，这种侵权行为侵犯了被告的宪法权利。
之后，哈里斯成立了一个小组来处理与刑事辩护律师分享证据的问题。她还表示，直到丑闻爆发后，她才知道犯罪实验室存在问题。
但这并没有减轻批评者的担忧，他们认为哈里斯有一种检察越权的倾向，这种倾向在哈里斯成为该州总检察长后继续存在。
例如，2015年，一名被判犯有谋杀罪的囚犯的律师试图让案件被驳回，因为有新证据表明，河滨县检察官在初审期间在证人席上撒谎。哈里斯的办公室代表州监狱系统进行了抵制，直到她的一名副手被三名联邦法官严厉批评的视频在网上疯传后才让步。
哈里斯的发言人表示，哈里斯命令她的办公室在“她意识到”此案后立即放弃挑战。
批评者指出了其他例子。她的办公室决定为当地检察官以虚假供词获得的性骚扰定罪进行辩护。
当被问及此案时，发言人说，加州司法部的检察官在没有司法部长明确批准的情况下提出法律动议是“长期以来的做法”，这再次暗示，哈里斯不知道她的办公室正在提出这样的论点。但在此案中，发言人补充说，州检察官认为“最初的案件是有效的，案件中的受害者应该得到正义”。
另一个例子是：她的办公室拒绝接手2011年海豹滩大规模枪击案，此前一名法官因广泛的检控不当行为而回避了整个橙县地方检察官办公室。哈里斯为她的决定辩护：“这是应该在地方一级处理的事情。”
曾在山景城代表州议会与哈里斯一起制定人口贩运立法的萨利·利伯（Sally Lieber）说，这样的记录是任何检察官都可以期待的。她说：“这是一个对抗性的系统，所以她扮演了一个特殊的角色，但我认为她能够以一种非常成熟、聪明和敏感的方式做到这一点。”
8. 作为加州总检察长：态度强硬
哈里斯担任加州司法部长期间最大的成就，是与被控非法止赎房主的美国几家大银行达成了财务和解。
2011年9月，哈里斯退出了美国几乎所有州的总检察长与这五家银行正在进行的谈判，称20亿至40亿美元的拟议交易是“桌上的面包屑”。
哈里斯并不是第一个辞职的司法部长，但这个美国最大的州的辞职似乎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几个月后，随着加州重新加入进来，一项新的协议达成了。这一次，加州获得了202亿美元的债务减免和直接财政援助。
不过，一些消费者团体和外部专家对这笔交易持批评态度，认为银行最终将被迫冲销大部分坏账。乔治敦大学法学教授亚当·列维京（Adam Levitin）说：“只有咝咝声，没有牛排。”
但参与谈判的前华盛顿州总检察长罗伯·麦肯纳（Rob McKenna）说，哈里斯采取强硬态度的意愿确实促成了一笔更大的和解。
“各州可能夸大了它们对最终解决方案的影响。前纽约州总检察长埃里克·施奈德曼（Eric Schneiderman）有时会对他获得的和解和改善提出索赔。“但公平地说，司哈里斯在加州的和解中进行了谈判，并取得了一些进展”。
9. 竞选活动家卡玛拉
哈里斯高调地启动了她的2020年总统竞选活动，结果不到一年后，她甚至还没到爱荷华州的初选就出局了。虽然许多民主党内部人士都认为哈里斯将是一位强大的竞争者，但她的表现却从未如此明显。
在加州，哈里斯的选举记录好坏参半。
她在竞选活动中的第一次转变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在2003年旧金山地区检察官的竞选中，她击败了一位连任两届的现任检察官，赢得了比当年竞选全市办公室的任何其他候选人都多的选票。
哈里斯第一次竞选州级公职的过程并不顺利。她与共和党人史蒂夫·库利的司法部长竞选直到选举日几周后才宣布。是的，哈里斯赢了。但她只领先了不到一个百分点。
现在，在18年没有一个共和党人赢得加州的州级公职之后，回顾那次紧张的选举，很容易看到哈里斯作为候选人的弱点的早期迹象。但在当时，微积分有点不同。相对温和的库利被认为最有可能战胜旧金山自由派人士哈里斯。这是2010年，共和党在大选中取得了历史性的压倒性胜利。哈里斯不顾这些不利因素挺了过来，而且作为第一位担任州长的女性和有色人种，这巩固了她作为民主党后起之秀的地位。
同样崛起的还有加文·纽森。两人是旧金山的朋友，甚至在他们的政治生涯开始之前就在同一个社交圈里活动。他们拥有同样的政治顾问。当加州两个最负盛名的选举办公室——州长和参议员——开放时，他们避开了选票上的竞争，她成功地竞选了参议员，他也竞选了州长。
纽森曾表示，如果拜登退出，他不会挑战哈里斯的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提名。虽然纽森的名字经常出现在假定的拜登接班人名单上，但拜登对她的支持表明她是接班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