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晚上经常失眠,失眠了脑子就不安生,爱胡思乱想。
本来双子座就这不定随意的德行,如果没有父亲的填鸭式教育,也许我会成为艺术家,也可能成为流氓无产者。好在多少年的棍棒教育硬是填給我不少知识,让我不至于成为人渣,而且混的还有点模样,嘴里经常蹦出的都是五个字以上的洋人名字,中文里也经常夹杂一些洋字符,吃完一碗油泼面两颗大蒜也会再来一杯卡布奇诺焦糖玛奇朵啥的。
不喜欢人格固定的人,对于年青的愤青经常也是厌恶中夹杂着理解,但是对于老愤青则绝对感觉就是吃了落满苍蝇狗屎般恶心,讨厌装B的人但偶尔我也会装一大尾巴狼。
睡不好就会烦躁,就会经常发脾气。在床上一会睡成S型一会睡成B型,也会和母蚊子较劲半宿,看着这会飞的恶魔咬我也不拍死,再在咬出大包上用指甲掐出不同的花纹。
其实当你觉得心情无故烦躁、容易发怒时,可能仅仅只是你缺了一个有质量的睡眠。因为在睡觉时,大脑才能开启clean mode,产生的脑脊液能够运走白天产生的废物。
生活有些操蛋,当感性告诉你去一往无前的时候,理性却给你列了一个难以实现的表单。当我们却沉迷在生活的快乐中时,那些烦人的现实考量始终要找你麻烦。
太闲,也是会被人嫉妒,连上帝也不例外呢。他总是回来找你麻烦,用一些小的路障来提醒你:瓜皮,换条路走吧,另外一条,要容易很多呢,不会有那么多的路障,沿路有繁花盛开,你可以哼着小曲,在这条大路上还有未来。
所以我还是喜欢感性的人,因为就算他们选了一条布满荆棘,十分难走的临崖险路,也会一直往前走啊,大不了闭上眼睛,一心只管前行就好。
说起来,失眠是一种极其有趣的体验,像是上帝为你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的门。每天晚上,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夜风像个流氓,掀完了夜归姑娘的裙子,开始鼓荡着我们的窗帘,万物开始打起呼噜,如果我仔细听,可以分辨他们呼噜声中的不同之处。
松鼠的呼噜打得最漂亮,三短两长,偶尔还能吹起哨子,如果在他脸上放一朵蒲公英,蒲公英会被他吹成一片时高时低的云。
牛蛙打起呼噜来惊天动地,整栋楼会有随着他的呼噜声有节奏的震动,如果不小心达到了某种共振频率,也许这栋楼可能会被他的呼噜震塌。
到了后半夜,任何声音听起来都格外清晰,风吹过树梢,时断时续的蛙鸣,同样失眠的某个怂货突然对着窗外发出一声夸张的叫喊。
天快亮了,我也终于睡着了,清醒时想隐藏的恐惧和焦虑在噩梦中被无限放大 ,感觉比清醒时更加真实 ,不像看鬼片是外部刺激下的条件反射 ,噩梦是从内心深处喷涌而出的无力 、恐惧, 醒来后却像喝酒喝多了, 吐出来了反而舒服, 内心积累的毒素和暗能量像脓疱一样被戳破, 脓液流出了, 预示着伤疤也快要结疤愈合 。
连续二十几天,夜夜梦到去世半年多的父亲站我床边,没有了一贯的严肃,眼中只有温柔。今晚又看到了他老人家,背着手弓着背在我窗前来回转悠。今日父亲节,愿您在天堂幸福安康,也希望天天梦中来看我,其实您的儿子更想念你。
总要正视自己内心黑暗面, 从内部外化 也就消散了 , 因此, 有些时候还庆幸能做噩梦。噩梦 其实是一个心理自我调节的机制, 梦里往往都是童年时期 最脆弱无力的阶段, 就像记不得那位大仙说的:历任自我并没有消失, 它会在梦里重现。
选择孤单,选择寂寞,选择沉沦,选择等待,等待一个没有结局的天长地久。在一个人的世界上演与爱无关的独角戏,把梦想和希望折叠了寄给明天,把悲伤和痛苦陈旧了在记忆里埋葬,用沉默和淡然来掩饰所有不安无措,还有绝望,还有希望……
天快亮了,月际发白,鸟儿欢唱,明天一定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