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南昌站到换乘,大约三个小时,昏昏沉沉一夜后,加上今清明上午还得扛锄镢给祖坟添新草皮盖,等候是难受得很。打探清楚路后,我拿好车票整件,朝着一楼出站口走去,说不准还能淘到余票,这么早的点,十几个服务窗口,多数拉帘,仅剩的四个服务窗口,两个窗口却还设立为取票专窗,而这周围不下二十来台取票设备,另一个窗口是特色窗口(国情),留下的一个窗口取票售票改签退票,独它把人引得满满。
不时有欲混入队伍者,身后只要一人愤愤呼起,立即会招致一顿粗嗓子们叫骂,大多数退下,不屑被嘲者仍进不了那坚硬的队墙,也只能重入列尾。前面快六十身型虚肥的大叔正插入以二十好几的年轻人队首,小伙子倒也温吞不说,让出先机,没料想却还被大叔破骂,顿时两眉成斜,双目圆睁得咆哮回去,架势吓人,大叔仍是怒吐,但是碍着没理、小伙子蛮力爆发,拗不过后声浪渐小,几句啰嗦后拿好票据退出,这身后瘦小的老头作为众怒的发起者,自然仍不放过,逼近得一通发难,壮大叔找台阶说视力不行故而插队,以好全身而退,老头如若识破般大骂你要真眼瞎碍我屁事,话刚出口,挨来就是壮大叔几招立威唬人的老猿振臂,不敢招架,这才立马止住毒嘴,以示仁让。这二十分钟也是白费,最近票都已售罄。坐在空阔的候车室里,发觉江西还是挺冷的。
《示“威”》-18年4月5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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