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作女
作者:木子辉
乐乐家门口堆满了看热闹的人,大家不明白这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怎么还把警察给招来了。院子里坐着几个穿制服的警察,正在询问乐乐的父母,警察是乐乐的父母叫来的,原因是乐乐昨晚没有回家,打电话又没有人接,父母亲担心出事就找了警察。这事儿说出来警察也觉得没劲,乐乐都23岁的人了,还是个大学毕业生,偶尔一晚上没回家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现在的女孩子不是在女朋友家,就只有可能在男朋友家。
正在警察展开调查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看见门口围着这么多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进门一瞧才知道,原来父母担心自己竟然报了警。来人正是乐乐,果然不出所料,她昨晚在女朋友家留宿的,据说她那个女朋友叫小玲,因为手机放在包里,所以没听见。警察对这事见怪不怪了,彼此相视一笑,乐乐的父母赶紧向警察致谢和道歉。
警察走了,乐乐的父母开始问她到底昨晚在哪里,还要了小玲的电话核实,乐乐一点也不紧张,因为小玲是她早就嘱咐好了的,只要父母找她问自己的情况,就说自己在她那里,而实际上她是在他的男友处,这事儿她当然不想跟父母亲说。
乐乐晚上又没有回家,电话又是打通没人接,父母亲这回不那么着急了,因为他们手里还有小玲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小玲斩钉截铁的说,乐乐在洗澡,所以没接电话,今天晚上乐乐就住她那里,不回家了,准备洗完澡给家打电话来着,没想到家里先打了。
只要有个去处也就放心了,玲玲毕竟才上班不到一个月,家里离单位又远点儿,她自己骑着电动车回家,路的两边都是些垂柳和玉米地,要不有个确切的去处,做父母的实在放不下。
乐乐的门口又挤满了围观的人,几辆警车停在乐乐家门口,许多穿制服的警察正在进进出出,看上去匆匆忙忙,不一会儿,又来了一辆警车,在前前后后的警察中间夹着一个姑娘,神色紧张的连整个人都有些发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院子里,乐乐的父母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一个女警正在说一些安慰的话语,希望能帮助乐乐的父母平静一下激动的情绪,在乐乐父母的前方放着一张担架,担架上是一具被白布盖着全身的尸体,这个尸体是乐乐的。警察询问小玲到底怎么回事儿,听乐乐的父母说昨天死者在小玲家里,又怎么死在野外的农田边?小玲已抖得像筛糠,吞吞吐吐的说了乐乐和她的约定,并提供了乐乐男友的情况。
一个小时后,乐乐的男友被带来了现场,乐乐的父母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扭打这个所谓的男友,男友没敢动,任由乐乐的父母拉扯,警察拉开乐乐的父母,询问男友昨晚在什么地方?是否和死者在一起?什么时候分开的?男友在见到尸体的一刹那,首先是震惊,接着是痛哭,他捶打着自己的头,口口声声喊着“怪我呀!”。他实在不应该和乐乐吵架,乐乐也太任性,一吵架就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拎起包就走,男友没拦住,只好在后面追,因为天已经黑了,人给追丢了,男友只好自己回家了。他在家里不停的给乐乐打电话,电话一直能打通,就是没有人接,男友以为她赌气不接电话,也就没太往心里去。
乐乐气呼呼的离开了男友的家,三绕两绕就把跟在身后的男友给甩掉了,甩掉就更生气,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追不上,肯定就是没心追,有心追怎么可能追不上。去小玲那里,太丢人了,自己还经常在小玲面前吹,自己的男友最听自己的话了,任由自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唯一的选择就是回家了,时间越来越晚了,自己又没有骑电动车,干脆抄条近路,至少能比平时近一半的路程。
乐乐走下了大路,拐进一条羊肠小路,才走了不到半里地,迎面就看见过来四个人,等走近一些看穿着谈吐,就知道都是土生土长的庄稼人,这么晚了路上还有行人也是件好事。和四个人擦肩而过,她继续往前走,大概走了一段路,她听到后面有脚步声,猛得一回头发现是刚才那四个庄稼人。他们走到乐乐跟前,二话不说,两个人抓住乐乐的胳膊,捂住她的嘴,另两人开始在身上摸索。乐乐是生气出来的,身上并没带多少钱,四人拿了钱警告她不要乱说,否则不放过她,然后就准备走,其中一个突然觉得这姑娘长得不错,摸起来细皮嫩肉的,不如弟兄几个玩儿玩儿,不比花钱玩儿小姐好,经他这一说,另外三人眼里也有了光。
就这样四个男人扒光了乐乐,他们拿乐乐的丝袜堵住她的嘴,轮流玩弄起乐乐来。这里是农田里的羊肠小道,路上根本不平整,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还有些砖头块儿石头子儿什么的,四个男人就让乐乐光溜溜的躺在地上,一遍一遍的玩弄着。开始的时候,乐乐还有力气挣扎,还能感受到背部被石子儿硌得生疼,后来疼痛感渐渐模糊了,就任由他们折腾,直到她纹丝不动,四个男人才发现事情闹大了,拿了乐乐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和乐乐的手机走了。
电话响了很多次,他们不敢接,也不敢关,怕引起怀疑。四个人都是外地人,是附近砖瓦厂的砖瓦工,四人回到住处后一夜未能睡好,他们本没想过杀人,只是想玩儿完也就算了,估计那女孩子也不会说出去,谁知道她竟然死了。
第二天,四人发现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也不敢把电话在身边长留,查了查里面还有不少花费,四人商量不如趁早把话费打完了,把卡给扔了得了。
一个起早下地干活的老农敲开了警局的门,颤颤巍巍的讲述了自己在农田羊肠小道上的见闻。警察展开了调查,从乐乐父母的手里拿到了乐乐的电话号码,在电信部门的帮助下,拿到了通话记录,联系上了四个砖瓦工通话过的亲友。
一周后,四个砖瓦工,四个愚蠢的笨贼被逮捕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