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完冬至,7点半天已经完全黑了,我走出单位的大门,正值下班的高峰期,门口那条东西走向的马路已负担不起这么繁忙的交通,离大门不到50米处有个站台,临时停靠的公交车让本就压力山大的马路更加难以喘息,单位门口的车辆被堵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我早已见怪不怪,抬腿便往家的方向走去,这几天温度已经降到了零下20多度,想起刚刚教过学生的那句“一九二九不出手”,感觉深深感受到了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与编顺口溜的能力。我把手放进口袋,加紧脚步往前走。
一路上的行人不多,伴着昏黄的路灯,我独自走着,地上树干的投影横七竖八,显不出什么生气来,但我知道一到春天他们立刻会显现不一样的颜色。前两天的大雪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马路像是被黑夜染了色,黑黢黢的,但过往的车辆又轻易地把他们区分开来。
穿过前方的停车场,便来到一个丁字路口,老实说我很害怕过这条马路,红绿灯下的车辆停靠界限不知到底在哪里,左转的车经常突然就出来了,吓得我不知是该走不该走。这里也经常发生车祸,所以每次走这里我都小心翼翼。
路边高耸的烟囱告诉我马上到家了,这个烟囱属于一个锅炉房,但早已废弃,只剩下破旧的锅炉房和这个大烟囱,大门都有些歪了,某某锅炉房这个个大字已经有些掉漆,但仍然坚强的挺立在大门上方,硕大的场地也解释着它曾经的重要性,但哲学告诉我们,一切事物都是在变化的。
我马上要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