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秀绿川歌
自述:川歌,一个厌倦职场诸多用心、重术轻道的双商低下者,在职场主动边缘化最后选择离开职场的80后。人生路上,走马观花,发现并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我。
听川歌讲古今故事,品百味人生,用心记录生命中的感动。
有感小句: 无论什么都不能阻碍一颗种子的破土而出,找到光明的所在!
貌美女子一身好武艺,英武新郎惭愧逃婚房
清朝光绪年间,在胶东半岛的天鹅湖畔有一个不大的小村,村里有一家正在吹吹打打地办着喜事。新郎孙雄时年一十八岁,母亲去年因病而去世。孙雄的父亲在江湖上闯荡,曾是“义和团”里的小头目,“义和团”失败后他回家两年,现今又不知去向。
孙雄现在家中还有个五岁的小弟弟,他的名字叫孙伟。孙雄大婚,新娘子姓赵名倩,她和新郎同岁,只是她比新郎晚出生了一个月。赵倩虽然身为一介弱之女流,且模样长得甚是貌美,但打小跟着父亲在外云游历练,练得一身好武艺。赵倩的父亲和孙雄的父亲一样,也是在外面闯江湖的习武之人。这一对儿新人是两家的父亲指腹为婚的,两人自幼习武,轻功造诣非浅。
在结婚的当天晚上,新郎孙雄为了躲避伙伴闹洞房,一直等到晚上九点以后才敢回家。孙雄所住的房屋是个独门独院,房屋的屋盖是用海里的海草苫的。当孙雄走近了自家的院外时,这个年轻气盛的新郎觉得自己的武功高强,不是开门自门而人院内,而是自墙外用轻功向院里跳。可孙雄并不直接跳人院内,他而是脚不沾地用牙齿咬在屋檐的海草上,竟将自己的身躯吊在海草上荡起了秋千来。
新娘子听到了外面的声响后,便知道了外面是怎么回事儿。新娘子觉得新郎官儿可笑,就在屋内大声地说道 :“你该来家不来家,却在外面显得哪门子本事呢?”新郎官儿听到了话音后,这才松开双脚落了地,并去打开家门走进了屋内。
新娘子见了新郎后,便笑着对新郎说道:“你以为你还挺有本事的是不是?我也露一手给你看看。”新娘子说完,就在针线包内找来了一根细红线她将红线的一头用唾沫湿了后又向天棚上一抛,那红线的一头就粘在了天棚之上。
只见新娘子身轻似燕地向上一跳,她便用牙齿咬住了红线的下端,那根红线竟把新娘子吊了起来。孙雄被这样的场面惊呆了,原以为自己的轻功已达顶峰,可没料到新娘子却竟比自己还厉害了十分。此时的孙雄内心之中感到恐惧起来。
那新郎子孙雄为啥害怕呢?因为那个时代讲的是大男子汉主义,讲究男人必须能压住你的女人,如若不能那旁人会笑话你的。新娘子的无意中所施展出来的过人技艺深深地刺激了新郎孙雄。
孙雄怕日后被妻子欺负了,竟在洞房花烛夜不辞而别不知去向。再说新娘子赵倩,天亮之后不见新郎的踪迹,悔恨万分。在当时的封建年代里,讲究“忠臣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赵倩就是后悔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是嫁狗随狗跑、嫁鸡随鸡飞。这样一来,赵倩只得在张家含辛茹苦,拉扯着孙雄五岁的小弟弟孙伟度日。
兄长杳如黄鹤 妻子苦盼不归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赵倩嫁到了张家不觉已过十载,她在张家既是孙伟的嫂子又是孙伟的老师。年少的孙伟聪明伶俐悟性很高,现今已长成了一个十五岁的棒小伙子。孙伟是青出于蓝又胜于蓝,现在的本领已超过了嫂子。
一天晚上,赵倩对孙伟说道:“小弟,你还记不记得你哥哥的模样呢?孙伟说道;“我哥离家时我的年龄还小,他的模样在我的脑海里只是浮光掠影,我如今委实记不清了。”赵倩说:“你哥哥长的中等身材,右面脸上有一颗朱砂痣,他十有八九是奔牡丹江咱伯伯那里去了。你现在的武功已经很好,就是单身在外一般人也欺负不了你的。我想叫你带些银两作盘缠,到东北牡丹江一带把你哥找回家,不知道你肯不肯去呢?”
孙伟对嫂子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可赵倩仍不放心:“你出门在外要注意寒暖注意安全,更要多加小心少惹是非。你到了那里以后无论是否找到你哥,一年之内都要回家,我在家中静候佳音。”孙伟听后一一点头应“是”。叔嫂二人在当天晚上就收拾行装,第二天早晨便洒泪而别。
孙伟乘船过海到了关东境内,他晓行夜宿、饥食渴饮不必细说。孙伟到了东北牡丹江以后,就在那一带到处打听哥哥的消息,可人海茫茫,只能靠撞运气。一晃半年就过去了,孙伟身上所带的银两也所剩无几,只得一边给人家干活儿糊口、一边打听哥哥的下落。
孙伟这次到了一家当铺当小伙计,当铺老板见孙伟聪明聪明伶俐,非常喜欢。老板听说孙伟是出门儿找哥哥的,就非常同情孙伟,并给孙伟的月薪很高。孙伟见当铺老板恩待于他,对老板很尊敬而且干活也很卖力。孙伟一是为了多挣点钱好继续找哥哥,二是准备一旦找不到也好作为回家的盘缠他就在当铺里干了两个多月的活儿。
老板见孙伟人品好干活勤快,就更加喜欢孙伟,商量着要长期留孙伟在铺里干活儿,可孙伟不肯,他说再干一个月的活儿后,还要继续寻找哥哥当铺老板见挽留不下也就只好随他,并热心地帮助孙伟打听孙雄的下落,但直毫无头绪。
遇不平仗义出头,单一人勇闯虎穴
老板对孙伟处处都放心,可就是有一样不太放心。老板常常嘱咐孙伟千万别到隔壁的西院去,就连从墙头上向西院看一看都不行。有一次老板要外出两天做生意,便叫孙伟在家中守家,可当老板出门儿不远时竟又转身回到了家中。
孙伟还以为他有啥要紧的事儿,就问道:“你还有啥事儿吗?”老板说:“啥事儿也没有,我是特意回来告诉你一下,我不在家这两天你要好生地守着家门,可千万别到西院去惹是生非,西院里无论有什么动静你也别去看。”孙伟便说:“你尽管放心,我不去看就是了。”虽然孙伟的嘴里是这样答应的,可他毕竟是年少好奇心强,当铺老板越是这样说,他就越想知道西院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两家只有一墙之隔是和尚庙挨着尼姑庵——没有事儿也得出事儿,就在当铺老板出门的当天午间,孙伟便听到西院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孙伟实在是忍不住了,便爬上了墙头想看一看西院里到底是啥事儿。可孙伟刚露出了半个脑袋,就听见西院里有人喊到 :“东院的小伙计五十两。”听到西院里这一声喊,孙伟马上想起了老板的嘱咐,便急忙把头缩了回来。可孙伟就是向西院里看了一眼,可他也不知道西院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事隔两天后当铺老板做完了生意,刚回到家中西院就来了两个彪形大汉,气势汹地向老板讨钱。孙伟见老板啥话儿也没说竟拿了五十两银子给了人家,心中感到很奇怪。来讨钱的人刚走老板就埋怨起孙伟来:“我离家时还特意地嘱咐过你叫你千万别到西院里惹事,可你竟把我的话当作了耳旁风。这一下子可好啦,你去捅了那个马蜂窝,这五十两银子就白丢了。”
孙伟听完后才明白过来,知道付给人家的银两,是因为他看了一眼西院。孙伟气愤地说:“世上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事儿!他们怎么这样霸道?难道你就不能找官府把他们治治吗?”当铺老板苦笑着说:“官府?官府也怕他们三分,同时也被他们买通而互相勾结。这伙人简直是一伙强盗,专干风起放火、月黑杀人的坏事儿。他们有二十多人,领头老大武功高强,谁也惹不起他们。我今天若是不给他们银两,那我们全家人就别想再活下去了,至少我的生意是做不成了.你也别为这事儿犯难,那五十两银子就算是我破财消灾吧。”
孙伟听说后这才知道西院里是一伙儿明火执仗的土匪。孙伟此时气得火冒三丈啥话也不说了,见到墙角处有枝生锈的长枪时,便顺手拿了起来。只见孙伟把枪头在磨石上磨了几下儿,那枪头尖儿上就泛起了亮光,然后他便双目冒火提枪夺门而出。孙伟这一举动就把当铺老板吓坏了,他急忙喊住孙伟恳求说:“我的小祖宗算我求你了,千万别去找他们,你是绝对打不过他们的。你若是去了,不但你的小命保不住,还恐怕连我全家老小的性命也得搭上。那五十两银子我是不会让你还的,你又何必这样呢?你若是看不惯我现在就把工钱找给你。不,我再多给你一些,我看你还是早点儿离开这里吧。”
孙伟此时正在火头上,哪能听得进去呢?只听他怒道:“我不是不听你的劝,而是这伙强盗欺人太甚!你尽管放心,那伙儿狐群狗党不是我的对手。同时我也向你保证,你的银子一两也少不了,定叫他们把银两全部退回。”当铺老板见拦不住孙伟,吓得急忙把院门和家门全部关上,呆在家中吓得缩成一团。
孙伟手持长枪,怒气冲冲地来到了西院。他进院后大声地吼道 :“你们这伙儿强盗欺人太甚,识相的就把五十两白银交出来!”那伙儿土匪根本就没把孙伟放在眼里,倒觉得孙伟幼稚可笑 :“你这真是老鼠找上门来给猫拜年一一自来找死,那我们今天就成全你。”他们又对领头老大说 :“老大,你发话吧,你说咱们今天怎样结束了这条小命儿?”老大此时倒觉得太奇怪了,竟然有人敢单枪匹马地上门来挑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老大说 :“这一个毛小子以卵击石自不量力,那咱们今天就和他玩一玩。咱们今天就破个例,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说了算,我得先问问他想怎样死,然后我再决定怎样办。”孙伟没等老大问他就说:“咱们到外面的野地里打!你们都一起来。小爷我若是怕你们,就不到这里来了。有道是老虎个能拦路,兔子一群也白费。你们若是不怕死的话就跟我走!”
孙伟这席带刺的话儿可把老大惹恼了,他怒不可遏地对手下喽嘤说:“你们都抄起家伙到野地里去,今天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臭小子!要不他还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呢。”众喽嘤见老大发了话儿,呼啦一下子都拿起了大刀和长矛尾随着孙伟到了门外的野地里,老大也亲自提刀出马。他们双方还没有交战,却见到了孙伟先把红缨枪插在草地上,枪尖迎着太阳闪闪发光。
孙伟却来了个就地腾空,一下子跳得很高,正好站到了发光的枪尖上。仅仅这一招,孙伟就把那群喽罗兵吓得呆若木鸡,谁也不敢向前走半步。当老大的见手下人全吓呆了,只好亲自站了出来。此时只见他走到孙伟面前跪下说:“小兄弟莫非哪吒转世?请你饶了我等肉眼凡胎不识仙体你有啥话尽管说,一切事情好商量。”
孙伟站在枪尖上,打量着跪在面前的老大。当孙伟看见老大右脸上有颗朱砂痣时,心中就暗自思忖:“难道能这样巧?此人莫非是我要找的哥哥?”孙伟想到这里,就对老大说:“你把你的人马打发走,我有话要问你。”老大此时倒是听话,马上让喽嘤兵“退避三舍”。
孙伟见众人走了后,就从枪尖上跳到了地下,厉声问道:“你的名字是否叫孙雄?你是不是在结婚的当天晚上就离家出走了呢?”老大听后惊奇地问:“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底细呢?”
孙伟回答说:“我叫孙伟,你可知道这个名字吗?”此时的老大这才细看孙伟,眼里噙泪说:“我是叫孙雄,难道你真的是我弟孙伟么?”孙伟怒道:“认了你这样的哥哥我真是感到耻辱!信不信由你!”孙雄这才掉着泪花扑了过去,紧抱着孙伟说:“我的好弟弟我这个当哥的太对不起你了。你是怎样过的这十年呢?”
孙伟就把家中的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孙雄,最后怒气冲冲地说:“你这样能对得起我那可怜的嫂子吗?再说,你在外面又都干了些啥事情?仗着一身的本领不走正路却专干伤天害理的坏事,你死后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呢?”孙雄被弟弟说得无地自容,承认了自己是大错特错,表示要改过自新。
孙雄拉着孙伟的手说:“弟弟你等着,我现在就回去把那伙人儿解散。我要发些银两给他们叫他们以后也别做坏事了,学点正当行业谋生。等我处理好了以后,咱们兄弟二人就一起回家。”孙伟说:“你回去以后,先到当铺老板的家中去,你要亲自向人家赔礼道歉,并把那五十两银子还给人家。”孙雄听后急忙点头称“是”。
都说造化弄人,好一个孙伟千里下关东寻兄,可他没想到竟会是这样找到的。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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