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年代》中的陈独秀,真诚豁达,性情热烈,似一团火,能点燃周围人的激情。就像章士钊所评价的:“陈独秀是天生的领袖。”
和汪孟邹一起到北京谈合作,心情激动之下,直接骨碌到雪地里;
见到适之,见到豫才,见到所有的志同道合的友人,都要来一个大大的、热情的拥抱;
和钱玄同相约陶然亭,踏雪寻梅;和易白沙纵酒狂歌;
听到英国人的无理要求,直接一脚踢翻眼前的凳子;
演讲时,慷慨激昂;高兴时,浑身都在迸发着喜悦;愤怒时,胸膛都要喷射出火焰来;悲伤时,让人看着都心碎……
真的是,极具人格魅力。
讲到这里,顺便再说一下陈独秀的“文学革命”演讲。
陈独秀:同学们,文学革命之气运,酝酿已非一日,其首举义旗之急先锋,则为吾友胡适,余甘冒全国学究之敌,高张文化革命军大旗,以为吾友之声援,旗上大书特书,吾革命军三大主义——
曰:推倒雕琢、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曰: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曰:推倒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了的、通俗的社会文学。
这段演讲,其实是出自陈独秀的一篇文章《文学革命论》。
1917年1月,胡适在《新青年》上发表《文学改良刍议》。1917年2月,陈独秀就在《新青年》上发表了这篇《文学革命论》,正式举起“文学革命”的大旗,明确提出新文学的“三大主义”,即——
反对贵族文学、古典文学、山林文学,主张国民文学、写实文学、社会文学。
由此,陈独秀和胡适成为文学革命既新文化运动的领军人物,对推动20世纪初的思想启蒙,文化进步做出了重要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