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平安夜,现在是早晨,外面薄雾冥冥,一片混沌中,却又日趋清晰不堪的安静与活动感。斜对面不远处修楼房的机器轰鸣声嘎嘎作响,楼下的红色货三轮发出一声颠簸后渐行渐远,雾霭沉沉的山像一条健壮听话的大型狗一样伏在前方。这时,楼下响起了难听的声音,是洒水车经过了!
本来今天想去成都看房的,但是后来考虑疫情不明、囊空如洗、社交无人,乃还是缓缓而行,耐着性子在家陪父母过圣诞新年,继续坚定不移、沉练有序的整理家务、安排手机。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想以“我不会阳”为题目标记一段历史的生活。却不曾想,最近恰恰刚刚经过一场感冒的洗礼而延宕了“我不会阳”的诞生与出现。
今天早上五点多,梦见在老家那边的一个场镇马路边上与司马南聊天辩论。好像他是在鼓吹过去经年,给拆迁户的钱多,似乎是一善治德政的民心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