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朋友吃饭吃到了大概十一点多,接着准备回住处,住处离吃饭的地方不是很远也不是很近,朋友让我扫辆电动车骑回去,其实我是想走回去的,但是觉得要合群,于是扫了一辆车,骑到半路,把他锁在了路边了,接着我戴上耳机,放着音乐慢慢的走着。
这边是郊区有点偏,来往的车辆在这深夜数量也不多,宽阔的马路上放眼望去,排列整齐的路灯望不到尽头,走了一段又忍不住停下坐在公交站台,亦或蹲在路边,其实今晚的我没有什么思绪也没有什么特别想法,只是有太久没有一个人走夜路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想到了曾经整晚通宵兼职的自己,最近也是一年前的这个时候,那时我对生活还抱有着希望充满着热情,只是依旧我还是独自一人,对于之前不同的是换了一条不同的路和那些依旧会在黑夜前会亮起的路灯,那时几乎天天都会思考,有的没的,开心的沮丧的,但是大多数都是沮丧的吧,这么孤独的场景能有什么好开心的呢,除非我会捡到钱。每经过一个路灯,影子便会被缩短然后渐渐拉长且变淡,我们的生活不也是这样子的,从无到有,从有变多,从多变少,碰到黑暗,他就会消失。这四周没有尽头的工厂地基上在以前埋葬着多少生命啊,只是在社会的发展当中将他们仅有的安身之地也给霸占,消失于工业化洪流,这里依然有地方杂草丛生,无人理会,曾经属于这边的人都已经搬走,在市区某个地方或者安静祥和理想的生活。
回到宿舍,室友小胖也没有睡觉,洗完澡躺在床上重复着无聊的事情,我们各自玩着各自的手机没有说话,四点零三分,渐渐乏了,给播放器设置半个小时后关闭音乐,手机放一旁,带上从来没用上的眼罩,侧着身子压在枕头上安静睡着,依旧是那么沉重。渐渐的进入了梦乡,梦中的我在一家奶茶店坐着喝着饮料,依然像现在毫无生气,恍惚中,前台女服务员的脸似乎变了,他看着20岁出头,她横刘海有点厚中长头发到锁骨,耳下两遍的头发横着剪去一部分,俨然一副公主切的发型,面容娇好,身穿白色水手服,他煞白的脸渐渐变暗,温柔变成狰狞,她在围着屋内上空转着,那种笑声和影视剧那种鬼叫一模一样,3d混响的不停歇,我吓坏了,想打开门跑,却违背牛顿定律的被一股力量往后扯着,店内乱成一团,有一个中年妇女貌似是驱魔人,他很冷静的坐在桌前深呼一口气,把桌子一拍,大吼一声,印象中出现了那种音波的痕迹,那一切戛然而止,那女鬼掉在地上,扯住我的衣领把我往外拉,接着我被吓醒,刚醒由于眼罩戴着我以为还是天黑不敢扯下眼罩,但是内心总感觉女鬼她会找到现实当中来,我还是扯下了眼罩,庆幸天亮了,我在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梦中的情景,把他记住然后再将它记下,到现在依然遗漏了很多情节。我在想是不是昨晚晚回家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冒犯到了那个曾经很早就死掉的少女,又星星点点回忆到她是因为孩子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来我梦里,我并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在昨晚我只是一个不着急赶路的年轻人,我只是习惯一个人走夜路而已。
下次我依旧会继续走那条路,无论是早上八点,还是凌晨一点,无意冒犯,厄运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