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散文。是形神俱散,散得不能再散的文。
很少写超过百字的东西,原因大概不脱一个懒字。
但对于文字,我是由衷喜爱的。
这种喜爱远胜于电影、电视、音乐、绘画等其他一切艺术形式。
当然这或许还源于另一个因由——
在所有的艺术门类里,文字大概是最平民的。
人活着,有无知无觉者,有知而不觉者,有觉而不知着,还有知而觉者。
前后两种大概可无忧无惑,生活对他们(已)不足为扰。
可是普罗大众的我们,大多都活在中间两种之列。
可悲,也可幸。
当然,也有人只觉可悲,而未觉可幸。
对此,我的建议是——
不妨试着爱上文字。
我爱上文字,大概是源于诗歌。
很大程度上,可能也是因为懒。因为读诗占用的时间总是要少的多。
于是,到了想要生产文字的时候,我似乎也更习惯用诗去归束。
诗,大概是能让文字最少束缚的一种文体。
即便,对作诗本身而言,束缚多多。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爱它,就尽量放开它。
前几日,又适逢一次关于古诗词和现代诗的讨论,或者说是争论。
对于两种诗体都曾涂鸦过几句的我来说,在不同的场合见过太多的类似的讨论。
写古体诗词的人多认为现代诗是不知所云、狗屁不通的,至少是毫无美感的。
而他们所欣赏的现代诗,恰恰是写现代诗的人认为已不能称之为诗的东西,至少已不能称之为现代诗。
写现代诗的人则往往觉得写古诗词的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的,甚至有人觉得古诗词就是古人写的诗词,现代人写算什么古诗词。
奇怪的是,两种人的观点我都理解。
毕竟,两种诗体背后是几乎对立的思维模式。
若说古诗词追求的是一种谐和音的交响,那如今的现代诗(早些时候的现代诗也未脱和谐之追求)应是一场不谐和音的变奏。
简单的说,前者追求宁静,给人以安定;后者寻找不安,给人以消解。
他们的共同之处,在于都会试图彰显或还原文字本身的张力。
令人欣慰的是,两个群体里,都有些例外。
而生活,需要这些例外。
例外,并不一定总是惊喜。但总会带来不一样的感受,或者说是体验。
如果把人生比作一场经历,那多些例外,无疑会让这经历变得有趣许多。
至少,可以不那么单调。
就像我来简书之前,我几乎从未想过会坐在电脑前,毫无逻辑的敲打这些字眼。
这对以前的我是例外中的例外。
写到这里,突然有点纠结该给这篇文字起个什么名字。
虽然,对于这个系列的文字我已经命好了文集名——散的文。
鉴于我不敢保证,以后这篇文集里是否还会再添新丁。
于是,我决定还是再偷懒一回,此文也叫《散的文》吧。
为了以示区分,以及解决将来可能存在的命名困难。
我又决定,还是在其后加以编号比较好。
于是,如题所见(副标题是后来的后来另加的)。
唉,我终归还是太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