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了?”玫瑰也小声的问我。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独处一室,你说我能想什么?”我尽量的压低浓重的喘息。我必须承认,自从玫瑰从绿城宾馆出来的那一刻起我的心跳就加速了,当我们俩在黑暗中走进我睡觉的屋里、并且看到玫瑰把下身脱光了以后,我的心跳达到了顶点。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拿着矿泉水瓶的那只手颤抖的极其厉害,但我尽量压制着,我不能让玫瑰看出来,必须在他面前显出温文尔雅,必须让她从我的表面看出我的性格和修养与众不同。尽管我的行为有一半是伪装出来的,总之我要给她留下好感,就像她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一样。但是我还要在他面前表现出我的男人之阳刚,就像现在这样:我环绕在她后腰上的手又往下移了移,并且在她那丰满的如同发面的馒头一样的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捏了一把。可能是力道过重把她捏疼了:玫瑰扭了扭屁股、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紧接着他便把贴在我胸上的脸抬了起来,静静的看着我足有20秒钟。
“你是不是嫌弃我?”玫瑰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她的脸是冷冰冰的。
“没有啊,我怎么会嫌弃你?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个权利呀。”我说的是真话。
“我知道我干的是什么行当,有几个正经人能愿意跟‘小姐’交往呢?话又说过来了,跟‘小姐’交往的又有几个是正经人呢?”
“话不能那么说,‘小姐’就不是人了吗?就没有好人吗?”我说这话并不是想恭维玫瑰,实际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中心街上冷冷清清的,空气凉飕飕的,我们俩手牵着手慢悠悠的走着,和刚才的拥抱比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实际我觉得这样更亲切。
“世界上男人是最虚伪的。”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扭头微笑着看了看我,“我没说包括你呀。”玫瑰又补充了一句。
“可以包括我,原因不简简单单我是个男人,更因为我和所有男人一样――瞪着眼睛说假话。”我也微笑着看了看她。
“你的真实就在于你肯承认说假话。”她说。
“不承认也不行,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傻子,真正的傻子是把别人当做傻子。”我说。
“有90%的男人在上了我之后,他们都喜欢说同样的一句话:‘别干这个了,干点别的吧。’我有时候就想,他们是不是一个爹揍的。这些人都一个德性――用你的时候装的人模狗样的,背后就埋汰你。有时候我真想说:老娘不干这个,你们他妈的上哪消遣去!”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们既然选择了这种消遣的方式,就可以猜的到他们是什么人了。所以说没有必要跟他们置气。”
“我也是这么想的,把钱糊弄到手是正格的。”
“你陪我出来,标还有那几个跟你一起来的哥们他们会怎么想?”玫瑰问。
“他们一定会想我和你睡觉去了。”
“睡觉?‘呵呵’”玫瑰笑的出来,“你可真会用词儿。”
“也可以说做爱。”我说,“他们不会想别的。”
“可是你没做呀,他们这样想不冤枉你了吗?”
“我说我没做他们信吗?冤不冤枉又能怎么样。”
“冤枉你也是自找的。”玫瑰说这句话我有点不明白。
“你说的对,我要不陪你玫瑰出来他们就冤枉不到我了。”
“不完全是那么回事。”她把头微微的向我肩膀靠了靠小声说:
“你为什么不……在标哥家你?”
“哈哈……”我笑了笑说,“啊,是这样啊,我没上你,你是不是不高兴了,绕了一个大圈子原来是为了这个呀?”
“谁为这个了?”她用小拳头在我胸脯上敲了一下,“是你自作多情。”
“我怕。”
“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我是怕标哥回来看见,在一个怕东屋的人进来。所以就……”
“所以就没上我,对吧,实际你心里是想的,是不是?快说。”玫瑰急不可耐的摇着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