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想在还是单身黄金时期在烟火最盛的地方,蜗居在一套北欧风格的家里,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不可否认,这是绝大多数人心之所向的生活方式;朝九晚五、稳定收入,这无疑是一个女生谈婚论嫁最好的资本。
英国作家毛姆在《月亮与六便士》中写到:月亮是那崇高而遥不可及的梦想,六便士是赖以为生的卑微收入,多少人只是胆怯的抬头看一眼月亮,又继续低头追逐赖以温饱的六便士。主人公斯特里兰克在四十岁放弃舒适稳定有社会地位的金融圈去追逐不被人看好的画家梦;寻梦初期,作品得不到认可,没有收入的日子不知何时是一个尽头。或许你是一个无尽的深渊,许多名人不也是颠沛一生,在离开人间之后才被认可吗?比如梵高。如果在月亮与六便士中只能择其一,有多少人会选择六便士,又有多少人会义无反顾的与月亮为舞呢?
朋友冬冬,或许天生就与这个世界为敌;昨晚几个朋友相约撸串,喝得迷迷糊糊的她开始向我发泄。她说:为什么二十多岁应该奋斗的年纪就要选择安逸呢?我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凝结在炎热饿气流里。我不能用一个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理由去搪塞她,见她不省人事,也只便敷衍了一句:你是女生...语音还未落下,她便拍案而起,仿佛那一刻周围的一切成为她的战场;她怒斥着“女生怎么啦?难道女生只能相夫教子?女生就活该没有梦想吗?”,酒味十足,在场的朋友也不敢阻止;她摇摇欲坠的用手指挨个指着我们说:你们一个个怂包,有车有房有票子,怎么的,没有了灵魂,你他妈的就是一个屁。连屁都可以用臭味刷存在感,你连屁都不如。朋友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是没把冬冬的话当回事。而坐在离她最近的我,却是像在一场规划好的梦中醒过来,如梦方醒仍旧是浑浑噩噩。聚会结束,大家各自离散。孤身一人在校园里走着,就好像突然就没有了航标,无数的星辰想挣破夜幕,那一刻,我和冬冬都是潜藏在黑夜里的繁星。夜里,收到一条微信,来自冬冬;她说:我没有点灯者,就算有,我也要将这盏灯打碎,因为我要点自己的灯,圆自己的梦。我知道她是醒着的,比任何人都要清醒。我打开网易云音乐,仅仅用一首歌来表达我千丝万缕的想法:旁人从不赞同,而情理也不容,仍全情投入 伤都不觉痛,如穷追一个梦,谁人如何激进,亦不及我为你那么勇,沿途红灯再红,无人可挡我路,望着是万马千军向直冲,我没有温柔 唯独有这点英勇。
我也试图接受朝九晚五稳定的工作状态,做一份与梦想背道而驰的工作,依旧每天无航标的漂泊于人潮,身体和灵魂不在同一个平面。可是,梦想呢?承载着青春所有幻想的帝都呢?我在烈日下拷问自己:月亮在左,六便士在右,你会站在何方?答案是:心脏在左,我跟着心走吧。我知道有人会质疑我能否可以在人潮密集、节凑快、消费高的北京有一方栖息地,我也知道有人会嘲笑我的无知幼稚,甚至有人会阻止我;但这些都没有关系,你能想到的,我比你弱智吗?没人能一夜成名,也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成功。或许,工作数年,我的存款依旧为零,甚至为负;我依旧只是普普通通的追梦者,挤进摩肩接踵的地铁,堵在三环的十字路口,但至少为梦想奋不顾身了一次不是吗?前些日子,奶奶打电话来,目的只有一个:说服我回到重庆做一名人民教师,不,是命令我。中国有二十四孝,理所当然,我从小听她的话,可是,对不起,这一次,我听自己的。
我不想在二十五岁就可以看见五十五岁的模样,我也不想在二十多岁的年纪就选择安逸,更不能在风华正茂的年纪就借山而居,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