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面隐喻就像一台隆隆前行的 Rube Goldberg 式的机器,每次损坏后,草草修补。直到它们面目前非,再也不能理解,无法辨认。」 — Brenda Laurel
20 世纪 70 年代中期(1973),施乐公司的帕洛阿尔托研究中心(Xerox 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简称“PARC”)发明了现代图形用户界面(Graphical User Interface,简称“GUI”)。PARC 定义的图形用户界面由窗口(Windows)、按钮(Button)、鼠标(Mice)、图标(Icon)、视觉隐喻(Visual Metaphors)和下拉菜单(Drop-Down Menus)组成。由于整体的优越性,它在业界形成了牢不可破的地位。
然而,真正达到 GUI 商业化是在 1979 年乔布斯参观施乐 PARC 研究所看到施乐原型机 Alto ,实现在 1984 年 Apple 推出的 Macintosh。隐喻有助于组织关键的设计特性和开辟好的市场份额,但它从来不是主要的吸引力。Mac 上市早期相当艰难,人们需要花时间习惯全新图形用户界面的做事方式,软件开发商们开始对这种全然不同的软件环境持怀疑态度。但是人们最终还是被 Mac 超出其他系统的能力所征服,即 WYSISWYG(What You See Is What You Get,所见即所得)的桌面板式。
隐喻界面依赖于用户在界面视觉提示与功能之间建立的直觉联系,而不必了解软件的运行机制。但其能力和有效性被不切实际的夸大了。
隐喻的局限性
我们说的视觉隐喻,用于描绘事物目的和特征的图片,用户识别隐喻的图像通过外延理解事物目的。小剪刀、垃圾桶、支票簿…我们之所以理解界面中的隐喻空间的含义,是因为在心里把它们与其他我们熟悉的事物联系在一起。这是一种利用大脑强大能力进行推理的高效方式,但这种方式也取决于具体使用者的大脑,使用者也许并不具有建立这种联系所必须的语言、知识或推理能力。
隐喻不可拓展;
隐喻依赖于设计者与用户之间相似的联想方式;
很难找到恰当的隐喻;
限制了我们的思维。
如何做
直觉、本能与学习,我们本能知道一些事物所代表含义,不需要有意识参与的故有反映。直觉是头脑中新体验与旧知识的心理比较,是有意识的学习和本能感知的中间阶段。大脑是非常聪明的,我们毫不费力的学习新事物。
习惯用法,就好像我们现在 26 个键盘的字母顺序。QWERTY 键盘布局是沿袭当初打字机的排布方式。常用字母排在一起,打字员会因为打字过快而使打字机的铅字连动杆出现碰撞,导致机器卡死,影响打字速度。才形成了今天这样的排布方式,即使今天已然没有那般技术问题,排列方式仍未改变。习惯使然。同样,窗口、标题栏、关闭框、超链接、下拉菜单都是我们学习过的习惯用法,而不是具有隐喻意义的直觉。
好的习惯用法只需要学习一次。
启示。不停聊天的两个人可能互有好感,茶壶的把手可以让我们拿起茶壶而不致于烫手,大红色显眼的标识表示警告或危险。我们需要不断的启示来是我们进行下一步动作。有时候我们需要与用户产品一种默契,用户认为这个按钮点击之后应该会发生什么,然而真的就发生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