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躺在我床上看电视剧,对她说我要睡觉了,她起身,然后说这好像在变相地撵我走哎……我愣了愣,讲不出什么挽留的话,她默默走掉,还不忘给我关上房门,我难过。
今天的雨是垂直的,银针坠落般的。 可惜只下了十分钟左右,雨一停人们又出来制造喧嚣。
下午去拿快递,从云南用邮政寄过来法压壶和豆子,可想而知我付出了多少等待。然后刚刚冲完有史以来最香郁的一杯,邀请老爹来品尝,他抿了一口,没做评价,反而问“人家都是早晨起来喝咖啡,你怎么晚上要睡觉了才喝”,我说“噢我喝咖啡是用来催眠的”,“这是对咖啡豆的侮辱”他说着,仍不打算放下杯子,最终留了一个杯底给我。好吧,这下你也用它催眠了。
一直以为秋葵是秋天的作物(._.)
虽然随便答应着主任的话,但复习到一半的我还是不敢这样理直气壮。 “一定”、“肯定”、“必须”,这种话太绝对,怕真成了flag又惹得难堪。我向来没有热血的属性,“试试看吧”,“我尽量”才是我。
听了五个小时的神经系统概论,最后来了一句“去年这个章节考了多少分,大家猜猜,答案是0分。”
昨天极力控制住下午想要睡觉的欲望,并出去跑步,以为这样可以提高大脑和躯体的劳累同步率并睡个好觉(天都不晓得我已经几个夜晚没睡好了,事实证明我还是搞不懂自己的生物钟系统。
不知道是因为我太久没出门忘记了这令人习以为常的美丽的天空,还是运气如此好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象。跑着跑着就溜到了草地中央拍照,光线一点点暗下来,玫瑰色紫色蓝色交汇融合,与远方的晴日界限分明,鸟飞的很低,预示将有一场大雨来临。
如果能躺在草地上就好了。
妈的,现在一听新裤子就想起来热素君。但他实在是个不露声色的冷漠的人,实在没什么好迷恋的——我这样劝自己。
和热素君讨论了p站上的一些tag,让我俩都羡慕的是true love couple
又下了倾盆大雨,有力得好像每一滴打在身上都形成陷凹。
许薇分享晚上吃了凉拌荞麦面条,肉松鸡蛋,几颗蓝莓,会吃哦。我晚上吃了啥,四分之一个包子,几只知了,半杯酸奶,一点桂圆,一点西瓜。顺便刷微博的时候看到一位博主每天认真地记录饮食,感觉自己也被填饱了~其实没什么意义,但就是需要这样的“无意义”。然后和许薇聊了一会存款和诗歌,好想一起边吃饭边聊天啊。
在马桶上沉迷手机,然后听到老妈在外面喊了一句"我是不是得进去捞你”…
去年差不多是这时候,前年也差不离七月初,被炎症侵蚀,整天啥也不干就抗炎,养病。好像每个夏天非要病一场不可。一整天都在嗜睡,夜间清醒了一点,起来洗澡顺便觅食,吃完不忘把盘子泡起来,向老妈展现拙劣魔法:前一晚还是盛有食物的盘子第二天被清空还自己跑到水池里。想了很多事和人,前者大多是羞耻、难堪、想忘掉却反复被想起的。后者便想起我主任,亦或是我母亲那样的人,她们不谙艺术,恐惧尝试新东西,固执己见。我企图用一些词语来概括她们,尝到失败滋味。总之她们似乎少了一味情感,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年龄的改变,一些激素水平的下降。我不愿与她们为伍,却不由得开始丧失一些本来就不多的诗意。
拉黑了几个之前聊色的人,我发现不光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人类的情欲也很难相通。
谁能料到如今看里番也成了减压方式之一
夜奔完去买冰吃,让其在嘴里融化很难耐受,相比下嚼着吃更舒服,清脆利索的声音会上瘾,想象在吃什么晶莹剔透的水晶魔法石。夏天卖冰棒的惹人羡慕,守着几个大冰柜的快乐,然后贩卖快乐。
每次睡到中午被主任的电话吵醒,她第一句话总是“还没起?”……
“如果你爱身边的人,分一半桃子给他,试试看效果。注意,如果分的是水蜜桃的话,场面也许会非常难于控制……”
“大口一咬,再一吮,顿时汁液淋漓,唇舌濡湿。有谁可以优雅地控制住桃汁?桃子嘛,如果不被再加工——改造成西式甜点之类——便是下里巴人的水果(但道教诸仙也喜欢它)。它又不是黑莓,吃起来当然狼狈,得滴滴答答一番,才带感。
而此处的热天嘛,总体而言,就是一个滴滴答答的季节……”
今晚被一个人吸引,一开始以为是男生,后来觉得是女生,不过这一点也不重要。我站在离她两步远的距离,拿着1664蓝色酒瓶,看着她站起来又蹲下,摇晃中也投入情绪。
过夏天的时候主任的鞋由恨天高的高跟鞋都换成了民族风的绣花小布鞋,跟她的气质很搭,要么棉麻连衣裙,或者小旗袍式的短袖半衫,棉麻白裤子,总之都能穿出属于自己的风格,就是我不能做那个听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来判断是不是主任的脚步的练习了。但绣花布鞋也有自己的声音,有点糯糯的,像踩着下过雨的农田泥土地。
想进行无塑料计划,感觉有点困难,但一想到北极熊被迫进入人类居住地觅食、海洋动物肚子里都是垃圾就觉得需要做出改变。
工作半年了第一次见到CIN,虽然是Ⅱ级,但看起来和正常宫颈区别并不大,需谨慎对待“看起来没什么”的接触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