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烟的手总是沾染着挥散不掉的气味
聚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小时候 经常看到爸爸吸烟
长大后 遇见各种戒不掉烟瘾的男生
拿烟姿势千差万别 抽的烟层次不齐
但表情千篇一律
自己与烟的渊源
好像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十一岁那年在表哥的怂恿下吸了人生第一支烟
不知道该怎么吸的我被呛到不行
跟着表哥一起没心没肺的笑
看着从自己嘴巴里吐出的烟雾在客厅里缭绕
只是觉得好玩
十八岁那年高考完坐爸爸的车回家
路上他一直不停地抽烟
我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要吸烟
爸爸说会提神 能够清醒
快要十九岁那年和男朋友玩闹过后
耍脾气去阳台抽了人生中第二支烟
趴在床上偷亲他
将烟味吻进他的嘴巴里
结果自己并没有尝到什么味道
一想为什么他吻我我却能感受到烟草的气味
瞬间失望
十九岁那年冬天遇到了各种烦心事
坐在隔壁大学的长椅上
和朋友一起喝着酒聊着天
就特别想吸烟
觉得可以像爸爸一样吸了烟就可以散去烦恼
压抑着欲望一直到了二十岁的夏天
第一次为自己买了一盒烟
躲在寝室的卫生间里开始吞云吐雾
学着爸爸抽烟的样子
点火
呼吸
弹烟灰
突然就开始哭
在我的想象里并不是这样的啊
为什么越吸烟我越难受越想哭
最后猛吸了一口呛到眼泪直流
掐灭了烟头回到板凳上将烟屁股用纸包起来
扔进了垃圾桶里
狠狠地搓着拿烟的手
却不敌那洗不掉的烟草味
才明白
人为什么要吸烟
于爸爸而言
是一种发泄
而与我而言
不过是一种执念罢了
那
于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