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再没有说话。
浓雾里，依稀可见许许多多穿梭而过的和他们一样坐着轮椅的人。他们都奔向各自的目的地，有的像K一样结伴而行，有的独自戴上眼罩在睡觉，有的在对着魔镜时而说一句话，时而调整一下轮椅的前进方向。
他们也都戴口罩。
穿过一个十字路口，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个屋顶和墙上都粉刷成金黄色的旧式手表维修店。上面写着
“维修最有可能存在的手表”
几个白色大字。
理想国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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