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新的艺术,只有新的艺术家。”
我们不断的模仿着植物,动物,群体,个人,动态的,静止的,失去和即现的。
我们的肉体有形地,呈现其思想的即逝性。
我们虚空的艺术,摸索着记忆存在的命门,那称之为载体的艺术家的行为指南。
我们的诗歌,让我们安眠。
我们的思考从过往的积累中,极限而苛刻地索取,从无止境。
继而攫取,“太多星辰,超出了我们的需要。”
我们亟待从个体的信仰中搜寻,其思想的立足和至高无上的光环,我们太过依赖任何有形的团聚。
从落地有声的炽热,到虚空与无我的构建,“我们孤独的存在,加剧了对责任的感知。”
我们消亡和排空,我们的一,及一生万物,我们性感的思维逻辑完成了个体的自然释放。
而此刻,我们正在揉掷一篇文字的声音,它和抬头只见一颗眨眼的星星同时存在,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