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那山那海那小屋
前天晚上老婆下班很晚,一进门,我就发现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我走上前,从她肩上取下挎包,一只手搭着他的肩,仔细看了看她的脸,问:“怎么啦!看着有点不开心呐,有啥事吗?”
老婆努力地挤出一点笑,但随后又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说:“唉!可能是太累了吧,从早上去到单位就开始忙,中午也不休息,下班后又加班到现在,人都快累散架了,而且我感觉生病了,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可能是感冒了,还可能有点发烧。”
我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摸了摸,不是以往的微微凉,有点热。我把她拉到沙发边,让她坐下。
“你先坐沙发上歇会儿,我去拿温度计量量。”
我连忙到卧室找出温度计,帮她夹到腋下。
夹了一会儿,老婆说;“好了吧!”
我看了看手机时间说;“再等会儿吧!”
实际上已有五分钟了,我生怕量的不准。
又过去了一分钟,我才把温度计掏了出来。
我拿到灯光下来回转动了几次,才瞅清楚,三十八度一。
我一边向老婆报告着体温结果,一边问先吃饭还是先去拿药。
老婆说:“先吃饭吧,忙了一天,肚子真有点饿了。”
我把留的饭又重新热了热,盛好端到餐桌上。
她一边吃,我一边陪着她说着话,时不时还劝着她多吃点。
饭后,我收拾干净。
我骑上电动三轮车载着老婆去诊所拿药。
诊所离家不远,大概只有几百米的距离,走路的话也就三五分钟,因为今天有点晚,且看老婆状态不是太好,所以这次我们骑车去。
诊所不大,只有两间房,可是来这里看病的人却不少。前一段流感时,诊所外边都排起长长的队。开诊所的这名医生看头疼发烧感冒这种小病很有一套,一般拿两天的药,一顿见效,三顿基本就好了,剩下那三顿就算是巩固了,吃不吃问题都不大。
因为总能药到病除,所以,附近的人有个头疼发热的小病都来这里看。
诊所里人依然很多,仍需排队。等到我们的时候,老婆坐在凳子上,医生问都有啥症状?啥时候开始的?老婆一一告之,又查看了喉咙,便在处方上写了一连串不认得文字。交钱、拿药,两天共四十一块钱。
回到家里按医嘱把药吃下。
我说:“吃完药早点休息吧!别再熬夜了。”
老婆摇摇头说:“白天实在是太忙了,今天的简书还没写呢!”
“那就少写一天呗”
“不行呀,那样我的计划就被打乱了。”
“那用我的吧,我还存了点私货。”
老婆笑着说“你玩简书时间不长,倒也学聪明了,居然还知道藏私货,不会也藏有私房钱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那倒没有!那倒没有!”
“算了,还是我自己写吧!自己的难自己作。”
第二天早起,感冒症状减轻了很多,在家吃完药,又带上一顿中午在单位吃。
中午打电话叮嘱一下别忘了吃药。老婆说:“吃过了,今天好多了。”
昨天风很大,刮了一整天。我衣服穿得有些单薄,在所谓的春天里被冻得瑟瑟发抖,觉得浑身冷嗖嗖的,身体也觉得有点酸痛。估计我也中招了吧!
回到家里量了量体温,三十八度二,比老婆还高一度。我赶紧拿出昨天给老婆拿的药吃下。
晚上老婆下班回到家里,我便兴冲冲地告诉她,我也感冒了,你的药我也吃了。
老婆有点疑惑地问:“感冒了你咋还恁高兴呀?”
“我们不是同病相恋了吗?”
“切!哪有你这样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