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正在准备考研,虽然知道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需要耐心和恒心,也要有认真劲,但我好像很随意,想看的剧还是会看,想刷微博、朋友圈依旧在不停的刷,只有当手机没电时,才会想起来要学习啊。但是这时脑袋又想起很多以往的事情,又陷入了回忆,那些边缘的小事。
在老家小学,因为学生很少,大部分都来自邻村,自然每个班的人都差不多熟悉,有一个女生是短头发,像男生那样,个子一米七左右,在五年级。在三年级的我从四面八方听说,这个女生喜欢女的,农村的厕所是那种很破的,没有独立的门,她一来大家自然而然都走了。后来,她毕业了,再也没听过她的消息。其实,她只是很酷而已,当时却少见多怪。
班上有个女生,她没有妈妈,只有个姑姑,传言都说她姑就是她妈妈,不过因为穿衣打扮和外形都像男的,甚至还抽烟,都说她喜欢女的,不正常。那时候农村并没同性恋这一说法,大家都把这件事当做家长里短的闲话。我同学可能最可怜,不知道谁是妈妈,还要听着闲话。
老家旁边的破旧房一直无人居住,后来同班一个女生和奶奶以及小妹搬到那里,收拾了房子还是可以勉强居住。她俩也是留守在家,只有奶奶能依靠。当时老师让写日记,跟这个同学一块写,互相交换,她总会写今天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哪玩了,一起吃好吃的了等等,我总是说“日记是写真实的事情,你这都是想象。”那时候小,一直没想到她可能因为太想念家长了吧。当时这个同学的小妹,大概三四岁,很小很可爱,有次来了一个陌生老人,给她糖吃,不像好人,大人好像故意不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后来她们搬走了,到现在再也没见过。
老家有段时间打矿挖油,呜呜啦啦来了一批人,吃住都在村里,很巧住在我们家的一间空房内,买着吃,中午饭就在大道上,那时候我也蹭吃蹭喝,拿着馒头就各种小菜,好生幸福。他们也会跟村民聊天,夏天坐在树荫下,期待着迸发出巨大资源,可惜这块贫乏的土地下可能什么都没有,后来他们走了,慢慢河水也都干了,再也看不见撒网捕鱼的场景,用水也只能用按水泵抽更深的地下水
那时候,我很迷信,每次看见类似流星划过天空总会双手合十,闭眼许愿,一次也没搞明白是不是飞机飞过留下的尾巴。上了小学,一到考试总会朝着星星和月亮说保佑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学习的。大概是天上的嫦娥听见了我的呼唤,每次都能捧着奖状回家。再后来,去了大连,原来以前只是小打小闹,这才是学习,再也没有求上天保佑,好像长大了,能保佑我的绝不是上天。
不知是梦还是记忆,太过模糊,我总能记得爷爷骑着自行车,后面小篮子里装着我,被称为我们家族发源地的杨庄,如果是记忆,那就说明我记事很早很早了,如果是梦,这个梦我做过好多次了。
好多好多小事,好多好多小人物,构成了我丰富的童年时光,虽然短暂却历久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