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对着清清的小河水入神,那些小鱼儿就好象是我生命来来回回的好友一样,偶有一两只还被凡想用擦炮炸翻的。唉!
凡想见我看小鱼儿入神就说:我给你抓些黄鸭鱼回去吃吧。
我好象有些惊悸:不要!不要!
凡想见我这么干脆也就说:好吧,算啦,我们回吧。
嗯,你大姑今天会回,你知道吗?
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说:这是我们很早的约定。
但她现在没回呀,而且她怕有十年没回了吧。
我暗自想:莫非她早忘了,也许大家都忘了,当年第一次来李红家的还有郝勇和田军,相约三十年后再在李红家相聚,看来我把轻描淡写的友谊看得太浓了。
其实当年和我相恋的田军也早已嫁作他人妇,也许是我把友谊看得太重,而让田军也心生瑕隙了。
记得那是我第一年从北国回来,顺道去看望了李红,恰巧她出了车祸,我去医院时,她很是高兴,我们聊了很长时间,聊各自青春理想,爱好与兴趣。以致于李红忘了当时还有好友田军在。
田军一直静静的站在门外,就那么静静的听我和李红天南海北的聊得欢,也许她心里已在翻江倒海,我全然不知。
天渐渐暗下来,我和凡想边往回走边聊,我问:你大姑过得好吗?
肯定不算好!
真的?为什么?
凡想说:她一直不愿回来就肯定是不好。
那也不一定。我说:也许她怨你爷爷奶奶当年没告诉她有人后来去你们家找过她。
谁呀,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
我也懒得跟他说,我得去看望看望他爷爷奶奶了,不过他祖母肯定不在了。于是我加快了脚步,再次来到了李红家,噢,不,李红的娘家。
那几个年轻人早已不在屋里头,大伯大婶也早已不认识我了吧。我说是李红老友,来看望她。两位老人不冷不热:看她为啥不去她男家?
于是我便和老人聊开了:这是我们的约定,况且我也并不知道她嫁哪儿了。
老人说:她呀,连我们都不知道,你来又有个什么用?你到底是哪个?
我沉下心来开始讲述我们第一次来时情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