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虽说与我来说,并相差无几,但是也就乏了。人们称休息有很多方式,我喜欢人们称乏了,有一种旗袍的美感,还有小憩这个称呼,小憩这个说法是在冰心文集里看见的,因为别人不常用,所以便记下了,人总有执拗的与众不同的想法。
写的是小时候的故事,自然又要提到小时候,冰心原名谢婉莹,以前记住的,现在也很深刻,以前的文人其实受到的教育都是良好的,所以现在风行的读书无用论是不负责任的,至少我是这么看待的,但是对于爱国这件事情来看待,冰心在日本呆过很久。如果用一个普通人的眼光去看待完全能够理解的,在战乱纷飞的日子,谁不想保自己的家安全,但是又是在那个时代,有那么多人飞蛾扑火,显得弥足珍贵。对山东人有莫名的好感,是出自于高中的化学老师,我不知道他来到杭州有了多久,却改不去的是一口浓重的口音,和他在课堂上抑扬的声音,要是现在让我上战场,我也能扛着一把枪去,对于国界这个事情没有太多的见解,也没有老师那样的热情,连自己的生活眼下都是泥泞一片,只想传播一点微薄的正能量。
小时候的我可没有想那么多东西,我喜欢每日晚上被爸爸妈妈接回去看看大风车。以前还能自诩的年轻,现在一提起大风车已经就能被小朋友叫阿姨了,也是岁月呀,今天突然想到一个比喻,现在的人就像跑步机上的人,想要拼命追忆一下往昔,还没多久,就被时间的跑道给带走了,我现在的回忆就像是这样,断断续续,又非常跳跃,也请见谅。基本上每日的准时到家是可以保证的,但是难保有几次,爸爸以为妈妈接了我,妈妈以为爸爸接了我,然后大眼瞪小眼,发现没有我。
这其实是一件好笑而心酸的事情,心酸是刚来城市打拼的家长分身乏力,而好笑是我还在幼儿园里望眼欲穿,那时候大概有了手机,但是也不常用,那一次记得很清楚,还有一个女生和我一起没有被家长接走,老师给了我们玩具玩。那玩具是被收进教室里一个大大的箱子,平时玩的时候需要抢那些没有损坏的玩具,基本上我是没这机会的,这次,老师给拿的箱子里头的玩具都是新的,那时候的心情还挺好,想着还不错。但是慢慢地,天黑了,那个女生被接走了,我是一个人,老师也要走了,那种煎熬有些难以描述,在小孩的眼里,这是一种难以诉说的,很漫长的,我不在教室里玩了,趴在老师办公室里的玻璃上看着,估计是哭了,然后妈妈来接我了。好不容易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我问妈妈,妈妈几点了,妈妈说,六点半了,我问,那我的大风车怎么办,带着抽咽的语气。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概是小小班的事情,但是记忆很可怕,我就是模模糊糊地记得,小时候有个习惯就是隔断时间要想一想这些事情,想自己别那么早忘记,结果竟是现在也没有忘记。
我不喝牛奶,很多人知道,也很多人不知道,这个故事也好久好久了,明日续上吧,祝自己双十一快乐,能够让自己更加优秀,而非碌碌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