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之引和精神之成长
云野
童年的嘎然拐弯,来自周围的提醒与成年人们集体的期望。在学校越久似乎离自然越远,偶而借调节生活压力之意,来到野外极目远眺,实际是把心胸打开再打开。
某一天登山博望,才发觉离开人群集中的地方,神经勉强才算正常,不过在一个个比较的眼光里,我们的挑剔已经成为互相前进的动力,直到动力嘎然停止,甚至遇到了所谓的“挑战”。挑战来自心脏的承受力,倒不如说是心脏本身的微循环如何吧。听说人到了中年会遇到各种改变,最大的改变可能是血管的循环程度没有以前那么顺畅,再不是就是在某处,有凝集块加厚血管壁。未知到鱼肝油等是否有用,或者基本生活的餐配得改变一下?
在一个巨大饮食惯性的驱动下,谁会真正反思饮食的长期影响?把影响投诸于“压力”或“想不开”,都是思维世界通道狭窄而将生命的活力收缩。既然说,思维是王牌,这张王牌会对现实有何反应?能够适当改造到现实世界的表达?活在种种“安全”的绝对掌握中,其实是人类对本身生命耐受度不太自信,甚至以为大数据行为中可能透露出的外倾习惯如何。我们以为追求客观,就是追求游戏规则的相对公平,谁不知主观的探测与套中套,往往是隐没存在的。
顺着集体加持的精华推动,我们曾经以为上了大学,就是天之骄子,也许这种骄傲让我们不少学子一直在半空飘,飘到了自以为是的自大世界里面;不过人没有精神上的自立与自信,那有怎么能够理解社会的各种“道道”。过于纯粹的白化,就是“小白”;过于疯狂追逐的行动,也是“盲从”。当我们对一些事物稍有怀疑的时候,众口铄金的熔动,由不得你渐渐清晰去明白;只能在固执与被悄悄的强化中,渐渐改变,若有狂风暴雨,哪里能够倾泻?
当人矗立起以为的精神高峰之余,解决问题的实际能力,就能悄悄入梦,静静地表达——表达着生活的无奈与欢愉,甚至是一种种自以为得的沾沾自喜。人类的精神通道与领地,已经在现实中画地为牢,也在缥缈的空间里,绕之有道。在没有真正静下来的时候,意识的量子犹如没有导引的电荷,失去了金属介质的通途而到处乱串。有了家用电压的加持,才有了灯火的通明与明瞭。若想引起动能无限,再增加160伏,就有了另外的喧嚣。
学校是一个舞台,也是一个通道;当学子空降回归生活、回归社会,生活与社会的容纳度多少,就托起了多少学子的梦想。无论托起了瓦特、爱迪生,还是托起了爱因斯坦、霍金,人类的智慧与经验一直在点滴磨合。
我们似乎看到了“安全”的路,找到了互相刺激的“工具”,或者人类本身就是“把玩”的工具,于是生命科学就躲在身体中,成了真正的“躲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