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递来的酒疯了
问十几年前的事，问见不到的师父
临走前的那套剑法，是为了什么
死，换一件红色的披风
封住了一年四季春至冬
用布包好后葬在了树下
现在靠什么养活
体内无数个自己在向外张望
一双筷子，一只酒杯
别的窗口收不了这些东西
到头来这屋檐也得换了主人
推倒，换个生活
刀是从那家进的，可以用上三个月
临走前窗口传来这句
刀有用吗
挥舞着的，停在鞘中的
说书的人有的死了，有的活着
告示上酒家对面的教书先生
得死
店主人送了一坛酒，给还没有死的人
这桌，那桌，以及城西牢里的
有人出门时不用结账了
翻过几页，一次是在城外的庙宇
一次是递过来的课本
后者的字，看不出人
人在哪
师父，你想过吗
每年的这个时候上山
今年不必把刀暂托给这位师傅了
喝茶，看他们下棋，听他们交谈
取回暂托的东西，今年不必了
下山，在门关闭前回到一座城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