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落笔,拈句随意。愿君顾而谅之
有的时候把小小心绪折成千纸鹤,挂起来。似乎每个人都会看到,但似乎每个人又都不懂。因为你的言语太过晦涩,甚至时间久了,连自己都不知道,当初想要表达什么。只是记得,那时候,很孤单,没有人懂你。只有写文,才可以稍稍抚慰一下那种孤独感。
但是后来啊,看到一句戳心的话――“你干嘛要别人都懂,那样你还有什么特别的啊”。回味品咂一番,突然就想到了高中语文老师总是“抨击”的、同学们常写的作文题目“事情都有两面性”――你觉得自己很孤单,有的人却觉得你很酷很独立;你以为孤单是用来熬的,不经意间才发觉,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你才不会因为聒噪而忘记抬头看看,夜晚时最最绝美的月光;而又或许,在鲜有世俗交流的时候,你的思想才最自由,才没有人去讥笑你内心的异想天开――
就像我一直想见,那种水边有草,草里有禽,而池边铺沙,沙上又有鸟,花团锦簇,春水微波的、一色接一色的层次分明的花鸟画;还有,古时繁都长安谓之的“丹青树”,亦称作“华盖树”――“有树直上,百丈无枝,上结藂草如车盖,叶一清一赤,望之斑驳如锦绣”――是多么令人望而心胸荡然的绿植,比那用来抒淡淡朦胧相思意的多肉,不知繁华了多少许。
而如果我把它说给身旁的人听,他们肯定又要说我“成天净想些够不到的”――可我多想听――“你不知道将来有多好,终于遇到的。”
于是,当我没还遇见知音,就一个人走。
就好像《小王子》里,“我”画了一只吞掉大象的蟒,而大人们却总是说那是一顶帽子。
于是“我”很难过。
但我发现如果“我”去迎合他们,跟那些大人们聊桥牌和高尔夫球,他们就会说“多么乖巧的孩子呀”,可是“我”的内心是不快乐的。
我想,小王子你好好学画,将来一定会遇到认出你笔下的巨蟒的那个人。就像我一直喜欢文字,就写读书笔记、记日记。
从开始学着写日记,到如今掐指算来已有7年,而我今年17岁。
多幸运,能遇见“简书”――遇见喜欢我的文字的温暖的心。终于有人在我稍稍晦涩的文字的罅隙,读出了我的小小心事,给现在懵懂又渴望成熟的17岁的我关怀和鼓励。多幸运,遇见一群一样喜欢文字、有故事而又不吝善意的人。
生活中,我孤单的薄衫洒脱又轻盈;而我的心已然很暖很暖、很充实。因为以文会友,让我在十七岁认识了许多足够阳光的人,他们跌的跤让我有前车之鉴,学会行事慎重;他们写失去时的心痛,让我学会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去关怀、去珍重。
青春的风轻轻吹着,孤单的薄衫微微地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