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姻是跟头发有关,那就不得不说,30多年前一位叫刘汉忠外号叫“毛刘子”的理发师开始。
我在八面通朝中上学的时候,常常路过新华书店附近的理发店,有一次看到一个人剪头的真的出神入化的境界 让我看的魂儿都勾走了,别说耳朵连鼻孔也拿爷爷们用大的刮胡刀修,拿大刀在别人的脖子上刮来划去的肯定很过瘾,我要学一定要跟他学 我好说歹说说服了父母拜他为师了。
刘师傅三代人做理发行业,技术与关于理发的样样精通还有性格也特别开朗,常说“一个小孩说,我爸是校长,全校的人都听我的,另一个小孩儿说,我爸是县长,全县的人都听我爸的,还有一个小孩儿说 那算不了什么,我爸让你们两个爸爸坐下,他们不敢站起来,让他们站起来他们还不敢坐着,都听我爸的,你爸是干啥的 理发师!”引起我们哄堂大笑,可能让我对自己做的事有信心吧!
听他这么一说从那么一说我也特别来神儿,真要当三军统帅的感觉。
快要下班儿 没有多少人时也是刘师傅最亢奋的时候,要是来了客人眨巴眼儿就拿当练摊我特别留意的时候了。有一回又要眨巴眼儿说,你这头发必须“火燎”客人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因为教我所以客人也怪怪地听师傅的,先给他洗个头稍微干一下之后,拿烧煤的火钩子在客人的头发上蹭来蹭去,有时在头发上着火迅速要处理,我曾经看过黑人也在用这种方式,我就纳闷是不是跟刘师傅学的,还是刘师傅跟他们学的,反正这样的方式是发质特别硬又要直的特别管用,有时为了显摆自己也偶尔做一次,与他在一起时真的快乐的日子。
后来我回到家里给小朋友们理发,没想到被爷爷发现了,爷爷说“跑堂的,澡堂的,理发的三种人是最下等的人”我目瞪口呆真不知说什么好,可再不想碰理发行业了。
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其实应该说看到她的头发眼前一亮 后来闪电似得结了婚。
想起朱自清先生写“荷塘月色”的类似的夜晚,我也独自漫游在自己的世界里。
假如当年不被爷爷的一句话放弃了我的梦想如今会是什么样子呢?
曾经被碾压的欲望被埋葬30年后爆发出来,也许是原子核的365乘3000000方式呈现出来。
那么我是什么?
基因密码又是什么?
我知道曾因为头发的夭折了我的欲望,被碾压的欲望等到了一定的时机就像火山口一样爆发出来,一泻千里真的不可收拾。这是我所认识到的 但是没有认识到的,还有其他欲望要怎么办呢?
我一个人的欲望,集体的民族欲望,不可能只一个因为阿德勒的“集体潜意思”解决所有的的事啊!
还有一个亚当夏娃开始的“伊甸园”的崇倾怎么解决?
我是被欲望支配的产物吗?
假如是的话,我是真的是“我”吗?
我不是“我”----那“我”到底是什么?
我思故我在。
我是现在存在的我---但是我不被我所主宰,而是曾经的喜怒哀乐。。。。所左右。
可能朱自清先生早已散完步回家,写完了随笔悍然入睡。
但是我都不知道我是谁?
我睡还是“他”睡 还是“它它它”睡都是问题。
呜呼
谁能告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