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约是在三年前开始,我做着美梦,写着一些随心之笔,喝着苦茶,妄想成为那些隐士大师之中的一员。还未到二十的年纪,我就想开一家书店,不管挣不挣钱,我的灵魂不能空虚,我的梦想理想不能萎靡。那时候,我自认为看着钱财完全可以用着不屑的目光看着铜臭之物。
可是再到后来,我发现,钱真是一个好东西啊,没有了它,不能食,不能饮,甚至不能躺在小床上安静的做着属于自己的美梦。
2再到后来,我在想,我在YY,我在用自己的角度想着一切的一切,我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伟大的哲学诗人。至少我想得通,理的明白。我想变成二十一世纪的海子,在做着自己梦的同时,同时捍卫着自己的梦。我想,死亡带的走物质的生命,而不是我高贵神秘的灵魂。我又在想,死不就是死吗,我顶多不知道自己沉沉睡去之后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床头的小熊有没有发旧罢了。
下面是自己写的一首随心诗,给自己看,给自己安慰。在黑夜里自己燃起火把温暖着自己早已死去的心。
这是我继五年以来又一次抬头仰望星空
一如既往的神秘,一如既往的吸引我
我身旁的田园犬伴我一同仰望
我看到它的双眼逐渐变得虚幻
变得闪烁 像台灯忽明忽暗
再次瞻仰星空
我没有天文望远镜
也没有天文记于心
那是我的故乡
我是宇宙的孩子
银河中的流水
3当我想在二十岁的时候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本就是孤独一人,难道人飞非要快乐开心,娶妻生子,安居乐业才可以称作“人生”吗?
我对此是不屑的,这是虚拟的,这是梦幻的,一些糟糠想要我像吸毒一样的沉迷它,我可以大声的说:“这是不可能的!我这一生永远不会活成这样!”我与其他做梦的人一样,活在自己的梦里,没有知己,没有伴侣。
从古代结束开始,人越发孤独。大雁是结伴的,鸳鸯是成对的,就连狮子也会有伴侣,更不论各种生物族群。从南到北,从长白山到武夷山,从紫禁城到布拉达宫,再从耶路撒冷到天竺,从个人~信仰~一生,你会发现自己永远是一个人,一个躯体纵使可以拥有两个灵魂,但是一个灵魂却不可以拥有两个躯体。
4教父里的人生价值观是这样的
第一步要努力实现自我价值,第二步要全力照顾好家人,第三步要尽可能帮助善良的人,第四步为族群发声,第五步为国家争荣誉。事实上作为男人,前两步成功,人生已算得上圆满,做到第三步堪称伟大,而随意颠倒次序的那些人,一般不值得信任。
我连第一步都有可能做不到,何该做着那伟大而为国争光的完美人生者呢?
我是卑微的,我是一个拥有丑恶灵魂的大树,土地阻止我的根往下扎,雨滴避开我在的区域,就连泥土,也在渐渐远离我,泥土的灵魂走了,隔壁的土地越来越肥沃,而我扎根的土地越来越贫瘠,我最后的伴侣,也离开了我。
5我一直在纠结,我以后要变成一个什么样子的人,虽说我相信大家都不看脸,我们只是趣味相投的朋友,但是我该活成什么样子,该有什么样的格调,能有什么样的趣味性能让我的朋友和我远方的朋友不离我而去。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在青年时期又该如何,因为我只想活成一个酷酷的大叔,嘴巴上的胡子,一个非常帅气的欧美油头,每天提着自己的小包。我想那时候的我提着包不是先去工作,而是先去买一个抹茶味的冰淇淋甜筒,用着舌头像个孩子一样的舔着,不时的傻笑两声。直到吃下最后一口,才开始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遇到人总是带着微笑,我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包括你、我、他,至于这个世界上发生的恶事,我相信是上帝吃饱了没事干,给我们丢了一道不大不小的问题,而上帝则是在云朵上面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们这些凡人如何解决这些事。
我是开心的,俏皮的,我是属于世界的精灵
我是难过的,愤怒的,我是属于世界的撒旦
我是清醒的,明白的,我是属于世界的花朵
我是昏睡的,迷糊的,我是属于世界的枯萎
6我总是恐惧着一切的一切,我觉得世人皆醒,我独醉,路人的语气总是很冲动,很不耐烦,我不敢与之交谈,是不是世上已经没有耐心这个词语了~
当然,耐心是存在的,比如清晨的保洁大妈,马路上的交警大叔。
世人是可爱的,我想用心的品尝着每个人心中的蜜,至于苦的那一部分,每个人留给晚上自己吃。
我想,我不应该手捧圣火
做着传播圣火的信徒
我应该化作圣火
熊熊燃烧 照亮世间
世间无鬼 人心无恶
光明的圣火流传千古
7当我始终回答不上来一些很深奥的问题的时候,我会喏喏的说上一句:“我还在修行啊,你不要急嘛。”
没有那三两清酒配春蚕
只有白地板上那头发黄的白色小熊
今夜我不归任何人
我只跟熊入梦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