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华在镇教研室负责语文。每年兢兢业业，吃苦耐老。可付出的总和得到的不成正比。一年过来的同事早早挂了高级，工资比她高出三百有余。小华就是挂不上不是这个证件不足，就是这原因那原因总之摊不上边。也让小华百思不得其解。当然这其中也有同事或者领导提示过她不花钱是不行的，小华就是不开窍：证件足了，不照进吗？可每年进级就是不足。今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让小华突然如梦初醒。也许就是自信的力量让小华顿悟；也许是老同学的批判把尘封自己的门打开了；也许当官的老同学教会她了什么。总之，一切变得敞亮了。 话说今天，天阴沉沉的。学校停电，上下课铃变成了一声声的哨响悠远且长划破了沉寂的天空。校园里的垂柳带着它使劲留住的几片枯叶轻轻地摇摆着它的头发。办公室除了小华外无一人。小华明白：“头”去了中心小学校长室。那可是他常去的地方，两个人也不知天天聊啥？有一次小华还看见黄校长虽不高的个子却对“头”大发雷霆，两人都站着老黄手指着他声调比平时高出了许多倍。原因是监考不力造成中小没考好。“头”低着头脸通红，活像一只不会叫的“哈巴狗”。随声人落闫主任上来，收拾桌子。他马上要去教办了。问：人呢？他们去哪了？小华轻描淡写的说：瞎遛乱串。“瞎遛乱串”闫的声调带着疑问和轻蔑。“是啊，有的去校长办公室，有的去图书室不是瞎遛乱串吗？小华头一次回答这样的问题，也头一次这样放肆的说话。不知从几何时，在小华心里对他们很是瞧不起。也许小华觉察他们也瞧不起他。这是小华一切烦恼的根源。小华认为这是需要解决的问题。不知何时，小华上楼回来他们也回到办公室。只是不见了力庆。闫和头正谈论着谁升官了，好像使劲搜寻着他们的老同学老熟识有升官的没。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小华问：县教研室星期三开公开课吗？头说：也许开也许不开，不开就去查常规。这事谁说的准。口气里带着轻言，戴着不屑，带着一丝丝的妒忌与不服气，还带着一丝的不如意与伤感。不知何时小华听见：讲公开课平修去讲。这声音又小又没有底气。同时看到头的小眼睛里满眼的底气不足，那双充满凌厉的眼神居然如此地下沉。小华回复：我负责语文怎么不给我说声。几乎是责问。“这是教研室订的”“刘主任，认识平修啊？”在小华的印象里刘主任根本不认识她。上回讲公开课还是小华极力推荐平修。张一不认识二不熟。这回怎么推荐她呢？也许是她私自找了刘主任。小华想着也没作声。下午放学回家。和孩子讲完题做完饭快要睡觉时，小华睡不着了：即便是找了刘主任，刘主任也得和我说一声，因为我了解刘主任。
2018-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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