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不开的《人间失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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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在文末写了一句,一句老板娘的话,是多年后老板娘重拾回忆说出的短短一句。其中“好孩子”这个评价,让人捉摸不透。叶藏在外人眼里到底还是一个好孩子,事实好似也如此,除了有过自杀这个污点。哦,确实自杀是一个污点,在我这种世人的眼中,与此相比抽烟喝酒都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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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板娘的话语中,好像又看到叶藏过来坐在桌边,把酒灌入嘴里。酗酒的人,应该都是这么喝酒的吧。老板娘是个很善良的人,一个将叶藏当作孩子对待,区别于其他酒客。这里说实话,不记得书中叶藏是怎么到酒馆里去了,只记得叶藏和祝子也是相识于酒馆。酒馆于叶藏是个重要的场所,在这里他似乎可以畅快起来,也似乎是可以不用伪装。所以,老板娘最后“好孩子”的评价,十分值得探讨。这个老板娘,到底有没有看穿叶藏的本质呢?假如没看穿,那么可以说老板娘如叶藏所示,仍旧看到的是他衣服下的丑角,这种评价可能也就是大多是世人对他的评价。噢,世人眼中的一个好孩子,最后不知所踪、生死不知。假如她看破了叶藏的皮囊呢,看透了叶藏小丑衣服下的内心,或阴暗、或平淡、或无奈的内心,那这个好孩子的评价就有趣得多了。我所倾向的,也是后者,最后的结尾,应该是透过时间看见了那个十年前真正活着的叶藏吧。叶藏确实没有做过坏事,没有伤天害理,所做的也不过是隐藏下自己、娱乐大人们,却也担得起好孩子这个评价。即使有过和茂子自身的经历,也不过是自己的病态,行为无所谓好坏。

如果十年前,叶藏就听到老板娘说,你这小丑的本质还是个好孩子,不知道叶藏是自嘲一笑还是心底一震。太宰治最后也是自杀,是不是这个结尾其实也是写给他自己的,觉得自己还好,还可以稍稍拯救一下,只有有个人出来对自己说,你是个好人,要好好的活着。又或者,太宰治只是写出来讽刺着这个人间,你看,好人最后活的这样,这个人间的秩序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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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人间失格了吗?太宰治认为人间还是失格的吧。好人叶藏,好人太宰治,最后都离开了人间,一个是不知所踪的方式离开了,一个是用死亡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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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开,要离开,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如意。

别失望,别失望,这个世界哪会那么包容。

向前走,向前走,这个世界怎敢杀了你。

别担心,只要你放弃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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