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眉目笑语使我病了一场
热势退尽,还有我寂寞的健康
如若再晤见,感觉是远远的
像有人在地平线上走,走过
只剩地平线,早春的雾迷濛了
所幸的是你毕竟算不得美
美,我就病重,就难痊愈
你这点才貌只够我病十九天
第二十天你就粗糙难看起来
你一生的华彩乐段也就完了
别人怎会当你是什么宝贝呢
蔓草丛生,细雨如粉,鹧鸪幽啼
我将迁徙,卜居森林小丘之陬
静等那足够我爱的人物的到来
诗,一场浩劫之后的春雨,濛濛簌簌,置身其中,感受每一个文字潜入肺腑,无声,无情。
但丁诉说着地狱天堂,泰戈尔俯视着人间万物,谁又能不敬仰他们,可我偏爱世间的儿女情长。
我的脑子就像考研自习室的空气干燥又混沌。此时,品味诗词是绝佳的放松方式。如果灵感迸发,在布满数字的草稿纸上写一首就更畅快无比了。
诗句是有生命的,她平静如水,也波澜壮阔,她暗流涌动,也深沉寂寞。
男欢女爱,最是俗气,然而久之不理,仍时时涌上心头。你的眉目笑语使我病了一场,难以痊愈。挽留不成,待离去,洒脱是酒里的胭脂红粉,饮罢再无想念,不知烧喉的酒少了你的低吟浅唱。
莫不是谁偷走我的心,断不是她。
我从诗里读到了你,你的美貌只有十九天,第二十天就不讨人喜欢了。可为何第二十一天我依旧停留在前天,这样我等不到她来森林小丘。
我怎么能走出森林呢,白天我会变丑,松鼠知道这个秘密,他不会说出去。灯火点点,窗纸上的倩影是你吗?也许只是树枝摇曳,我还是没有勇气把我写的诗念给你听。
树叶快掉光了,我感到心慌,秋天的童话还是没有你。
我爬到树上,远方的晚霞真美。这样你会看到我吗?我站在松鼠的房顶,他气的跺脚,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直到暮色降临还是没有你。
我失望的走啊走,我会碰到你吗?天空下起雨,前方的丁香姑娘举着油纸伞,轻盈的带来一阵风。我说,嗨,丁香姑娘。她说,雨这么大你要去哪?
第二年的第十九天了,我随便走走。
松鼠早已搬走,我的秘密不再重要。如果我没有喝过那碗酒,就不会遇见你,也不会失去你。
你的眉目笑语让我病的很重,可我还是不能走出这片森林,我不想她遇到吓人的猫头鹰,当我不在的时候。
我越来越老,我突然想去迎接你,可是我走半天就走不动了。森林里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连丁香姑娘也不见了。
你不是她,她更不会是你。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在大海里跳舞,时而时而。我沉醉在梦里,顾不得即将到来的她。
我捡起一根树枝,写下最后一首诗。诗的名字叫......
“你还考研吗?”
“快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