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学的时候,我是班长,班里要评助学金,当时辅导员给我们开会说,你们要把这个机会让给家里贫穷的人。
我非常严格的按照上级的指示说明,秉公执法,为此不惜淘汰了寝室里一个不算太“穷”的哥们儿......我说,没办法,这是上面的意思。
我没申请,结果除了几个真的"可怜"之外,还有一个用着苹果手机,天天逃课的男生拿到了钱,当最终名单出来的时候,我们全部人才知道,我都蒙在鼓里。
我去质问辅导员,他说,没办法,这是上面的意思.....
我已经是预备党员。面临入党的时候,有人各种在背后散播我谣言,并且鼓动师哥师姐,不要让我当。
我当时很委屈,跑去学校的党支部,人家说我这个情况是"群众关系没协调好",不能申诉,不能重选,也不能替我查,我找了大师哥已经毕业了,他是我们系比较厉害的人,大师哥去问他们,最后告诉我"你得罪人了,有人要搞你",后来,我决定,不入党了,自动退出预备党员。
包括,学生会的职务,党支部的职务,全部清空。
最后,我开始工作实习,我认识了更多的人,见到了更大的世界。再度回到学校,看到他们为了一个小小的期末汇报而争上台,为了一些蝇头小利争的头破血流。我都是一笑了之。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以前会为了这些事情委屈,而现在,都是嗤之以鼻。
说实话,他们到了社会上,可能一开始会混的很好 ,会说话,会奉承,会搞小动作,但是我相信,日久见人心。
(二)
马上面临毕业了,我所在的学校上至学校领导,下至老师,全是些人浮于事,混吃等死之辈,在学校的三年里我看了太多,就说说校长吧,我总共看到过三次校长,每次都是校长背着手昂这头,跟他随行的人是一大群,前呼后拥,像极了皇帝出宫........申请个助学金,某某班干部居然像我索要回扣,对这些我就是在想这个社会真的就病的这么严重?
(三)
其实我不会谈什么大道理,就说自己的故事好了。
我几年前开始写作,写作圈的水很深,只要跟对了人,再差的作品也能是“好的”。但是我没有。
我交际圈不广,为人比较清高,不喜欢那一套,再加上现在很少有人喜好非网文,我的作品无人问津。且不论好不好,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
可是写作是一个孤独的过程,没有人必须同情你并为你的苦难买单,我知道只能靠自己去拼出一块地盘来。
我找了个贴吧开始,然后慢慢积累读者。
现在我的作品还是没什么人读,不过要好得多。我自己也常品读他人的作品,取其长处。所以无论后续如何,我已经比刚开始要好许多。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是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之处的。别人有后台,你没有,就得加倍努力,尽力就好。即使没有实行自己的梦想,那也无悔,自己曾经那么努力的奋斗过
(四)
当初在知乎上看到过一篇文章,讲的是一个大学生遇到一个很糟糕的团队,里面的人都不愿意负起责任,这个大学生常常无语的一个人加班加点干完一个团队需要完成的活儿。
终于有一次,上面的领导心血来潮要检查团队的工作情况,特别声明每个人都要有一个独立的文件夹,大学生心想,这回好了,你们总不能再偷懒了吧。
然而事实是,团队的其他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老规矩,你懂得。”大学生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 他把所有的资料拆开,放进不同的文件夹,还尽量体现出每个人不同的风格,整理着文件夹,他竟有种苦中作乐的感觉,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
后来他已经变成一个独当一面的人了,一个人干完一个团队的活,他竟然感觉也不是什么特别麻烦的事了,不用协调各种意见,『独裁』也有独裁的高效便捷。
后来他遇见一个靠谱的团队,每个人都能负责地完成自己的任务,大学生感到从未如此惬意,闲谈时,他竟然发现,他现在的合作伙伴当年都是一个人单打独斗,一个人当一个团队使过来的。
这时候他才明白,坚持着自己的信仰,总有一天,他能遇见和自己一样的人。也是因为被那些年遇到的不靠谱的团队磨练着,他早已是今非昔比了。
这个社会上阴暗的地方的确非常之多,这些阴暗龌龊的事情会让你愤怒,嫉妒,却又无可奈何。 但是你要坚信,在不远的前方,总有一群和你一样的人,也在努力地向你走来。
(五)
“这个世界会好吗?”梁济问道。
梁漱溟回答:“我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
“能好就好啊!”
如今我作为一个今朝梦中人,偶尔也会对社会有些失望,但依然同样乐观地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