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中国文化具有超越时空的永恒魅力,其实就是专指中国文化的经典。
“经”,布匹织就和组织就是靠经线和纬线组成,从现代地理学来讲,在地球的表面也虚划了一张经纬网。“经”一般指全新的学说或者宗派的开山鼻祖的开山立派的作品;“典”,这是一个象形字,古代的书是用刨削的竹片穿成的简策,恭恭敬敬地供奉在桌几上。古人在这里给我们传递一个信息,对待经典一定要心存恭敬,唯此方能受益。在中国文化的浩瀚海洋里还有一类仅次于“经”,被称为“论”,一般是后人对“经”的解析。
我们都知道记录经典的文字语法并非日常生活的用语,用的是文言文。为什么用晦涩难解的文言文而不用人人易懂的日常用语呢?在鲍国安唐国强版《三国演义》中,我们也许看到了汉末时代人们的日常用语;但是到唐代就完全不一样了,唐时官话是“洛下雅言”,从当时翻译的大量佛经中也能看出端倪。我们今天的“普通话”和民国时期的官话又不一样了。
普通的日常生活用语随着岁月流转变化很大,在欧洲,现存的古书只有极少数的专家才能看懂。而中国先秦时期的经论,中学生只要经过简单练习都能读懂。再如后来的唐诗宋词都是当时的流行歌曲了。
在《黄帝内经·金匮真言论》说:“北方黑色,入通于肾,主智,下开窍于二阴......其味咸,其谷豆,是以知病之在骨也。其臭腐。”北方与黑色都属水,和肾系统相连相通,肾主宰智力和智慧,在人体的下开窍端是前后二阴。咸味也是入肾的。在谷类中,豆子是入肾的,当肾系统不协调时,骨病也会随之而来。在气味中的腐臭味是入肾的,人体腐烂一类的病也肾系统不协调造成的。
在南宁有一位老中医叫廖炳真,特别擅长治疗骨病与毒蛇咬伤。南方多毒蛇,许多人被咬会去找医生治疗。普通医生都是开些祛腐生肌的涂抹类药。病人拿到药以后,抹药这个伤口就愈合了,一旦停药就又开始溃烂。廖老却对那些转诊的病人说:“我的药与他们的涂抹药是一样的,你只需忌口不要吃盐巴7天或至伤口愈合。”问到原因,廖老说:“吃盐多了就打乱了肾系统修复腐烂伤口的能力。”就忌口忌盐这区区小事就把病人折腾得够呛。这个案例与经文相契。
在治疗骨病方面,廖老很实在地说:“我没有治愈骨癌的能力,我只能适当减轻病人的痛苦”。在癌症类病人中,骨癌是最疼最痛苦的。廖老讲:“我的这个专为骨癌病人做的止疼药,只是几味普通的草药加了一种很特别的物质做成的,这个物质是最重要的”。这到底是啥物质呢?据廖老讲:“这是有人家迁坟时,从朽棺椁的底板刮下的腐油”。腐臭之气,莫过于此了。此亦与经文相契。
在日本有一位春山茂雄博士写了一本书《脑内革命》,书里讲,日本人的日常饮食中有一个必不可少的佐餐辅食——豆豉。豆豉的制作呢,把豆子在水中煮熟,然后经过发酵,加上调料做成的。把豆子煮熟后就是一个缩小版的肾,“其谷豆,其臭腐”,豆子本身就是入肾的,经过腐化发酵后就更拉近了一步,这也与经文相契。再加一句,用黑豆能做出最好的豆豉。
1700多年前,医圣张仲景讲:“观今之医,不念思求经旨;以演其所知,各承家技,始终顺旧”。批评当时的医者不认真思考经典的精髓原意,只知道显摆自己家的一点儿小技能,始终没有创新与发展。
中国文化经典的魅力历经了7000多年,5000多年,经文摆在这儿无有任何人能够改动一点儿,在实践中发现她的真义时,犹如满天星斗熠熠生辉,根本不受时间与空间的阻隔与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