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踞在山下的交错的道路,以及道路上穿梭着的车流,还有车里坐着的不同性格的人,从这个视角看过去,有瞬息万变,也有一成不变。大山大河以极慢的速度变化着,适应着更深处的地壳运动。这些看似坚固的道路,也许只需几年也会面目全非。运动是永恒的,而静止是相对的,那我们应该以什么姿态去适应环境,最大限度的参与到这种宇宙的“永动”之中?老子说出了他的“道”,但又明确了“非常道”,那我们普通人又该如何去摸索或者认识到这中间的一粒小我的“得道”方法呢?如果无法主动去探索方法(做),深度思考(想),那终究是被这种更高维度的“道”所支配着迎接每一个注定升起的太阳和生命中的安排,可即便掌握了一些雕虫小技,又怎凭此转动命运最小的那个齿轮呢?了凡四训的人间实验看似改换了自己的生命轨迹,但谁能说清楚这本来会不会就是一种安排,甚至连他的觉知也是一种安排呢?如此说来,这“道”得与不得,只是图活个痛快明白,是要追求明心见性还是眼耳鼻舌身意,都是活到阎王来收的那天。
也许,跳出“我是我”这个设置,换个视角观看自己在人间这一场表演,能少了许多因为无知而引入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