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刀郎的新歌火爆的一塌糊涂,网友说比过春节还热闹。二十年前他的歌火遍大江南北的时候,直觉感觉他是从西域走出来的歌手,没想到后来在微信战友群内聊天,资中的战友说和他是初中同班同学,才知道他是川省人,1971年6月22日出生于川省内江市资中县罗泉镇,由此感觉都是同龄人,距离似乎更近了一些,战友群里资中战友还展示过他们初中毕业照,那时候也没有保存,我的前两台车里都少不了他的碟片,自己也记不清买过多少,现在车里也有他的U盘,这几天看新专辑《山歌寥哉》比较火,也在网上找了,遗憾的是目前只有碟片还没有U盘,不过我估计很快就会有的,满网满街都是这歌了,卖U盘的商家也不是傻子能错过这好机会吗?好饭不怕晚,只要喜欢啥时候都不晚,相信要不了多久,这新歌一定会缭绕在我的车上,不过不买U盘上车连上蓝牙,也能听就是稍微麻烦点,玩手机网络这些到底不是咱的强项。
他的罗刹海市来源于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所以说经典永远是经典,这就是文人的风骨,骂了你几千年还是流芳百世,让后人借用,听完就有感觉,又看了众网友从各个角度的诠释解义更感觉贴切解恨,用当地方言说就是:馋活。随便看到两条评论,摘于此以表感同身受,
刀,蜀人,乐伶,年少入琼,未显,后驻西域,以《壬午初雪》彰于世,一时街巷传唱,妇孺皆知。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勾栏瓦肆中,朱发黑面,兽牙鹰爪多矣,作事以暗,言必转腚,又鸟妒蛾眉,丘貉攻孤狼,公公好威名,马户作风浪,神州礼乐崩坏,浊流横行,刀遂隐退十载,寂寂无声,然沧海之客,不畏波涛,今携剑臣遗作《罗刹海市》归,广陵一出,谁与争锋,打得鹰变鸡走,海王落风,木易坤宁,矮松失色,一时万山拜其下,刀哥卧其中。
马路宽公曰:往古者,所以知今,显荣富贵,如梦幻泡影,鹬蚌之争,如海市蜃楼。今有之事,后必再有,世人宜读史开智,观天参道,执象笃行,日异月新,任风云起落,稳坐钓鱼台!
摘自抖音大神《马记,刀郎传》!
收下我的膝盖吧,我无所不能的刀哥。从西北荒凉的隔壁黄沙,到温婉如水的江南风情,从菩提大爱的如是我闻,再到这张横跨众多地域的山歌寥哉,刀哥永远不会让我们失望。此刻,也更觉刀哥当初的那句话更加振聋发聩:大浪淘沙,留下的都是精华。
刀郎《罗刹海市》歌词: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
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
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浑名
她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勾栏从来扮高雅
自古公公好威名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
美丰姿 少倜傥 华夏的子弟
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
龙游险滩流落恶地
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
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
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
半扇门楣上裱真情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
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岂有画堂登猪狗
哪来鞋拔作如意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
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爱字有心心有好歹
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
女子为好非全都好
还有黄蜂尾上针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
生儿维特根斯坦
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
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
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
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
那马户又鸟
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
刀郎《颠倒歌》歌词
把一只鳖扔进黄色的便盆
它会自觉高贵
骑一头驴参加宫廷的舞会
它能自比王妃
阳光照不亮夜里的鬼
六畜难懂人间味
它以为总是它以为
扁桃肿得比脑肥
当一条狗叼着骨头趴下
会看见它的尾巴
当踩扁一只螃蟹
再看它就发现一只王八
这世间众生多么的繁杂
话也瞎来心也瞎
路也滑来人也滑
一不小心就踩粑粑
采薜荔呀水呀来呀
树梢搴那芙蓉花
(芙蓉花呀芙蓉花)
包谷地里呀一颗葱
装的比那棒槌大
苍蝇专叮那无缝的蛋呐
思想起来就采了一朵野菊花
这世间众生多么的繁杂
话也瞎来心也瞎
路也滑来人也滑
一不小心就踩粑粑
采薜荔呀水呀来呀
树梢搴那芙蓉花
(芙蓉花呀芙蓉花)
包谷地里呀一颗葱
装的比那棒槌大
苍蝇专叮那无缝的蛋呐
思想起来就采了一朵野菊花
刀郎《花妖》歌词
我是那年轮上流浪的眼泪
你仍然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
我若是将诺言刻在那江畔上
一江水冷月光满城的汪洋
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
尘凡儿缠我谤我笑我白了头
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
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
我的心似流沙放逐在车辙旁
他日你若再返必颠沛在世上
若遇那秋夜雨倦鸟也淋淋
那却是花墙下弥留的枯黄
君住在钱塘东
妾在临安北
君去时褐衣红
小奴家腰上黄
寻差了罗盘经
错投在泉亭
奴辗转到杭城
君又生余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