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老师，我们的桶装不下挖的红薯了，请再给我们一只桶”
循声望去，三年级二班一个小组的桶上，已经溜溜尖堆放着红薯，高得不能再高。
旁边，还有孩子在奋力挖掘，红薯层出不穷。
这片地上的红薯，晚近暑假前夕才栽种的。当时徐添老师赤膊上阵，挖土整理和起垄。我在陈凌兄母亲处找到一背篓红薯藤，背过来遇到老把式，问我拿来干啥。在得知是栽时他摇摇头说，都啥时候了？现在才栽只会得到一把藤藤。
就冲着能得到藤藤，张斌老师、徐添老师、何强老师和我把红薯藤栽下去。记得还施加了堆肥，还浇了水。
绝大部分红薯藤活下来，从稀稀疏疏长到叶片繁多，盖满土地。中途还看到有杂草长出来，来除过一部分地上的杂草，但后面红薯藤彻底长过杂草，挤得它们越来越小。
今天农耕课上，张斌老师给三二班孩子安排了挖红薯的内容。这之前，孩子们已经播过两种种子，护理过长出来的新苗。之所以让他们挖红薯，是让他们体会到收成的喜悦，当然，这份喜悦需要他们双手去达成。
张斌老师给孩子们讲怎样挖红薯：认识红薯的主根和虚根，不要被虚根迷惑。在主根周围一只脚的地方开挖，这样不会把红薯“伤筋动骨”。
这是在教室里先给孩子讲的。到地上，孩子们都多半兴奋，张斌老师讲的内容还需要他现场示范及随时提醒辅导。孩子们拿着铲子，理出来红薯的主根，从外围做“外科手术”，有人嫌铲子不顺手，直接用手挖泥。小心翼翼，泥土一点点分开，看到红薯的局部，喊出来：
我挖到红薯了！
我也挖到红薯了！
我挖到好大的一个红薯！
我挖到了一串红薯！
天空秋风扫落叶，地上孩子掏红薯。红薯藤散落一地，团起来可比我们当时栽种时多多了去。红薯生长的地方，土质被它们拱得有疏松一些。明年可能的话，我们或可以栽更多红薯，和玉米套种或单独种。
对面也栽种了红薯，是在马铃薯挖了后栽的，时间上要早于这边，没有起垄，但红薯得黑锈病比较多，这是不是和马铃薯轮种、排水不畅有关？有待观察！
张斌老师设计了一个教学环节十很有意思：他把昨天四二班挖的重大四斤的红薯王给孩子们看，对比我们今天挖的最大的红薯，让孩子们想想为什么我们最大的都比不过红薯王。孩子们说了一大堆：时间、种子、土壤肥力……张斌老师总结：的确和肥力有关，下面的土已经被人们有意识照顾很多年，而我们今天工作的地方，才被照顾一年，它需要更多的肥力来支持，我们三二班正在做的带家里厨余来做堆肥就是给土地增加肥力。
孩子们抬着装满红薯的桶向耕读馆走去。他们还有一个工作，就是想一想，怎样分享这些红薯。
下周，闻到红薯的香味，你就知道了。
文 图／唐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