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时候,遇到一个十几人的中国团队,细问主办方,国内是三夫户外,国外是法国户玩仕。中文领队是个精干的小伙子,一问,果然认识我飞马团的越野大神,世界真不大。他们走逆时针,我们顺时针,也就昨晚今晨在此小客栈交汇。走了4天,才遇见一个中国团。相对而言,到处可见韩国的大叔大婶们。我们3人,好多次,被欧美老外错认为韩国人。marco说他得好好研究下,为啥韩国市场可以做得这么大。
精致的意大利早餐结束后,我们恋恋不舍地告别,远眺著名的南针峰,开始今天的徒步。
今天的路程比较长,有18公里,但是坡道缓,不大于15度。沿着高山冰川流淌下的湍急溪水,逆流而上,走了不到1小时,就看见一个观望冰川堰塞湖的景点。湖边竖立的牌子,介绍了这两个湖形成的过程。
太阳那么大,远处湖边仍然有未融化的冰块。湖水那么冷,近处湖里仍然有戏水的人。老外真不怕冷。
继续前行,对面不时有山地自行车骑来。阿诺指着一位飞速而过的红头盔骑行者,说,那是比赛排名前10的大神,仰慕之情,溢于言表。而我们3个,则被一群意大利人吸引,具体来说,是被意大利人雇佣的驴队吸引,空手走路的感觉,多爽啊!
中午过后,翻越垭口,我们又回到了法国。
午餐后,下坡都是牧场,各种长相不一的奶牛。还有晃荡着开过来的收奶车,到各个高山牧场农户家收奶。
说说笑笑中,今晚的营地近了,此刻海拔下降到1400,手机失去了信号。
营地又是连排的宿舍床位,没有电,没有插座,没有电话信号和网络。公共浴室的热水40度不到,按一下出水30秒,洗澡时,我左手一个慢动作,右手慢动作重播,旋转着,跳跃着,10分钟搞定,否则,冻死!
晚餐在农舍的大餐厅,各国徒步者济济一堂。邻桌的加拿大一家,爸爸对我们三个充满好奇,不停地问东问西。阿诺提议喝他带来的白葡萄酒,我们3个明显没有心情。阿诺说,你们真地不打算喝点儿吗?喝点吧,喝多了,就什么都忘记了!法国人的幽默!
这家农舍可是TMB指定运营户,席间还提供打孔风琴伴奏,熟悉的老曲子,有法国乡村音乐,还有喀秋莎,老外随着节拍鼓掌,我忍不住轻轻哼唱中文: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阿尔卑斯山区的日落大约晚上21点,没有电,没有手机信号,我静静躺着,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打开头灯,翻了两页书,关于神秘主义的哲学思考,没怎么看懂,倦意袭来……这一夜,整整睡了8小时,没听到右边的呼噜声,也没听到左边斯密达的梦话。梦里,我是在人间?抑或是在天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