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种毒药,没有几个人能够逃脱,就像刻入骨髓的无法抹去的符号,就像那些承担不起明天的誓言。时间旋转,春来冬往,在你的或者他的迷茫、悔恨、执着、失去里不动声色的绽放着萎靡艳丽的花朵。极尽奢华,朝生暮死。也许谁都会在时间的沙漏里用忧伤的等待学会面对生存和死亡。没有定义,没有唯一的存活的界限,没有迷失哭泣后擦拭泪水的妈妈的手。只有彼岸花的影子和你无法沉沦的眷恋在爱里吟下的,但愿幸福。
尘世风尘依旧,故土如夕,乱离人却歌赋难筹。时间在何方戈然而止过,饮鸩止渴的古今不变的爱又在何方等待着。终究是在十点钟的阳光里丢弃了顺流而上的船,终究是在阳光最浓烈香醇的时间里把自己搁浅在阳光的最浅处。曾经多少个梦里,有你弥漫伤寒的影子。曾经多少回,在落雨的大街,阳光逆流而上,重破我驾驭的帆。只能遗失,只能舍弃,只能忍痛在时间的风里刻下,但愿幸福。
过往如云,云海浩瀚。谁都盼望在对面而来的又匆匆而过的人群里有那么一个人,他曾和你一样盼望你们擦身而过的时候在彼此的微笑里惊讶着彼此熟悉的面孔,好似清晰,却又茫然,茫然着说,好似见过,好似见过。那时曾经,那是在时间的缝隙里残存下记忆,那是在饮完毒药后,无可奈何的存在,那是没有人能够代替的熟悉,没有人能够解释的感觉。沉寂前世今生里。然而侧身而过了,你在记忆的最深处里黯然神伤,在汹涌的人流里,无可奈何,回首已逝,只能割舍,只能轻叹,只能在仅有的毒药的余味里写下,但愿幸福。
岁月已逝,时间未死,当绚丽无法企及,就在阳光搁浅的梦里,望着淡淡的弥漫开来的蓝天,望着西湖的断桥,望着大漠楼兰,轻轻的在手心手背用迷离的笑容和洋溢出杯的阳光写上,
但愿幸福,
今生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