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酒“小黑坛”的白雪时光
笨酒公主
早晨六点多起来,爹指着窗外说:下雪了,都白了,全国都下雪了。我从我家西窗一看,可不是,白白地盖住了楼下花园里的亭台楼阁,厚厚一层。这场雪,一直下到下午,积雪半尺多高,鹅毛在空中横飞热舞。我说它是喝醉酒的孩子吧,微友们还说我三句话不离本行,可是如果不是喝醉了,咋能横着飘,旋转着飘,还能再飘上去,左晃右摆呢?分明是喝醉了的娃娃,跳街舞呢!
下午出门,积雪已经有11厘米以上。整个车子都被雪盖住了,在呼和浩特城,极少这么大的雪。我开动车子的时候,轮胎半天压不下去,给油也不走,吓我一跳,慢慢地等待着,轮胎压雪着陆的感觉。人们从城市的各个方向走到一起,踏雪去聚会。
白雪覆盖着树上的小红灯笼,树枝上也有厚厚一层。今天,古窖龙藏酒庄的名气哥“小黑坛”正式登陆内蒙古高原首府呼和浩特。晚宴,两瓶“小黑坛”闪亮上桌。一群文人墨客在农家院小聚,红灯笼映照着公社的屋子。一打开,满屋子酒香。女士们也在杯子里倒了两口,要尝尝:呀,真辣,火辣辣地。真正会喝酒的是我们的蒙古族毕老师,人家喝了半辈子酒了,啥没喝过?倒满了一甌子,举杯品尝,一大口咽下去,不由得深吸一口:呀,好酒啊!毕老师蒙语味的汉语,格外有棱角的语音。
女士们喝了火辣辣的酒,激情洋溢。毕老师端起酒杯打通关,打到远心总结道:感谢美女给我们带来这么好的酒!这个酒才是真正的粮食酒啊!旁边的梅姐好奇地问:真的好吗?能喝出来呢?大约女士们只是觉得辣,喝一口就辣怕了。毕老师已经酒过几巡,黑黝黝的脸颊上浮现了酒红,说:能啊,绝对是粮食酒,没有勾兑。好酒,我都喝了两钟了。他指着自己的瓷杯。
毕老师是蒙古语音乐剧的剧作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一问才知曾经看过他的蒙古剧,剧里的小驼羔,可怜可爱之极,感人至深的蒙古族劝奶歌,几乎唱出了所有观众的眼泪。真是荣幸,能遇到剧作家本人,我的蒙古情节,蒙古语、蒙古音乐、蒙古人情节,一齐迸发出来。而且,毕老师爱喝我们的“小黑坛”。“小黑坛”,是有性格,有品格的酒,对脾气的、懂酒的人才能爱上它。毕老师是“小黑坛”的知音呢。
场面好像一下子就热火起来。亲爱的美女老师说:喝了这个酒,身上腾一下热乎乎的,这个酒火辣辣的,就跟远心的性格一样,火辣辣的酒,火辣辣的情!她说完坐下来,一曲酒歌娓娓吟出:
喝了火辣辣的酒
点燃火辣辣的情
天上飘过火辣辣的云
挥马扬鞭去寻那火辣辣的人!
哎呦,我们的“小黑坛”,把人心里那点说不出来的情味儿都勾引出来了。这小句,冲口而出,得自天然,深得蒙古民歌的精神。
另一位蒙古族大哥致辞: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今天是自2014年以来最大的一场雪,这是一个心跳的夜晚!在这样的雪夜,最宜饮酒谈诗……
“小黑坛”的时光,映着静谧的雪。深夜,鹅毛大雪还在飞,变成独舞的华尔兹。“小黑坛”的白雪时光,是孤独者的窖藏,是年轮凝结的霜。
第二天早晨翻开手机,看见了毕老师的留言:
端起酒杯,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入口,沉睡的记忆突然惊醒,一种久违的感觉漂浮在脑海里。咽下去,一股暖流穿肠而过,从头舒服到脚!
呀,这久违的内感觉,非是旁观者能道出的!应酒庄庄主之约,远心又对毕老师做了回访调查,毕老师是蒙古族帅哥,年岁初过六十:
笨酒公主:毕老师,看了您喝酒后的感觉,特别感动。为了做出更好的酒,我们想对您做一个回访调查。这个酒您觉得跟您以前在草原上喝的原浆酒有什么不同吗?
毕力格:我年轻的时候喝得那些酒啊,跟昨天晚上的酒味真得差不多,所以觉得这个酒挺好喝的。就是这么个感觉。
笨:口味您觉得重不?
毕:还可以的,我觉得还可以的,挺好的。
笨:不觉得太呛?
毕:没有,不觉得太呛,还可以。酒吗,得有点儿刺激性才算酒吗!
笨:这个酒现在是53度清香型的,实际度数可能还稍微高一点儿。您觉得有没有必要再降低些度数?
毕:按道理说,三十多度的酒不好喝而且还伤身体,至少要42度以上的酒,才能有点酒的味道。所以53度还是可以的,不高。
笨:对,我们的酒就是给那些真正爱喝酒的人喝的。从来没有喝过原浆酒的人,可能要重新发现,这才是真正的酒的味道。那您对这个酒还有哪些改进的建议?更美好的期待?
毕:这个酒要是能保持到这个程度,我觉得就挺好的。爱喝酒的肯定要喝这个,要这种口味。保持这个味道就可以了。
2017.2.21-22于呼和浩特草原部落
著名蒙古剧作家达•毕力格图先生品“笨酒”小黑坛:
端起酒杯,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入口,沉睡的记忆突然惊醒,一种久违的感觉漂浮在脑海里。咽下去,一股暖流穿肠而过,从头舒服到脚!
2017年2月22日
著名小说家荆永鸣先生品“笨酒”小黑坛:
你把它扑到舌面上,它会轻轻地跟你诉说,它是那么诚实,它以它的诚实给你留下绵长的回忆。
2017年5月4日青年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