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谢无间断,春来不相干,唯有此花开不厌,一年常占四时春”,借三毛之言以表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深夜,刚刚读完当三毛还是二毛时候的《雨季不再来》,窗外是嘈杂的商场建筑施工噪音和一辆辆不知什么车能发出排山倒海的声音,而我内心却十分平静,一如从始至终读完这本书的心情!
还记得那天,蒙古大营的窗外车水马龙,风景宜人,窗内是热闹的十二岁姑娘的生日庆典,我看到三毛说“人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留不住岁月,更无法不承认,青春,有一日是要这么自然地消失过去”,我不由自主地坐落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听着孙露的“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继续痴迷地看着《雨季不再来》,等着一个朋友的到来,仿佛安静与热闹都不是属于我的,。问问亲爱的心脏,为何如此难过?终究不得而知!问问明媚的眼眸,为何如此湿润,终究情难自禁!问问流逝的时光,为何如此匆匆,终究无法搁浅!小姑娘的豆蔻年华我也曾有过,不同的形式,但却是同样的单纯快乐,也许正如三毛所说“岁月的流失固然是无可奈何,而人的逐渐蜕变,却又脱不出时光的力量”,想到此处,我也便没什么可难过的了,没什么可追悔羡慕的了,每一段时光里的自己都是为了成就下一刻的自己。
泰戈尔曾说“生命有如渡过一重大海,我们相遇在这同一的狭船里。死时,我们同登彼岸,又向不同的世界各奔前程”,三毛的秋恋中:异国他乡的漂泊者的相恋来的猛烈,再见的也不容迟疑,却值得一生去回味,纵使他日他娶了别人,她嫁了别人。也许他恋的和她恋的,都是一街寂寥里的一点温情,漂泊里的一丝安定,哪怕只是一天或者一个小时,再或者一分钟。也许用“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来形容漂泊者的情思是最为合适的,或许有一天我也渴望成为那个漂泊者,无论去哪里,无论多少时光。
三毛说“很难说,人的生活像潮水一样,两岸的景色在变,而水还是水,价值的问题很难说”,我想:潮来潮去如风,是是非非又有什么可纠结的,水还是水,你还是你。万物变化莫测,不可掌控,顺其自然是最好,人生亦变化莫测,不可强求,或喜或悲是必然。
谁的年少不轻狂?谁的青春不迷茫?谁的雨季不再来?那些美好的,不美好的,都将成为生命里悦耳的风铃声,声声潜入回忆的港湾,悠扬动听,余音缭绕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