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回到了如风离开的地方——乌镇。
乌镇变化很大,最大的变化就是最大的赌坊从街西搬到了街东。
两年前的时候,赌坊的老板就已经盘算这街东了,原因是街西有个让老板一直暗恋的寡妇,如今他终于买下了街东,也就可以整天边赌钱边养眼了。
我凭着仅存的记忆寻找到那家当铺的位置,当我确定当铺的位置时,发现那里已经换成了茶馆。
我走进茶馆,找到掌柜的。
我说:请问这以前是一家当铺吗?
掌柜的大量我半天,小眼睛翻啊翻,正当我以为他是哑巴时开口了:
是啊,你是?
我说:那你知道这家当铺的老板去哪了?
掌柜的又开始打量我,当我已经开始放弃了这条线索时,身后一个人说道:
死了!
我转身,看见一位汉子看着我,嚼着花生米,扣着鼻屎。
我上前,坐下,说:这位大哥,有何指教?
那人说:你要打听两年前那家当铺的事吗?
我说:嗯,那老板死了是怎么回事?
那人看了看周身,小声说:是一把火烧死的!我劝你还是别打听了。
我说:哦,为什么?
那人说:一听你就是外地人吧,这谁不知道这是周大官人的忌讳啊!
我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人说:算了,我告诉你吧!两年前,周大官人到咱乌镇定居,他儿子是个剑士,他想买把剑给他儿子,就在他们经过这家当铺时,他儿子不知被什么给吸引了,就进了这家当铺,买了把没什么特别的剑。周大官人很疑惑,他儿子说是把好剑。当天晚上,他儿子当众拔剑,突然一道寒光射出,将他儿子斩杀当场!
我说:等等!他儿子在当铺没拔剑吗?
我知道是如风的剑气杀人,可在当铺为什么没有?
那人说:就是这奇怪啊!在当铺时,可是老板亲自拔的剑啊,一点事都没有……
我说:你是说,是老板拔的剑?
那人说:是啊。
我明白了,当铺老板当日拔剑为我所救,所以如风识得他的气息,自然不会伤他。
那人说:也许是把妖剑吧!你说周大官人就这么一个儿子,竟然当着他的面死掉了,你说他能恼怒吗?当晚就领着众家丁把当铺连同老板一起烧死了!
我说:那把剑怎么样了?
那人说:那剑啊!周大官人当然不放过了,下令将那把剑毁掉。可也奇了,那剑无论怎么毁就是毁不掉。周大官人没办法,只好请剑道高手来辨别这是什么剑,可最后就算惊动了三皇门的剑皇,他老人家都说不出那剑的来历,只说它是非人能所有。
我想,这世上认识如风的人都已经死了,当然没人能说出它的来历了,至于想毁,那更是妄想了!
我说:那剑后来呢?
那人说:周大官人没办法,只好听从剑皇意见,将其封印了。可就在封印当天,剑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我说:怎么会失踪呢?
那人说:谁知道呢?反正这剑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唉,你说这当初当着把剑的人真他妈不是个人啊,竟然把这种剑放出来害人,真是不得好死啊!
我无语,这真是…………
算了,我心想,这下线索又断了,如风啊如风,想不到我一离开你竟然搞出这么多事来……
我说:这位大哥,真是谢谢了,我有事,先走了。
那人说:喂喂,哥哥我说了这么多,口干舌燥的,怎么也得……
说着手指搓了搓,眼睛挑了挑。
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说:哦,这个自然。
转身我向店小二吆喝:小二,给这位大哥送条毛巾来,要扣鼻屎。
说完,我走出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