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周六的一早,我出门上课,儿子也出门上课。晚上我6点到家,儿子也6点到家。我们总是一前一后的出门,一前一后的回家。整个周六白天,就在再见声中结束。而周日就常常是坏天气,两个人懒懒的看看电脑,看看书,也就过去了。
今天照例是晚上6点多回家,儿子已经在吃饭了。
吃完饭,儿子颠颠跑到书房,和我分享饭后水果——草莓。
我们俩一个下着围棋,一个看着书,把草莓全部消灭掉,并且还因为最后一个草莓的归属商量该怎么分。儿子淘气的把草莓尖揪下来给我,自己消灭掉了剩下的大部分。这一个小小的插曲,让我们俩会心的哈哈大笑。
吃完草莓,我们俩在书房里继续各自的活动。我看看书,看看电脑,想想我的作业怎么写,儿子下下围棋,时不时瞅瞅我,瞅瞅电脑,发出点儿幸灾乐祸的笑声。
我就赶他去客厅做运动。
儿子盛情邀请我围观他运动。
就这样,娘俩傻乎乎的,一个在客厅里故意跑着甩掉拖鞋,然后到处找拖鞋,一个在旁边哈哈大笑,嘲笑他裤子都跑掉了。儿子笑到倒在地上,四脚朝天,还要我评价一下他这个姿势像什么。我很想说像翻盖的屎壳郎,想想貌似屎壳郎是昆虫,应该不止4条腿,于是改口说像个翻肚子的小青蛙?还是翻盖的小乌龟?这种在成人世界容易引起不好联想的说法却赢得了儿子的喜爱,于是他加倍的在地上转圈,使劲把自己的手脚努力伸向天花板。直到姥爷忍无可忍大吼:衣服都脏了,赶紧起来!
于是我们再转移阵地,跑到书房,儿子继续他的癫狂状态,在床上狂蹦,把床当成了蹦蹦床。直到我忍无可忍,把他赶下去。
疯疯癫癫的闹腾过后,儿子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我嘴角的疱疹残留的痕迹,问我:妈妈,它好了吗?还疼吗?
我说:已经好了,不疼了。
儿子:那是不是就不会传染了啊?
我点头,是啊,不会传染了。
儿子“叭——”亲了我一下,害羞的跑掉了。
我知道,最近瞎忙的我,虽然没有像以前一样,经常陪伴他,带他去吃好吃的,带他去看电影,带他去公园玩,可是一样很忙很忙的他和我,我们在忙的节奏中找到了另外一种陪伴的方式。
陪伴,是早上喊“妈妈,快起床!”;是上学前的一句“再见”“要开心哦”;是晚上回家监督“妈妈,写完作业了吗?”;是偷偷看妈妈写的每一篇笔记,看到提到自己的文章就哈哈大笑;是和妈妈抢着看《津巴多普通心理学》的小乐趣;是上完课问妈妈“我今天表现如何啊?”,满脸求表扬的期待;是和妈妈比赛背古诗,看着自诩诗词达人的妈妈卡壳忘词哈哈大笑;也是越来越独立却总爱在妈妈面前撒娇耍赖。
想要陪伴你,一起成长,一直到你变成想要的模样。
感谢你陪伴我,一起成长,让我变成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