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在办公楼下见到了办公室同事小闫妹妹,跟她打招呼,她笑了笑,礼貌性地打了个手势。
一向爱说话的闫小妹怎么不说话呢?我还是有点儿奇怪。一起走上楼梯,我又跟她搭讪,只见她低声细语,从嘶哑的嗓子里挤出几句话,我瞬间明白了,原来感冒了啊。
一到办公室,同事见到她那样的表现也都吃惊,毕竟昨天还好好的,嗓子清亮得很。闫小妹刚到办公桌前,几个学生就围拢过来,汇报班级情况,闫小妹只能用手势和口型作出交代。
见状,我拉开办公桌抽屉,把仅有的一个苹果递给她,让她润润嗓子,希望能缓解一下也好。过了一会儿,同事看到闫小妹那样,把一盒润喉片送给了她。办公室老师们平时就这样,互敬互爱,温暖着彼此。
下午,我参加学校职称评委工作,没想到失音的“悲剧”也发生在我身上了。整整一下午,胸闷咳嗽得厉害,感觉整个喉咙部位像被针扎了一样,生疼,好在不发烧,能坚持工作。
从中午一点五十分,一直加班到九点半结束,总算是完成了第一轮工作,整个过程中,也基本是靠手势交流,嗓子说不出话的感觉太难受。
离开学校时,找到因保密工作而被上交的手机,一看班级群和家长个人有留言问今晚语文作业。忽然想起忘记布置,赶紧回复:今晚因特殊情况,不再统一布置作业,自主学习。
今天,亲自体验到了“无言”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