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得她名字中有着某种寒冷的事物,仔细再一想,却是脑袋一疼,什么也记不得了。那,就叫她寒寒罢。她应当是一个女人,不对,我们相识时她还是一个女孩。当然我想说的是她应当是一位雌性动物,因为我们是谈过恋爱的,而又是许多年前,故不难得出她是雌性这一结论。
离高考还剩69天,我望着那块越来越薄的倒计时牌子,想的却是高中即将结束自己却依然单身诸如此类的荒唐想法。这天是月考结束后换座位的日子,我拥有了一个女同桌,她叫寒寒,一米五的个头,齐刘海,马尾辫,贫瘠的双乳不像18岁的少女更像8岁的女童,一双腿也比我这个男生粗,不过她的皮肤却是有着四川女孩的所有优点,不说吹弹可破也能称得上光滑白皙了。不熟的两人在我的别有用心下开始发生变化,我会在上自习时牵她的手,她会在吃饭回来后给我带一颗糖,我也经常在放假时跟踪她然后离学校远了再走到她身旁同她走遍那座城市的街,从早到晚,可能是无话不说,也可能是一言不发也不觉得无聊,经常我们也会在下自习后故意拖得很晚然后享受那回寝室路上珍贵的几分钟。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试着对她冷漠希望能得到某种答案,结果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过了几日我打算换一个方法,却见她与一个男生在一起欢笑,她也看见了我,想要说话,可我已经跑着离开。我在操场上狂奔了几圈,空中下起了雨,我对自己说,假如能一次做完一千个仰卧起坐就去向她告白,仰卧起坐我一个一个地做,时间也一秒一秒地走着,雨虽然停了,但我还在做,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一个个干瘪的数字。不知过了多久,我穿着夹杂着雨水和汗水的衣服向着教室跑去,当我走上楼时我正好遇上她和她的闺蜜下楼,我装做很镇定的样子继续向上走,到了空无一人的教室不知干嘛只是呆在饮水机前面喝水,一杯水没喝完,她已经回来了。她好像很慌,一个个问题不停地抛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牵着她的手把头埋在她手里哭,憋出了一句我爱你。她听了那三个字,却也是开始哭,我问她怎么了,她却哭的更厉害,没有恋爱经验的我以为这是被拒绝了。受伤的我第二天一早给班主任请假坐长途车回家了,因为父母觉得本地教育质量不好所以我是在离家几百公里之外的地方读书的,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想着回来散心的我在挨了一顿臭骂后隔天就回了学校。
没有散掉心,离开两天桌子上却多了厚厚的一沓卷子。晚自习下了后我俩习惯性的走在了最后,走在路上,我们默契的没有说话,走到她宿舍楼下我同她说了声再见,然后自以为潇洒的扭头走开,可她没有回应我,我走着却听不见她的脚步声,我回头不耐烦的问她怎么了,她没有说话,三两步走上前就抱住了我......
高考完后我们出去玩,我对她是一直有非分之想的,某日抓住了机会想和她在床上来一番翻云覆雨,她的状态一直欲拒还迎,可在我想对她进行从女孩到女人的改造时,她拼命的叫着不要,可我受到的岛国教育把她的声音当作了鼓励,却是拼命地撕扯她的内裤,直到她抓住我的手声嘶力竭地喊出我的名字,我呆住了,好像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她看我的样子解释着要结婚了才能干那种事,我也没有回应。
旅行结束后,我们分手了。
我应当是有过女朋友的,她名字中带着春天的盎然生机,却总也想不起她叫什么,那就叫她春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