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想对你说:我对家是多么多么的渴望。
爸爸我想对你说:当我长大我才知道妈妈并不是爷爷口中的妖怪。
她善良,爱笑,用尽身上所有的力量来爱护我。我喜欢听她清脆的声音,暖暖的流入心田。
我喜欢看她的笑,仿佛瞬间能融化所有的冰川。
我喜欢她的陪伴,有一种太阳照耀身上的光芒。
她的手好软,总是慢慢轻抚我的脸蛋。
那双手仿佛是有力量,轻抚我的额头,可以化去我所有的不惑。
可是可是她总是稍纵即逝,陪伴我的时光总是那样恍惚。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妈妈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长久的相伴。
我问她为什么吗,她说大人的自私剥夺了爱的宽广。
我生气的说,那我帮妈妈把他们的自私打倒。
她笑了,摸着我的脸说,有一天我们的爱会把愚钝的自私磨掉。
我问她爸爸呢,为啥他不来看我,她总是轻皱眉头,淡淡的说,他去了远方,眼睛被花遮挡,一时忘了回家的路。
我问她花是什么,她说是欲望,要有善良端正的心才能把他渡过。
我突然哭了,妈妈抚摸着我,说别怕,别怕,有些东西就像泡沫,见到正义它就没了。
我问她,那我是否也像其他孩子一样曾经有过温暖的家。
她说,从你在妈妈肚子里,爸爸妈妈就用融合的爱守护着你。
我突然哭了,大声的说那他为什么突然消失。
她怔了怔,我仿佛看到她的恐惧与不安,她用手抹去眼角的泪,哽咽着说,大人对于拥有的爱总是不知道珍惜。当有一天失去了才知道曾经的美好。
然后她抬起头,郑重的说,有一天我们的爱会把他吸纳过来。
我突然抬起头傲气的说,那我也可以有爸爸妈妈在一起的家。
那妈妈为什么怕爷爷呢,我也怕爷爷,爸爸是不是也怕,那为啥他不保护我们娘俩。
她再次轻佛我的脸蛋说,妈妈不是怕是躲避,终有一天,良知会把蛮横唤醒。
我问她什么是良知,她说当你接受了善文化时,那些所有的糟粕就会被力量抹去。
我细心的记着妈妈的话,慢慢的说,那我在幼儿园是不是接受善文化呀。
她说对啊,看你不是也一点一点看清妈妈的美丽,不是他们口中的奇葩。
我笑了笑说,我耳朵听的出正义与虚假。任谁也抹不黑妈妈的温暖。
………
我稚嫩的眼光看着妈妈又一次不舍的离去,耐心的等待她下一次的探视。那种渴望像极了口渴的人对甘露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