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我们的歌声里缺少些基情,我摸了下旁边人的屁股,他羞涩的回摸了一下,现在歌声里好像有点别的东西了。
我现在还记得自己小学音乐课曾当众唱过《放牛娃王小二》,王小二被鬼子刺死在大石头上,我被自己的歌声钉在人前吊打。
老师夸奖我们有音乐细胞,大家都想起了赵本山的“音乐细菌”而笑出了声,半个小时过后,我发现我怕是连音乐支原体都没有。
总听旁人说听优美的歌声像是在接受洗礼,看于航一脑门的汗估计他是在蒸音乐桑拿。
感谢老师一节课的教导,让我认识到自己是个五音不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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