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斧声撕开峭壁
宇宙又一次分裂
疮痍是从过往
吹进的一场酸雨
吸食着腐朽的脚印
稀释在腐烂里
笔和纸所压扁的
我的墨汁和谁的坟茔
天空暗示一切
被暗示过的面容
一个被拼凑的肢体
缝合无尽瞬间
却又在无尽里被瞬间冲散
世界上所有的江心
驻扎在我眼珠里
那里一切流动
一切静止
世界上所有的路口
烙刻于我手掌心
那里一切存在
一切虚无
而沉默是一种痛觉
它就在那里写
它就在那里写
重斧声撕开峭壁
宇宙又一次分裂
疮痍是从过往
吹进的一场酸雨
吸食着腐朽的脚印
稀释在腐烂里
笔和纸所压扁的
我的墨汁和谁的坟茔
天空暗示一切
被暗示过的面容
一个被拼凑的肢体
缝合无尽瞬间
却又在无尽里被瞬间冲散
世界上所有的江心
驻扎在我眼珠里
那里一切流动
一切静止
世界上所有的路口
烙刻于我手掌心
那里一切存在
一切虚无
而沉默是一种痛觉
它就在那里写
它就在那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