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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特别的人
策划:箫凌「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姓名:耳朵郭
生日:1994年6月8日
星座:双子座
overture工作室/角一文化 签约原创作者
“我是耳朵郭。爱好写东西的文盲。”
我想,爱情,真的是要遵从本心,才会白头偕老吧。
作品:我爱的是你爱我
文案:耳朵郭「from Overture Studio /角一文化」
1,《蜗居》
我想你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能够拥有我现在拥有的一切,而不是像现在像过街老鼠一样。——《蜗居》
微微有点酷热的盛夏,陈然吹着空调,窝在了软软的欧式古典公主床上。拿着平板,在看早已过气的一部,在当时轰动不小的电视剧——《蜗居》。
这已经是陈然第二次观看这部褒贬不一的剧,几年前,年龄尚小的自己,第一次观看时,还对剧中人物内心全然揣摩不得,只是看到自己都生气到摔键盘。内心一直咒骂宋思明与海藻这对狗男女,一个无责任无良心,一个嫌贫爱富如婊子。
如今,经历诸多人事的陈然,再看这部剧,再也愤怒不起来,反而泪流满面,心痛到可以真真实实感觉到心脏的颤抖,好像下一秒,心脏就要毫无征兆般一跃而出,离开这具如同行尸走肉的躯体。陈然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心脏处,就这样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泪水沾湿枕头也顾不得擦,只是直愣愣得,直愣愣得盯着天花板发呆,也许,她一直都不曾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与海藻这般相似。
孤独无助,矛盾不知所措之时,陈然第一个便想到了那个人,伸出手摸索到放在床头柜上的iphone,快速地划开手机,输出熟记于心的一串号码,屏幕上显示出“张驰骋”三个字,陈然对着前方,大大的吸气吐气,却还是按了锁屏键,依旧没有勇气拨出这个电话,她喃喃自语着:“兴许,他此时不方便呢,还是算了吧!”
2,“老地方”
你们心中的老地方在哪里?
19岁的陈然,拎着小小的芭比公主式生日蛋糕,一头扎进坐落在龙城寂静幽深的小巷子里的一间名为“老地方”得小清吧。
忽明忽暗的霓虹灯,让人看不清陈然稚嫩的容颜,陈然窝在了角落里的小桌子上,那么的不起眼,唯一可以引起关注度的便是那亮着蜡烛的芭比式生日蛋糕。
陈然不按常理般不许愿便一口气吹灭所有蜡烛,然后切下一小块,狼吞虎咽般吃起来,偶有噎人难以下咽时,粗暴满满拎起啤酒灌入嘴中。她努力地咀嚼着,酒精混杂着奶油,下一秒,陈然却哭了出来,明明如此装作不在乎,却还是做不到。
17岁时,陈然的父母离婚,法院把她判给了父亲,然而,父亲只是留给她一所房子居住,以及每月固定的生活费,仅此而已。在19岁生日这天,孤身一人生活两载的陈然,带着蛋糕第一次走入酒吧,企图借助外力麻痹自己那颗无比期盼与亲人一起庆生的心。
张驰骋就坐在陈然的斜前方,他端着水杯,打量着这个难得一见的新鲜血液却又由内而外透发悲伤的姑娘。斟酌许久,张驰骋端起了水杯,还是决定去看看这个躲在角落的姑娘,原因只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哭的这么伤心,或者说是,从头到脚都被悲伤笼罩。
相识就这样顺理成章,19岁的陈然认识了26岁的拥有在市中心一家两层韩国的“咖啡陪你”咖啡厅,以及自己父亲公司一份不清闲职务的海归张驰骋。
3,“救命恩人”
也许,有些人的出现,是你前世前世前前前世修行上千年,才换来的相遇。而他的出现,是为了带给你五彩斑斓的新世界。
本应熄灯而眠的夜晚,陈然一次次的从床上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返于厕所与卧室之间,胃里的翻江倒海,身上的凉意阵阵,让她顾不上因无人照看而悲伤。每吐一次,陈然便轻松不少,胡乱地打开药箱,抓起退烧药塞到嘴里。只是,退烧药来不及在胃里消融,就又被新一轮的翻江倒海送出体外。
陈然哆哆嗦嗦,祈祷着再次将退烧药送入嘴里,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退烧了,陈然感觉整床被子都夹杂着汗臭味,翻身起来,顾不得披件衣服,打开衣柜拿出另一床被子,随同被子一起瘫倒在床上。
等到睡醒的时候,陈然发现自己,又烧起来了,她摸摸滚烫的脸,都可以想象到自己满眼红血丝,红的滑稽的脸蛋,如同野兽一般。她用并不太灵光的大脑转了一圈,摸索到手机,拨通了张驰聘的电话。
意识清醒时,陈然发现自己正身在弥漫着苏打水味道的医院,打着点滴,他看了看站在窗边,瘦瘦高高盯着外面的张驰聘,陈然把脑袋别在了一边,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生病时守在床边照看自己的父亲。泪水就顺着眼角,顺着耳朵,低落在枕头上。
张驰聘猛地转过身来,语气微微严厉地说:“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最近因为高烧治疗不及时引起并发症死亡的人有多少?”陈然唯唯诺诺地说:“这不是没事了吗?好啦,知道你是我救命恩人啦。”
4,“小公主”
我一直都有一个公主梦,只是奈何,大概是前世造下的孽,只能如同过街老鼠般人人避之不得。——陈然
张驰聘从来不曾说过要与陈然在一起,只是让她称呼自己为“哥哥”。只是,这个“哥哥”会关心陈然,也会与陈然在床上翻滚。陈然总说:“哥哥就是男朋友的爱称,我想,我开始找到了我每一天苟延残喘于世的理由。”
陈然从来不曾与张驰聘提过任何要求,而细心又可以说为对陈然格外上心的张驰聘,总是会出其不意的给陈然一些小惊喜。
陈然人生中第一次观看过的动漫节,是张驰聘早上敲开陈然反锁的家门,拖拽起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发的陈然,一言不发地踩着油门就奔到了动漫展。陈然激动的抱着张驰聘摇晃起来,大声的嚷嚷:“啊,动漫展,啊,啊,我的天。”下一秒,陈然就尖叫着汇入了诸多少男少女的人群,只留下了在原地摇摇头傻笑的张驰聘。
逛漫展之时,张驰聘突然兴致勃勃的拿来几本画册献殷勤般递给陈然,陈然随手接了过来,是《黑执事》,陈然诧异地看着张驰聘:“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黑执事》?”“就你那天天没命的在家画夏尔,我想不知道都难。”
那段时日,陈然每天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小燕子,什么都不需要管,只要张嘴吃饭,闭眼睡觉就好。陈然经常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最佳的年龄,会疼人,多金,海归,不抽烟,不喝酒,还只爱我一人。这是在拍韩剧吗?
每每此时,总是不留意就把嘴角上扬,直到张驰聘的手掌搭在她的脑袋上:“你又在偷笑什么?快和我分享一下。”陈然慌张地说:“没,没什么,你快看看,你做的饭是不是要胡了!”陈然看着屁颠屁颠奔向厨房的张驰聘,轻叹一声:“真是个傻子。”
5,我想结婚了。
只怪自己太认真,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是小三。——陈然
时间总是像海绵里的水,在你的心不在焉中,一点一滴却又飞快般消失,在陈然看来,时日短短,殊不知,竟已与张驰骋在一起两年整。21岁了,陈然再也不是过去那个想法奇异的黄毛丫头。陈然开始在自然醒的清晨,盯着张先生熟睡的侧颜发呆,陈然总是认为,从前自己没有家,如今,张先生给了她一个家。
她甚至开始如热恋中的少女那般幻想,洁白的有着长长裙摆的婚纱,爱情结晶的对戒,满满安全感的胸膛,浪漫不减的婚后生活。只是,在幻想来不及实现之前,就已经变成了泡沫。
一向对陈然宠爱有加的张先生,突然对陈然提出了分手,他说:“我已经二十八岁了,我想结婚了,家里已经给安排了一位。”陈然看着面无表情异常冰冷的他,哽咽地问道:“那,我呢?”张先生说:“你还小,会遇到更好的人的。你应该明白,从一开始,我们就不会走到最后。还有,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希望你过好”陈然此时才明白过来,自己用生命去爱,如救命稻草般依赖的人,其实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当成了小三,一但正室到来,就一脚踢开。
21岁的陈然又开始一个人了,不同17岁之时,陈然在张先生离开后,收拾家看到了购房协议,原来自己一直以为租住的房子,张先生早早的便买给了自己,陈然开始明白张先生那句“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希望你过好“,陈然觉得好笑起来,蹲坐在地上,原来他以为的家只是一处住所。想到这里,陈然心里犯着恶心。
转身拿着清扫工具,一遍一遍地清扫着家里,她跪在地上,拿着毛巾擦拭着冰冷的地板,她看着地板倒影里如过街老鼠般的自己,整个人便躺在了地板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发呆,她喃喃自语着:“也许,也只能,做过街老鼠了吧!”
6,人际交往恐惧症
我努力地想摆脱张志明,却没想到变成了另一个张志明。——《春娇与志明》
恢复单身后的陈然,嘴馋之时,自己尝试着挥舞着锅铲活跃在厨房里,一番好似打战般舞弄过后,陈然端着发黑的鸡翅,嚼着略硬的大米,坐在餐桌旁。饭刚入口,陈然的肩膀就开始抖动了起来。再仔细听,伴随着抖动的还有微微的啜泣声。
鸡翅是张先生最爱做的菜,他做鸡翅之时,总是喜欢搭配一些香菇,当然,出自张先生之手的必然是美味可与餐厅媲美。而陈然发现,她竟一丝不差地保留了张先生所有的特质,她开始发现,自己地努力挣扎,变得没有一丁点意义,因为在耳熏目染中,她早已变成另一个张先生。想到这里,陈然愈发的觉得可怕起来。
她从餐桌起身,飞奔向卫生间,期间不小心撞到桌角也顾不得理会,只是直愣愣地对着镜子发呆,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就这样一直看着,一直看着,直到觉得镜子中的自己确实是自己时,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陈然愈发的矫情与神经质起来,她看不得任何关于情爱的影视作品,每看一部,眼泪总是不受控制般决堤而出。同时伴随着的还有真真切切的心痛,每每此时,张先生就又开始游荡在陈然整个躯体里,陈然一次次的编织好短信,又一次次地按下删除键,陈然明白,自己永远也走不出这个深渊。
不怕伤害,最怕的就是初尝美好之后的遍体凌伤。陈然愈来愈孤僻,不愿与任何人有所接触,她就这样把自己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别人进不来,自己也不愿意出去。只有这样,才会有那所谓的安全感。
7,你还好吗
我以为的结束,其实,故事才真正开始。——陈然
“你还好吗?”就像一句被下咒的符文宠入了陈然,本就无法平息的内心。是的,张先生联系陈然了,陈然抱着手机,从床上踱步到客厅,从沙发在窝回到床上,她打好“不好”再删掉,再打好“我很好”再删掉,直到换成反问“你呢”,才按下了发送健。张先生的信息回复的很快,只有两个字“不好”。陈然捂着嘴巴,分不清是哭泣还是微笑,她颤抖着打下“我也是”快速发送了出去。“你在哪?”“家。”“等我。”
五个月未见得张先生变得阴郁起来,发皱的白衬衫,塌陷的眼窝,一下一下地击打着陈然,她轻轻地抚摸着张先生的脸,把吻落在了他的眉心,眼睛,鼻子,嘴巴。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月瘦十斤,颓废到似人非人的地步,只是由内而外地心疼着张先生。
张先生抱着陈然,喃喃自语着:“我结婚了,相识不到两个月就结婚了。婚礼在星河湾办的,家人都很开心。唯独我不开心,每一天都在争吵,没有一天不在争吵。我好想你,我好想你。”陈然一把推开了张先生,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心里一遍遍的咒骂着张先生,咒骂着自己,咒骂着生活,明明是自己先来到,却要变成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张先生看着陈然红红的眼睛,蛮横地把陈然抱在怀里,他轻声地说着:“原谅我,原谅我,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陈然和张先生,又开始羁绊在一起,陈然还是喜欢照着镜子,她从内心鄙视着自己,每一天都在咒骂自己“你怎么还不去死”。却又在想起张先生时,就毫无原则毫无抵抗地做着他背后见不得光的女人。
8,真正的“过街老鼠”
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我的过往惨不忍睹。如今,才真正明白,何为人间炼狱。——陈然
张先生待陈然是极好的,小到端茶送水,大到各种包包口红。只是,他唯一不能给的,就是给陈然一个家。而陈然唯一需要着的,也只是一个温暖如春的家。
结婚后的张先生,从来不曾与陈然在一起一个晚上,他总说:“我是得回家的。”而陈然也不曾多说什么,只有陈然自己明白:从前自己多么害怕孤独,如今陪在身边的,除了孤独也只剩下泪水了吧。陈然的倔强不动声色,在张先生眼里便演变成乖巧懂事。与家里那位日日只知道无中生有,捕风捉影的妻子比起来,愈发的善解人意起来。张先生,从内心到行动,更加的倾向于陈然,恨不得日日装在随身口袋里护她周全。
而陈然,总是在漆黑的夜里,孤身躺在床上。犹如不可理喻般,张大眼睛,看着什么都看不见的天花板,想着自己,想着张先生,再揣摩张先生老婆的外貌。直到恶狠狠地骂着自己是小三,随即伸起手掌,重重地打在自己脸上,再轻声说句:“不要脸”。一掌接一掌,似乎并不是打在自己脸上。大约四五个巴掌过后,陈然才解了恨。脑袋别过去,把红肿的脸蛋裸露在空气里,沉沉睡去。
噩梦,几乎日夜尾随着陈然。她时常梦到自己被人追杀,然后就一个人跑呀跑。梦中的彷徨无助,像及了自己日常中的迷茫苍白。她好怕,好怕自己就这样一条路走到黑,成为真正的“过街老鼠”。
9,病入膏肓
我对自己的痛恨,只能将自己装在狭小的套子里,就这样一直装着,一直装着。——陈然
张先生对陈然的爱护,并没有温暖陈然。反而,愈发的让陈然对自己开始深恶痛绝起来。她开始忍受不了,忍受不了自己这张看起来无公害的脸,忍受不了这见光死的身份。
于是乎,陈然,再也出不得门,或者可以说不敢踏出房门,她总是偏执地认为,前脚踏出房门,后脚就会被人如“过街老鼠”般驱赶和唾骂。她终日蓬头垢面,再也不允许张先生踏入自己的一方天地。
只是,远离张先生,并没有缓解陈然由最初地自责变得有点扭曲的心理。终于有一天,她终于病入膏肓般,吞食了一整瓶减压药。却又在刚刚吞食进去时,想到自己一直都不曾有个家。又急匆匆地跑到厕所,将瘦长的中指伸进喉咙里,催吐了起来。大片的药物随着胃里的混杂物波涛汹涌般一涌而出。她精疲力尽的靠着马桶,坐在了卫生间凉凉的地板上。
而张先生,正拿着离婚证以及大大的钻戒,发疯般向着陈然的处所赶来。他终于明白,这一切的龌鹾,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他必须放过自己的妻子,救出早已走失的陈然。
我想,爱情,真的是要遵从本心,才会白头偕老吧。
「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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